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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開一步,雎不得靠近,手放于門上,一陣靈力波動,石門碎開。 林念慈心底微癢,進到門內(nèi)后,她也把手放到石門上,學(xué)著他用靈力一振。 紋絲不動,連個裂紋都沒有。 雎不得冷冷地嗤笑一聲。 林念慈不服,她又試了一次,還是巍然不動。 算了,它與我無緣。 林念慈重新整了整衣衫。 里面是一個空曠的密室,密室里累累白骨,盡是捂臭的血腥味,墻壁上滿是刀傷劍痕。 識海里的引力到密室邊中斷了,但兩人把整個密室找了一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暗道小門。 反而是不知道碰到哪里,半空又浮出許多字,這些字比寺外墻面上的還要潦草,林念慈一句都沒有認(rèn)出來。 石門消失,四面墻壁忽然劇烈震動,開始向中間縮進,若兩人找不到出路,很可能會被擠壓致死。 雎不得還是那副懶洋洋的表情,長發(fā)用玉簪敷衍地束于顱頂,幾縷發(fā)絲輕盈地散落,莫名閑適,一雙眼睛漫無目的地到處看。 金字耀眼,她忽然想起來高元打開定禪卷時的手勢。 她循著記憶擺出姿勢,重復(fù)高元的話。 嘰里呱啦說了半天,密室猝然金光大盛,再睜眼,已至一處更大的密室。 密室中燈火通明,地上擺滿白燭供香,最前方石臺上一具木棺。 兩人躲開滿地香燭,小心靠近了木棺。 青煙裊裊,此間盡是濃烈檀香。 他們毫無阻攔地走到石臺下,看見木棺中的尸骨。 里面寥寥幾根殘破人骨,被仔細(xì)拼接起來,隱約能看出是人的尸骨。破損的頭骨上,放置了一顆璀璨明珠。 林念慈一眼瞧出那顆明珠是傳聞中的舍利,是定禪卷最珍貴的靈寶,人們最初進入定禪卷,便是為此而來,但千百年來,無一人尋得此物。 沒想到如此珍寶竟被用來保尸身不腐。 從看見舍利起,她便清晰地感覺到其間引力,神識中要尋的力量,大概就藏在舍利中。 她沒有擅自去動舍利,定禪卷中任何一個含有靈力的寶物都有靈獸守護,舍利這樣的鎮(zhèn)卷之寶,守護靈獸很可能也是卷里修為最高。 她正要再觀察一番,雎不得悠道:這里沒有任何靈獸。 怎么可能沒有靈獸?那要拿到舍利豈不是容易得很? 難道危險隱藏在舍利上? 林念慈向著木棺靠近一步,仔細(xì)看去,終于在舍利上看見數(shù)不清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是因果囚。 雎不得顯然第一次聽說,露出一絲興趣:何謂因果囚? 林念慈努力回憶以前看過的書:傳說一些修為高深的大能修到最后會困于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為了擺脫困境,他們便把經(jīng)歷連同因果剝離出來,置于靈寶之上,后來人想要得到靈寶,便需進入經(jīng)歷,成為囚中人,破開因果。 雎不得更感興趣了,這個聽著就很有意思,便要伸手去碰。 林念慈連忙拉住他:先別動。進入因果囚會失去所有記憶,所以我們很難影響囚中人物的行為性格,大概率只是把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重新走一遍。而想要破開因果囚,需要改變結(jié)局,否則便會困在里面,永世不得離開。 雎不得頗為懷疑:變成里面的人也不能影響他們的性格?豈不是外面的人無論進去多少遍都不可能改變結(jié)局? 這是忽悠人進去送人頭? 林念慈搖頭:進入因果囚,便是已經(jīng)完全變成那里面的人, 那些人經(jīng)歷的事便是你的經(jīng)歷,記憶便是你的記憶,所以性格很難有大的差異,但也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屆時只能寄希望于這微弱的性格上的不同能改變結(jié)局。 她繼續(xù)道:我記得書上好像說過,若是能從里面出來,回憶起來也只是像旁觀了一個故事,不必?fù)?dān)心自己本身受到影響。 最后一句話把雎不得說得心間一動,能親身經(jīng)歷他人的過往,還不用擔(dān)心受到影響,聽著更有意思了。 嗯,他點點頭,我先行一步。 沒等林念慈有所反應(yīng),他迅速觸碰了舍利,然后順理成章進入了因果囚。 剩下林念慈一人呆立原地。 她還沒做好準(zhǔn)備 算了,反正也必須得到舍利中的力量,做沒做好準(zhǔn)備又能如何。 她也將手放在舍利之上,一陣金光閃過,眼前一黑。 再睜眼,自己正坐在一面梳妝鏡前。 眼前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卻是自己的模樣。 林念慈皺眉,那雎不得豈不是也是他的模樣? 這樣算的話 沒等她想明白其中利弊,腦袋便忽地一空。 逐風(fēng)拾起桌上眉筆,繼續(xù)畫眉。 邊畫邊想,方才腦中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一個丫鬟敲門:姑娘,該去請安了。 逐風(fēng)放下眉筆,走出房間:來了。 春花盛開,清風(fēng)拂面,她一路走得頗快,后面的小丫鬟幾乎小跑著才能跟上。 走到長廊時,旁邊假山傳來砰的一聲。 逐風(fēng)驀地停下腳步,提起裙角,扒開花草鉆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