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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人設(shè)崩了】(189)

    2021年9月5日

    第一百八十九章

    如果用一個(gè)表情來形容白蕊此時(shí)的面部表情的話,那一定是問號臉。

    仿佛沒看到白蕊的疑惑表情,許麟一本正經(jīng)的道:「你也不用裝了,約炮嘛,很正常的,不用不好意思,我理解。雖然我是第一次約炮,但不是跟你吹,我會(huì)姿勢可多了,各種高難度都能配合,還有啊,我的很大,前期你可能需要忍一下」

    白蕊發(fā)誓,她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無語過!難以形容的怒火涌上了她的頭顱,將她的俏臉染的通紅。

    她一把掐住了許麟的脖子,咬牙切齒的道:「你最好給我閉上你的烏鴉嘴?。?!」

    「呃好吧,但是我的很大你」

    「混蛋?。?!我要?dú)⒘四悖。?!」白蕊一陣氣急敗壞,不顧形象的扔下包,用雙手掐住了許麟的脖子。

    「咳咳冷靜冷靜」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dá),知道對許麟造不成什么威脅的白蕊松開了許麟的脖子,撿起地上的包,恨恨的道:「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掐死你!」

    「不說不說!」許麟連連擺手,心里卻在偷偷補(bǔ)充道:“只做!”

    出了電梯,白蕊領(lǐng)著許麟走進(jìn)了自己的家門,剛一進(jìn)門,許麟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煙味,走過玄關(guān),煙霧繚繞的客廳中,一個(gè)坐在輪椅上的背影映入眼簾。

    那人聽到聲音轉(zhuǎn)過了頭,許麟也看清了他的臉。

    唏噓的胡茬,暗淡的目光,亂糟糟的長發(fā)遮住了半邊臉龐,但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shí)絕對是一個(gè)帥哥。

    「怎么?現(xiàn)在都直接帶男人回來干了嗎?」沙啞的聲音從那人口中傳出。

    「等我一下?!?/br>
    白蕊似乎沒聽到那人說話,對著許麟說完徑直從男人身邊走過,走向一個(gè)房間。

    從男人坐在輪椅上和他說出口的話,許麟可以判斷出,這應(yīng)該就是白蕊口中那個(gè)廢物老公了。

    「砰~」一聲巨響,門被用力的摔上!

    那人收回目光,轉(zhuǎn)過了頭,認(rèn)真看了許麟一眼,哈哈大笑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沒把我老婆干爽啊?火氣這么大!」

    許麟瞥了他一眼,沒作搭理,自顧自的參觀了起來,從家里亂七八糟的擺設(shè)和這煙霧繚繞的大廳來看,這個(gè)家,白蕊估計(jì)不經(jīng)?;貋恚蛘呋貋硪仓皇谴诜块g里。

    見許麟沒搭理他,那人眼里閃過一絲怨毒,陰沉道:「我跟你說,你可要注意了,我老婆經(jīng)常偷男人,幾乎一天換一個(gè)男人,說不準(zhǔn)都有艾滋病!哈哈哈」

    許麟自認(rèn)看人還是有一套的,特別是女人,什么女人水性楊花,什么女人保守潔身,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各方面看下來,白蕊都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況且他跟白蕊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行為,所以許麟懶得搭理他的話。

    「哈哈哈,破鞋你也穿!你看過她的xue沒有?是不是都黑了?我告訴你,她經(jīng)常夜不歸宿,光炮友都有十幾個(gè)」

    「咔嚓~」一聲門響,白蕊出現(xiàn)在了門口,卸了妝換上一身頗為保守睡衣的白蕊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弱,望著許麟,喚道:「進(jìn)來吧!」

    「好!」許麟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了過去。

    「哈哈哈,要cao逼了嗎?在客廳cao吧,讓我看看你的功夫怎么樣!???敢不敢?」

    「有種嗎?」

    「躲房間里cao算什么本事,在這里做啊!」

    「……」

    走進(jìn)門,里面完全是一副不同的天地,房間里整潔干凈,還有著淡淡的香氣,許麟頗為陶醉的吸了一口氣,一邊四周打量著,一邊不經(jīng)意的問道:「你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些話?」

