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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人設(shè)崩了】(246)

    2022年2月26日

    第二百四十六章

    許麟沉吟了一陣道:「剛剛隱約聽到有人出了兩百萬買我的命,那些小嘍啰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一時半兒怕是舍不得這兩百萬,安全為主,今晚可能要在這過夜了,畢竟這烏漆嘛黑的,貿(mào)然亂走,不一定會碰上他們,就算碰不上,這么黑,我也不知道該往那邊出去,再說了,這里猛獸大概率沒有,碰到毒蟲蛇蟻的也是個麻煩?!?/br>
    聽完許麟的話,寧宓沉默了一下,同時有些畏懼的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左右看了看,似乎旁邊就有許麟說的毒蟲蛇蟻。

    「喂」忍了一會兒,寧宓終究沒有忍住,輕聲道:「你過來一點?!?/br>
    「干嘛?」

    寧宓瞪起美眸,也不管許麟看不看得見,「你過來就是了。」

    許麟撇了撇嘴,走到了她身側(cè)。

    「你你坐下?!箤庡嫡f完忍不住玉靨一紅。

    許麟一翻白眼:「干嘛?不坐,我要不動的話會凍死的?!?/br>
    寧宓紅著臉,低聲道:「我我害怕」

    「我在旁邊你怕什么?!?/br>
    「我把衣服還給你,你坐下來」

    「得了吧,還是我凍著吧,別感動,我這人就是憐香惜玉,你就當(dāng)我同情心泛濫好了?!?/br>
    許麟說完蟲啊蛇的后,寧宓就總覺得旁邊似乎就有一只毒蛇在盯著自己,越想越害怕。

    「要不還像剛剛那樣好不好」

    許麟一怔:「剛剛那樣?你不怕?」

    寧宓的聲音低不可聞:「你別亂來就行」

    「切,這次是你要求的,我還怕你亂來呢?!乖S麟嘟囔了一句,也不管她有沒有聽清,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寧宓飛快脫了羽絨服,遞給許麟。

    許麟接過羽絨服穿上,隨后拉開羽絨服的兩側(cè),撇了撇嘴:「來吧」

    想到許麟剛剛的嘟囔,寧宓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恐懼和寒冷下,她也顧不得羞恥,紅著臉,低著頭,鉆進(jìn)了許麟懷里,玉手輕輕環(huán)住了他的虎腰。

    濃烈的男子氣味帶著強(qiáng)烈的安全感將她籠罩,瞬間讓她不安的心靈得到了撫慰。

    許麟托著寧宓的香臀,再次找到剛剛的位置坐下,倆人又恢復(fù)到了最先曖昧的姿勢。

    有了剛剛的插曲,倆人的心都沒有辦法平靜下來,身體緊貼的情況下,一股由心底生出的燥熱又將兩人的呼吸帶動到了急促的地步。

    很快,許麟又有了反應(yīng),這次他決定先發(fā)制人,他先是翻了個白眼,隨后湊到寧宓耳畔,抱怨道:「你能別喘嗎?喘的我很難過啊,等下我又你可別怪我?!?/br>
    耳畔的低語簡直就是曖昧中最強(qiáng)的殺招!

    說話時的熱氣既讓人耳蝸癢,更讓人心癢!

    「唔嗯」寧宓輕哼出聲,喘息著爭鋒相對道:「你不是也在喘」

    「是你先喘的」

    「是你哼嗯你別對著我耳朵很癢啊你又」

    「我都說了,你別喘,喘起來就像在zuoai做的事情一樣,我能不激動嗎?一激動可不就跟著喘了,一激動可不就起反應(yīng)了嗎?」

    zuoai做的事情

    該死的停頓讓寧宓的心險些跳出了嗓子眼,其實加不加后面的幾個字,寧宓都明白,許麟說的就是那個意思,反正她不能去追究,否則就是她想歪了。

    寧宓強(qiáng)忍著身體的酥麻與靈魂的顫栗,咬牙道:「你就不能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許麟反駁:「還說我?你不想你能喘成這樣?」

