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含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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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meimei? 簡修臣哪里有別的meimei,光夕娓這一個就應付不來。 在外雷厲風行的簡總何曾這樣護手束腳過,也何曾對外泄過一絲的憐香惜玉,他的溫柔都隔離夕娓,哪怕是對簡先生和簡女士,二人都要評價一句簡修臣是個冰坨子。 夕娓抽抽噎噎,肩膀一抖一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簡修臣心中一陣抽疼,擔心她哭壞了。 不是沒有先例。 耐心的將人抱進懷里,好生安慰:“阿娓,別哭,你永遠是哥哥唯一的meimei。?!?/br> “胡說,那你為什么不給我吹?還兇我?!?/br> 夕娓說著,淚珠子掉線般流了出來,簡修臣也不知小小丫頭哪來這么多眼淚。 一點點幫她擦拭。 “是哥哥的錯,只是……”簡修臣頓道:“有些地方,哥哥是男人不能碰,阿娓更不能隨便給別人碰。” 夕娓氣呼呼的,小拳頭打在他身上,推開他:“大騙子,我不要你吹,我要小蘭jiejie給我吹?!?/br> 夕娓說著掙扎著從他懷里滑下去。 雖然小蘭是女的,夕娓從小被她照顧,但是一想到夕娓如寶似玉的身子,私心里不想她被他人看去。 快步將不聽話的小人撈回來,放倒在床上,咬著無奈。 “哥哥幫你吹,就這一次。” 夕娓打了個哭嗝,鼻尖紅紅的,不過總算是笑了:“好?!?/br> 她也不是想讓哥哥幫她吹,她只是想和哥哥回到過去那般親密。 簡修臣大掌拖著夕娓背后蝴蝶谷,掌心里少女的肌膚滑嫩軟彈,視線下移,就能看到夕娓少女的稚嫩乳。 香味撲鼻。 像圣物一般純潔。 這是簡修臣近距離看女人的身體,從前有女人為求上位想爬他的床,脫光了衣服勾引他,他覺得那些器官丑陋,多看一眼都惡心。 可是,兩次看到自己meimei的,卻覺美的不可思議,甚至眼眶微微發(fā)熱。 夕娓見哥哥盯著看了許久還不給她吹,小聲提醒他。 “哥哥不要看啦,快給阿娓吹吹,吹吹就不疼啦?!?/br> 簡修臣:“……” 臭丫頭。 手掌捏了記她柔軟又豐潤的臀rou。 唇越靠近,更能感受到少女體香的纏綿,隨著夕娓的呼吸,胸腹小幅度的起起伏伏,白色的奶團上分布著細小的藍色血管,象征著奶兒的青澀。 隨著香味鉆入鼻腔,簡修臣身體越來越熱,受蠱惑一般,死死盯著輕微起伏的棉乳和紅色的青蔥小果實。 呼吸的規(guī)律被擾亂,簡修臣大腦有什么被打亂了,越來越近,應該停的,卻還在靠近她。 那么嫩,那么粉,是最無辜的春藥,勾人而不自知,這樣純潔又天真,室內的光在她雪白的乳上流溢著,讓人忍不住去追逐。 喉結滾了滾,嗓音暗了好幾個度:“阿娓……” 夕娓睜著眼睛回應:“哥哥?!?/br> 簡修臣勉強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張唇,對著小奶尖吹了吹。 呀,好癢,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夕娓瑟縮了下,想躲避的,身子一扭,不想,直接將自己的小奶兒到了簡修臣嘴邊。 軟,嫩,香。 抵在唇邊,還沒有唇硬,下壓時,夕娓的奶尖下陷入奶團,壓出小小的一凹痕。 奶香一縷縷的鉆進鼻腔,陌生的快感麻痹神經(jīng),滋生出男性的本能。 含乳。 快感淹沒理智,簡修臣忘記了兄妹之親,男女之別,張開唇,將這脆嫩的身體含進了嘴里,太軟了,下一秒柔軟又青澀的乳兒在他口中要化了一樣。 嘴中的津液也變得香甜,是獨屬于她身上的奶香。 簡修臣沒有清醒,手掌滑到她不堪一折的腰肢上,guntang的掌心輕輕摩挲,嘴中的動作開始動了起來,奶尖和奶團夾在舌頭和下顎之間,輕輕吸吮,用堅硬的牙齒咬著這嫩得不可思議的軟rou,鼻尖陷進軟腴的奶兒rou里。 軟與硬的廝磨,最是撓人的心壁。 他的口腔太熱了,夕娓有些難耐的掙扎起來,她說不清楚這感覺。 她隱隱作痛的奶被含進了哥哥的口中,好燙,感覺自己的奶要被哥哥吃掉了。 她只讓哥哥吹一吹,沒讓他吃呀。 夕娓推了推走火入魔般簡修臣的肩,聲音嬌滴滴的,有些甜膩:“哥哥,你要疼人家啦?!?/br> 一股熱流迅速往下腹匯聚,情潮洶涌,簡修臣清醒過來,從她的嫩乳上抬起了頭,眼中有血色濃烈的欲望。 往下,夕娓被她含過的奶兒紅紅的,還有他的口水。 下身火速給了男人的反應。 燙,硬。 呼吸一滯,簡修臣咬著牙立刻拉上被子將她蓋住,自己一頭扎進浴室。 — 冷水淋漓,男性雄偉的性器挺拔又壯觀,十分駭人的尺寸,怕是男人見了都要咽聲口水。 這么大的性器,那個不要命的女人敢跟他上床,怕不是想死在床上。 從未入過女人的性器偏粉,guitou顏色略深,此刻勃起,青筋蟄伏于表皮,性感又駭人。 該死的,他在干什么!居然對阿娓起了反應! 簡修臣淋著冷水,拳頭狠狠砸在墻上,立刻見了血。 人生第一次的情欲居然是因為自己的meimei,簡修臣心覺荒唐,覺得自己罪不可恕。 阿娓…… 對不起…… 簡修臣潔身自好,自制力一向極好,縱然面對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也能極好的克制,可是這一次,少女的香味揮之不去,含進口中后那柔軟的甜揮之不去,還有她軟軟的喊他哥哥,淋了半小時,性器不軟反硬。 簡修臣不得不自己動手解決。 一小時后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露出勁瘦且壁壘分明的胸腹,林管家依吩咐端咖啡進來,不經(jīng)意往床上掃了一眼,望見一片墨發(fā),光滑的手臂脆嫩的肩膀,以為自己眼睛瞎了,趕緊抬手揉一揉眼睛。 ……沒有瞎。 夕娓哭累了,不知什么時候又睡著了,抓著枕頭睡得正香。 地上,有一件粉色的睡衣。 還能是誰的。 那小姐身上豈不是…… 林管家不敢相信,猶猶豫豫的道:“那是小姐?” 簡修臣揉著眉骨,“嗯”了一聲。 林管家五雷轟頂。 昨天才提醒他們兄妹之間舉止不能太過親密,今天夕娓便裸著身子睡在少爺床上。 不說其他,就說這少爺年輕氣盛,身量不凡,小姐體弱多病,身子嬌弱,萬一晚上睡覺少爺犯了糊涂,小姐身子怎么受得住啊,極有可能一命嗚呼。 —— 求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