    白蕊沒作回應(yīng),淡淡道:「說正事吧!」

    許麟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了個(gè)懶腰,拉過一條凳子坐了下去,問道:「怎么說?」

    白蕊凝視著許麟,問道:「你有什么依仗!如果只是能打的話,就不要說了,現(xiàn)在就給我離開!」

    許麟表情不變,反問道:「先回答我一個(gè)問題,市委書記是你什么人?」

    「我爸。」

    與許麟猜的出入不大,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略作沉吟,輕聲道:「我是天上人間的人?!?/br>
    「你?」白蕊的眼中終于有了一絲波動(dòng),問道:「怎么證明?」

    許麟失笑:「我在這里,就是證明,總不能讓我搞個(gè)“天上人間特派員”的牌子帶在身上吧?」

    白蕊緊緊盯著許麟,看了好半餉,又問道:「你來這里的目的?」

    為了表示誠意,許麟簡短的說了一下天上人間面臨的處境,以及來這里的目的,當(dāng)然,隱去了一些不能說的方面。

    作為一個(gè)時(shí)?;燠E夜場,且處心積慮要復(fù)仇的人來說,要知道一些消息自然不難。

    白蕊將許麟說的話與自己腦中的信息一對比后,發(fā)現(xiàn)并無出入,確認(rèn)許麟沒有說謊后,自然也基本確認(rèn)了他的身份。

    接下來倆人進(jìn)行了深度的交流,各自交換對方想要的信息以及想要達(dá)到的目的。

    「砰砰砰」

    進(jìn)入尾聲時(sh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混雜著一聲聲怒罵。

    「賤人,給老子出來!老子也要cao逼!」

    「萬人騎的yin婦??!老子要曝光你!」

    聽著門外的怒吼,許麟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蕊。

    白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詆毀,但是這樣不依不饒的侮辱卻是讓她有點(diǎn)難堪,特別是在外人面前。

    「砰砰砰」

    「白蕊,你這個(gè)yin娃蕩婦,給老子開門!??!」

    門外的叫喊越來越大聲,白蕊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終于,她忍不住猛的站了起來,走過去用力拉開門,嬌喝道:「張曉峰,你不要太過分!」

    張曉峰獰笑道:「哈哈哈,我過分,你帶野男人回家過夜,說我過分?那個(gè)小雜種呢?這么快就射了?」

    抱著看戲想法的許麟聞聲面色徒然一冷,起身走到門口,微微彎腰,盯著張曉峰,聲音平靜的問道:「小雜種是說我嗎?」

    也許是許麟的目光太過冰冷,直面許麟的張曉峰眼神中匆匆閃過了一抹懼色,但很快又被瘋狂填滿,他大聲叫囂道:「嚇我啊,???yin人妻女的小雜種,你會(huì)有報(bào)應(yīng)的!哈哈哈」

    許麟不怒反笑,但目光卻越來越冷,緩緩伸出了手

    「不要」

    一旁的白蕊見狀急忙伸手拉住了許麟的手臂,她可是見識過許麟的狂暴,生怕他也將自己名義上丈夫給打死。

    許麟緩緩扭過頭,目光如炬的望著白蕊,一字一句的道:「我這個(gè)人睚眥必報(bào),平白讓人罵,我會(huì)睡不著覺的?!?/br>
    白蕊避開了許麟的眼神,低聲道:「就當(dāng)給我一個(gè)面子」

    「jian夫yin婦還拉上手了,老子就罵,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樣,小雜種,小雜」

    「啪~」許麟含怒出手,一個(gè)巴掌將張曉峰的半邊臉扇腫了起來。

    「你」白蕊臉色一變,但看到許麟冰冷的眼神后,很快又xiele氣,無力道:「你先走吧!」

    「賤人賤人」挨了一巴掌后張曉峰的面容越加猙獰,目光沒有看向許麟,反而怨毒的盯著白蕊,口中不斷的喃喃著。

    許麟搖了搖頭,略帶同情的道:「看來你說的沒錯(cuò),你老公真是個(gè)廢物,我打了他,他卻將過錯(cuò)記在你的頭上,真是夠悲哀的。」

    白蕊渾身一顫,無力的揮手道:「你走吧?!?/br>
    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許麟也無權(quán)過問,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說話,扭頭向門外走去。