    「吁」一口長氣呼出,寧宓的情緒已經(jīng)被許麟帶偏到了溝里,臉色愈加潮紅,「現(xiàn)在開始,你不許瞎想,要想就就想我是新月的mama?!?/br>
    「好,我試試!」許麟滿口答應(yīng),也試著想了想,但是不想還好。

    越想,越硬!

    roubang幾乎是又脹大了一圈!像是要將褲子頂破。

    「嗯」激動奮起的堅硬蟒頭將寧宓的神秘花園深深頂了進(jìn)去,使她忍不住吐出了一聲長長的媚吟

    「你想了沒有啊」

    勃起的roubang被褲子所束縛,難受到許麟直皺眉頭,咬牙應(yīng)道:「想了」

    寧宓隱隱猜到了什么:「想了你怎么還」

    許麟也沒辦法了,直接破罐子破摔道:「不想還好,想了更硬!」

    「嚶」羞恥的哀鳴聲中,寧宓徹底失去了氣力,整個人軟了下去。

    這一軟,讓她勉強(qiáng)支撐起的美臀再無保留的坐落而下,壓倒在許麟的roubang上。

    「哼」許麟痛哼一聲,叫道:「坐死我了,好痛。」

    不同于許麟的痛楚,寧宓則是被頂?shù)氖譂M足,但滿足中又有幾分隔靴搔癢般的空虛。

    好一陣,許麟才緩過勁,他不許抱怨的道:「坐斷了你閨女的性福可就沒了??!」

    寧宓羞澀萬分,吞吞吐吐道:「誰誰讓你這樣的」

    「嘿,還怪我?那我們可要好好掰扯掰扯了!」許麟一臉憤憤不平的表情,「剛剛我松開你了吧?這次是你主動要求恢復(fù)這個姿勢的吧?一上來就是嬌喘吁吁的是你吧?全身軟綿綿的是你吧?一直嬌吟的也是你吧?」

    「好了,現(xiàn)在你還怪我???」

    紅唇開闔了片刻,寧宓發(fā)現(xiàn)一連串的事情確實讓她無從反駁,最后她干脆閉上美眸,裝起了鴕鳥。

    「說話啊。」

    「不說話了?」

    「你不是很能說嘛?」

    「」

    許麟仿佛站在了道德制高點,那叫一陣口沫橫飛。

    寧宓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釋也只會越描越黑,所以不管許麟說什么,都緊緊閉著嘴巴。

    見寧宓不回應(yīng),許麟也感到一陣無趣,索性也閉上了嘴巴。

    沒了聲音,四周頓時安靜的可怕,而安靜的環(huán)境下,似乎更適合曖昧的生長

    聽著彼此急促的呼吸與心跳,倆人緊緊相擁在一起的身體愈加的guntang。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許麟率先受不了了,他喘息著伸手探向下體。

    察覺到許麟的動作,寧宓頓時嚇了一跳,想要反應(yīng),但身體軟綿綿的,又提不起氣力來,只能是急促喘息著驚呼道:「你要干嘛!」

    「憋的難受!」

    許麟沒好氣的應(yīng)了一句,顧不得她的感受,伸手將寧宓推開些許,隨后快速解開了皮帶,拉下拉鏈,將硬邦邦的roubang從褲子里掏了出來。

    「舒服~」

    壓迫感頓消,許麟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雖然看不見,但是寧宓聽聲音也猜到了許麟干了什么,她緊張的身體都抖了起來,一陣結(jié)巴:「你你你」

    感受著寧宓緊張顫抖的身體,許麟又好氣又好笑,揶揄道:「緊張什么!我要對你做什么,你抵擋得住嗎?」

    聽到許麟的話,寧宓本就有些潮紅的玉靨瞬間更紅了一些,但心情卻是放松了一些。

    仔細(xì)想想,許麟這個人雖然討厭,但是也不像是那種不擇手段的人。

    停下顫抖的身體,沉默片刻,寧宓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但是不回應(yīng)又覺得不好,最后只能輕聲道:「那你也不能這樣,我是你的長輩」

