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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泠泠魚子晉竟然是這樣的人,真沒想到。 對啊,照這樣看來,林念慈會被與青蛇盯上,是因為魚子晉栽贓她嘍。 不是,你們怎么聽的?魚子晉根本沒承認(rèn)過好嗎? 是啊,他只是沒否認(rèn)而已,不過林念慈這么做太過分了吧?大庭廣眾之下便把留影放出來,這樣的師姐難怪魚子晉顧泠泠不喜歡。 等等,你們就沒人覺得林念慈變了嗎?她以前不是沉默寡言?現(xiàn)在嘴怎么這么毒?哈哈哈,她若是喊我爹,我或許還能考慮考慮,太好笑了 顧泠泠臉皮薄,瞬間從額頭紅到了脖子根。 魚子晉還算鎮(zhèn)定,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正面承認(rèn)過任何東西,只是說的話會引人多想,但沒關(guān)系,師父會為他們擺平這一切。 他側(cè)了側(cè)身體,為顧泠泠擋住所有投射過來的視線。 他沒想到林念慈竟如此無情,不為自己留一絲余地。 元奎臉色難看。 他為什么毫無顧忌地針對林念慈,就是因為他知道和光根本不重視她。 但魚子晉和顧泠泠不一樣,他倆天賦上乘,得和光寵愛,未來不可限量。 水澤獸找不到便找不到,頂多被說是能力不足,若得罪了和光,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好在留影石里,魚子晉沒有承認(rèn)是他或者顧泠泠做的此事,還有轉(zhuǎn)圜余地。 他重重咳了一聲,示意弟子們安靜。 僅憑一個留影根本說明不了什么,這樣,大家都先散了吧,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弟子們亂哄哄地叫嚷起來,這算什么?心虛嗎? 有膽大的弟子高聲:長老,不能這么算了,水澤獸善于隱匿,又修為高深,萬一傷到哪一個弟子怎么辦?更何況臨近開啟定禪卷,還有許多其他宗門的弟子。 許多弟子隨之應(yīng)和。 元奎額頭青筋突突直跳,正要開口,林念慈抬了抬手。 弟子們奇異地住了口。 諸位同門,聽我一言。我有一個辦法,能找出到底是誰放跑了水澤獸。 弟子們問:什么方法? 從水澤獸失蹤到現(xiàn)在,并無一人發(fā)現(xiàn)它,就連掌門和那么多長老都找不到它的蹤跡。水澤獸再擅藏匿,也不可能一點痕跡也無,所以,水澤獸大概率被藏在某人身上,而能隱藏靈獸還不被發(fā)現(xiàn)的方法,只有結(jié)契后把它藏進(jìn)識海之中。只需要所有弟子主動現(xiàn)出所有靈契,看看是否有與水澤獸結(jié)契后的紋路便可知曉。 無論是誰,只要結(jié)過靈契,必定會在掌心留下契紋,只要稍作探查,便可知是與誰結(jié)契。 弟子們激動起來,紛紛露出自己的掌心。 林念慈也張開手掌,給元奎查看。 元奎的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他沒想到,林念慈竟然能想到這個方法。 林念慈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顧泠泠:師妹,怎么不把手掌露出來? 魚子晉會來找自己背鍋,她不信沒有顧泠泠的攛掇。 顧泠泠滿臉窘迫,委屈得似乎下一秒便要哭出來,她握緊拳,搖頭:不是我,不是我 她好可憐,林念慈也太咄咄逼人了吧?要我看,根本不可能是顧師妹。 不是顧師妹,她為什么不肯露出手掌? 林念慈好颯啊。 哎,我也覺得,要是我被誣陷,肯定就束手就擒了。 周圍的議論一字不落地傳進(jìn)顧泠泠耳朵,她低垂著眸子,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化成刀子飛出來。 林念慈,她算什么東西?一個廢物而已竟然敢來揭穿自己 萬靈宗全是些蠢貨,那林念慈廢得要命,還有人夸她,真是一群睜眼瞎! 林念慈意味深長:顧師妹,逃避,可不能解決問題。 魚子晉沖她惡狠狠道:你為什么非要如此盛氣凌人?你看不到師妹多么害怕嗎? 她冷冷地笑了一下:與我何干? 事到如今,弟子們也都明白所有事情。 你!魚子晉正要再說,突然懷里倒進(jìn)一具軟綿綿的身體,師妹! 魚子晉把顧泠泠放倒在地,用力掐她人中:師妹,你醒醒! 見人一動不動,雎不得忽然站起來,帶著詭譎的笑意靠近顧泠泠。 魚子晉警惕地?fù)蹰_他:你要干什么? 雎不得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說道:我試試她是真暈還是假暈。 然后一只手迅速放到了顧泠泠頭頂。 顧泠泠渾身一個激靈,猛地坐起來。 原來是假的。雎不得拍拍手心,功成身退。 周遭弟子們炸了窩,有說顧泠泠心機(jī)的,有說雎不得故意的。 元奎頭疼得很,眼看事情就要控制不住。 顧泠泠突然崩潰了:啊啊啊閉嘴! 林念慈感到一陣難以形容、帶著惡意的力量穿過自己的身體,緊接著時間彷佛靜止,所有人都凝滯不動。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切又恢復(fù)原樣。 顧師妹怎么可能是裝暈,一定是雎不得污蔑她。 顧師妹會放跑水澤獸一定是有苦衷的,求長老不要責(zé)罰師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