    「賤人賤人」張曉峰的喃喃聲逐漸變大,最后變?yōu)榱艘宦暵曅沟桌锏乃缓?,忽然,他的身體猛的一個(gè)前傾,從輪椅上撲向了白蕊。

    白蕊想不到張曉峰會(huì)做出這樣的動(dòng)作,心里一慌,下意識向后一躲。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張曉峰的手將將夠到了白蕊的褲腿,緊緊抓住。而白蕊也失去了重心,向后摔倒在了地上,松弛的睡褲在拉拽下,一下子被拉到小腿,只著一條紅色蕾絲花邊丁字褲的胯間與渾圓修長的玉腿頓時(shí)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張曉峰,你瘋了!?。 拱兹矬@恐的向后掙扎著。

    「哈哈哈」張曉峰用力抓住白蕊的腳腕,瘋狂的大笑著,但當(dāng)他的眼神看到妻子私處上性感的紅色蕾絲丁字褲后,眼神里瞬間又充滿了怨毒,「賤貨?。?!穿的這么yin蕩讓野男人干!賤貨!!賤貨?。?!我要?dú)⒘四悖。?!?/br>
    「你瘋了!!不要??!救命?。。?!」

    卻說許麟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正要開門,忽然聽到白蕊的求救聲,急忙一個(gè)轉(zhuǎn)身,極速跑了進(jìn)去!

    房間門口,張曉峰已經(jīng)爬到了白蕊的腿間,面目猙獰的張開嘴,就要咬向白蕊的私處。

    「不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咬向自己的下體,白蕊臉上寫滿了驚恐,后悔懼怕的眼淚不斷的涌出。

    危機(jī)時(shí)刻,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了進(jìn)來,一把抓住了張曉峰的頭發(fā),用力一拽,將他整個(gè)人都甩飛了出去,摔在梳妝臺上后摔落在地上。

    匆匆看了眼美少婦下體的春光,許麟從地上扶起她,低聲問道:「沒事吧?」

    劫后余生,白蕊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許麟?!赴 购鋈?,她發(fā)出了一聲極度委屈的叫聲,猛的投入了許麟的懷抱,緊緊摟著許麟的脖頸,將螓首埋在許麟胸前,哭的撕心裂肺。

    「啊嗚嗚嗚」

    許麟微微一怔,看著快速濕透的衣服,有些哭笑不得,猶豫了一會(huì)兒,伸出摟住了白蕊,輕輕拍著她的背。

    張曉峰渾身劇痛,掙扎著翻了個(gè)身,臉上赫然布滿了鮮血,怨毒的望著兩人:「賤人賤人小雜種你們不得好死哈哈哈咳咳jian夫yin婦」

    許麟冷冷的注視著張曉峰,嗤笑道:「我勸你還是省點(diǎn)力氣吧,順便也積點(diǎn)口德,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會(huì)不會(huì)有生命危險(xiǎn)!」

    「哈哈哈小雜種有種你就殺了我老子是個(gè)廢人!活著跟死去又有什么區(qū)別!哈哈哈活著還要戴綠帽死了一了百了」

    「看來你很喜歡戴綠帽,你見過你妻子偷人嗎?」

    「有沒有有什么區(qū)別嗎?這個(gè)賤人從老子廢了以后就不讓我碰她了,每天打扮的那么風(fēng)sao出門,不是去偷人是去干嘛??。抠v人!兩個(gè)都是賤人?。。 ?/br>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每天陷入莫須有的猜忌中,不得不說,是一種極大的悲哀。