    許麟叫屈道:「關(guān)鍵我也控制不住啊!這么硬,頂在褲子里多難受你是不知道!」

    「啐~」寧宓先是低啐了一口,又低聲道:「那是你腦子里都是些齷齪的東西?!?/br>
    「這我承認(rèn),沒什么好丟人的,男人腦子里要是不想這些事情,那人類還怎么繁衍?」

    寧宓一怔,竟不知道怎么反駁,只得低嗔道:「歪理」

    許麟理直氣壯的應(yīng)道:「歪不歪他也是個理!」說完,他忽然壓低了聲音,再次反問道:「你敢說你沒想?」

    「我沒有!」寧宓急聲反駁,也不知是心虛,還是什么,臉色有些難堪,「不準(zhǔn)再說這種沒大沒小的話!」

    「切」許麟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卻沒有再說話。

    倆人似乎天生八字不合,聊不到幾句,就再度沉默。

    短短的時間內(nèi),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倆人的第幾次沉默了。

    兩腿大張跨坐的姿勢讓寧宓的及膝短裙卷翻到了臀后,神秘的三角洲只有一層薄如蟬翼的絲襪與一條緊窄的紅色蕾絲內(nèi)褲擋著

    許麟將巨蟒從褲子里解放后,雖然沒有再頂在她的三角地帶,但卻是整根直立,正正的緊貼在腿間正中的位置。

    guntang的溫度從棒身不斷散發(fā),透過黑絲襪與蕾絲內(nèi)褲,不斷燙慰著她的花唇,使得花唇不斷輕輕的蠕動,流出滑膩的液體。

    很快,寧宓就被刺激的媚眼朦朧,喘息的更為強(qiáng)烈

    許麟自然第一時間感受到了花唇的蠕動,這一發(fā)現(xiàn)不由的讓他的roubang更加的堅硬!

    兩種聲音在他心里響起!

    一種是懸崖勒馬!

    一種是不管不顧

    在腦海中進(jìn)行了短暫的交鋒,許麟忽然拉開了衣服的拉鏈,將媚眼如絲的寧宓從懷里推開。

    「起來吧,衣服給你,凍死都好過這樣難受死!」

    許麟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忍不住的,倆人又不是情投意合,只是有些小曖昧,真發(fā)生了關(guān)系,會有怎樣的后果是不能預(yù)測的,而且,到時候怎么相處?

    這都是需要考慮的事情!

    許麟的舉動讓寧宓陷入了短暫的迷茫,回過神后,眼神有些驚異的望著許麟,似乎對他的舉動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就在剛剛,連她都忍不住想到了許多不堪入目的畫面。

    并不是她天生yin蕩,而是久曠的身軀實在經(jīng)不起這么強(qiáng)烈的撩撥。

    很多時候,所謂的意志力堅定只是在人沒經(jīng)受考驗的時候,因為人會潛意識的躲避自己不愿面對的東西,而當(dāng)人不得不直面誘惑時,能不能抵擋的住,就要從新計算了。

    直起腰看了許麟幾秒,寧宓做出了一個令許麟意外無比的決定。

    只見她重新俯下了嬌軀,低聲道:「拉上拉鏈!」

    許麟愣了愣,吞了口唾沫道:「會出事的」

    寧宓淡淡的應(yīng)道:「我相信你」

    ……

    ……

    ……

    許麟滿腦子的點點點

    你他媽相信我有什么用?

    關(guān)鍵是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啊?。?!

    許麟一邊緩緩

    拉上拉鏈,一邊決定再給她一次機(jī)會。

    「剛剛我腦子里有兩個聲音,一種是放開你!一種是你懂的!實話講,下一次我不知道會做什么決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我做出跟剛剛相反的決定,你肯定跑不掉?。?!」

    “跑不掉”三個字,許麟特意加重了語氣,直聽的寧宓嬌軀一顫,嬌靨緋紅。

    其實有更多選擇的話,她肯定會選擇起來,但是她怕啊,相比于蟲、蛇、黑暗寂靜的環(huán)境、這些天生能對女人造成恐懼感的玩意來說,她還是覺得許麟的懷里更踏實一點,也更暖和一點。

    主要剛剛許麟的表現(xiàn)也讓寧宓對他產(chǎn)生了一絲絲好感,也算是有了一個新的了解,做出這個決斷時也多了一點點心安。

    倆人的性器再度緊貼!