    存了氣死這個(gè)妄想狂的心理,許麟低頭靠近了白蕊的耳邊,笑容肆意:「有這么一個(gè)喜歡戴綠帽的廢物老公,我覺得你應(yīng)該成全他?!?/br>
    白蕊哭聲漸止,從許麟懷里抬起頭,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泛著淚光的眼眸中多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注意到白蕊眼神的變化,許麟臉上露出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玩味道:「怎么?愛上我了?如果是的話,我勸你不要,因?yàn)槲议L的太帥,所以女人有點(diǎn)多,雖然你長的不錯(cuò),但是你跟我的那些女人比起來,還是有點(diǎn)差距的」

    這一刻,白蕊只覺得世界上再?zèng)]有人比眼前這個(gè)男人更讓人討厭!她咬著銀牙恨恨的道:「我就是愛上一條狗,也不會(huì)愛上你!」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撕心裂肺的痛哭,白蕊的聲音顯得異常的沙啞。

    許麟邪魅一笑,道:「那就好唔」他正說著,嘴唇忽然被兩瓣柔軟的紅唇所覆住,他的眼神微微錯(cuò)愕,望著白蕊的美眸,似乎在問:“你不是說愛上一條狗也不會(huì)愛上我嗎?”

    白蕊緩緩松開了許麟的嘴唇,俏臉微紅,美眸閃動(dòng)著少婦特有的韻味,大膽的注視著許麟的眼睛道:「你別想太多,我只是想堵住你的臭嘴,順便感謝一下你剛剛的幫忙?!?/br>
    在許麟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如何能忍,沒有言語,他直接伸手按住了美少婦的后腦勺,不給她掙扎的機(jī)會(huì),而后低頭吻住了她紅嫩的小嘴。

    「唔」白蕊眼中微微閃過一抹驚慌,但更多的竟是一種自己也說不清的解脫,微弱的抵抗后,她張開了貝齒,向許麟毫無保留的開放了口腔。

    許麟毫不客氣的伸出了舌頭,沖進(jìn)了美少婦的口腔,狂野的掃蕩起來。

    這是白蕊第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吻,突如其來的狂野像暴風(fēng)雨般的讓她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的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理智被瞬間沖垮,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漬漬漬」

    大量分泌的唾液在倆人狂野的交纏下,發(fā)出一聲聲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

    「賤人賤人啊我要?dú)⒘四銈兾乙獨(dú)⒘四銈儭?/br>
    「jian夫yin婦你們不得好死」

    望著妻子與別的男人忘情濕吻,張曉峰面目猙獰的不斷嘶吼著,然后倆人卻想是忘了他的存在一般,抵死纏綿,互換津液。

    張曉峰眼睜睜看著許麟的手從妻子的腰間滑落,抓住了兩瓣白皙肥美的臀rou,用力的揉搓起來,兩瓣原本屬于他的白臀不斷在許麟手中變換成各種形狀,紅色的丁字內(nèi)褲在揉搓下若隱若現(xiàn)。

    「哼嗯嗯」白蕊意亂情迷的揉著許麟的頭發(fā),纖細(xì)的腰肢帶著美臀輕輕扭擺,似在躲避,又似的迎合許麟的褻玩。

    交纏中,許麟托著美少婦的肥臀將她抱起,走到了床尾處,在離張曉峰兩步遠(yuǎn)的位置,將她雙腿分開正面坐在自己腿上,緩緩松開她的紅唇,凝視著她的眼眸,邪魅一笑:「看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過吻,你的吻技有點(diǎn)生疏。」

    白蕊劇烈的嬌喘著,這么激烈的濕吻是她從沒有經(jīng)歷過的,聽到許麟的話,她的臉龐上閃過一抹羞澀,美眸微微躲閃。

    「我來教你!」許麟一手揉搓著她的美臀,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沉著聲音道:「把舌頭伸出來!」

    「不要」白蕊的聲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玉靨緋紅,嬌羞無限。

    她眼角的余光不時(shí)瞥向地上如一條狗一樣趴著的丈夫,顯然是無法放開。

    「看著我!」許麟捏住白蕊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冷聲道:「你還要顧這個(gè)廢物的感受嗎?」

    「痛」許麟的動(dòng)作讓白蕊眸中聚起水霧,浮現(xiàn)出深深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