    觸碰的一剎那!

    倆人的靈魂深處,都發(fā)生了一陣顫栗

    許麟沙啞著聲音道:「你別后悔!」

    寧宓又是一顫嬌軀,但還是沒有說話。

    十分鐘。

    二十分鐘。

    許麟一動也不敢動,被人信任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辜負(fù)別人的信任對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來說,都會讓心靈感受到譴責(zé),許麟也不例外。

    這一刻,他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寧宓同樣非常的難過,下體的痙攣已經(jīng)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激烈,流出了大量的yin液。

    她羞恥的肯定,許麟絕對感受到了。

    「呼~」許麟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輕輕將寧宓推起,注視著她迷離的美眸,近乎哀求的道:「你起來好不好?我快瘋了!」

    「呼~」寧宓同樣長長的吐出一口香氣,她的美眸中也寫滿了無奈,猶豫片刻,她伸手輕輕遮住了許麟的眼睛,柔聲道:「不要瞎想,睡一會兒」

    許麟苦笑:「睡的著就好了,你睡的著嗎?」

    寧宓感同身受,畢竟她也同樣在煎熬。

    許麟拉下她的手,愁眉苦臉:「我真的感覺快要爆炸了?。?!硬的發(fā)疼!」

    「哎」

    寧宓輕輕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一咬牙,做出了一個決定。

    「你閉上眼睛,不管怎么樣都不準(zhǔn)睜開?!?/br>
    許麟心里一跳,滿滿的期待感涌上心頭。

    他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寧宓深深看了許麟一眼,在心中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再度俯身投進(jìn)了他懷里。

    “就當(dāng)給他的報酬吧”

    潔白如玉的柔夷緩緩探向下身

    越過滿是粗硬毛發(fā)的叢林

    顫抖著緩緩握住了粗壯的巨蟒!

    「嘶」

    許麟狠狠吸了一口涼氣,渾身用力一顫。

    他心中的燥熱非但沒有因為柔軟冰涼的小手到來而得到降溫,而是更加燥熱,同時,一簇小小的火苗在心里燃燒而起,并迅速壯大

    這簇情欲的火苗迫使他迫不及待的湊到了寧宓的耳畔,催促道:「寧阿姨好舒服快動一下」

    「哼嗯」寧宓輕哼出聲,咬了咬牙關(guān),控制著玉手笨拙的捋動了起來。

    「啊」許麟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同時大手忍不住抓上了寧宓的黑絲豐臀。

    「嗚」寧宓嬌軀一麻,嬌小的手掌驟然握緊,「你手」

    「好爽!」這一握讓許麟滿足的打了個冷顫,他情不自禁的含住了寧宓柔軟冰涼的耳垂,喘息道:「讓我摸一下吧,我好難過」

    「嗯不可以」這是寧宓人生中第一次被人含住敏感的耳垂,又癢又麻,偏又帶著種從未體驗過的奇異快感。

    這一刻,寧宓可謂是腹背受敵,她不禁在心底懷疑自己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嗚別揉許麟啊別舔嗯」從未被第二個男人觸碰過的臀rou被兩只粗糙的大手以從沒有感受過的熱情反復(fù)揉搓把玩,揉的她只覺心都要碎了,耳垂被吸吮的麻癢難耐,不時還要承受許麟的舌頭伸進(jìn)耳蝸內(nèi)舔舐,這一刻,她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軟的。

    唯有的力氣全用在了手上,緊緊握著堅硬如鐵的roubang!

    遭受褻玩的同時,一手不可握的觸感已經(jīng)讓她不知道第幾次在心里羞恥的感嘆:“怎么會這么粗,這么大,還這么硬,跟丈夫的比簡直大了一倍不止”

    「啊許麟不許再嗚阿姨用哼嗯手幫你」

    許麟吐出寧宓的耳垂,咬了咬舌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喘息道:「那你動的快一點,我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