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玫瑰在心動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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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坐下來,她就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緊跟著她。 姜司茵扭頭,看到了溫明珍臉上不懷好意的笑。 她指了指溫明珍的嘴唇,提醒一句:“別笑了,你的口紅花了?!?/br> 溫明珍呆怔幾秒,拿起鏡子照照。 哦,剛才咖啡喝得太猛了。 收拾好她的口紅,溫明珍嗖地來到姜司茵身邊。 嘿嘿幾聲,小色胚難以掩蓋她的本質(zhì)。 “你們消失這么多天,干嘛去啦?” “這幾天,你不會都沒下床吧?” “……” 姜司茵滿頭問號,溫同學的思想越來越危險了。 她痛心疾首:“你變了,你為什么這么污?” 溫明珍自然地接話:“那天晚上的電話,聽起來就很像是開車卡的前戲?!?/br> 前戲? 姜司茵懷疑溫明珍用錯了詞語,她想說的應(yīng)該是前奏吧。 她懶得糾正溫明珍,不然很容易會引發(fā)連鎖效應(yīng)。 接下來的對話,或許就從前戲這兒跑偏了。 解釋不了,姜司茵只能坦誠:“他就是陪我去我家鄉(xiāng)了,清城。” 溫明珍是個很好糊弄的人:“我在旅游app上看到過,是老城區(qū)很古色古香的那個清城嗎?” 清城山下小青蛇。 懵懂澀澀姜司茵。 姜司茵成功轉(zhuǎn)移了話題,聊著聊著,溫明珍想起了和言禮的約見。 “晚上我要和言禮老師見面,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在清城的時候,姜司茵已經(jīng)通過微信,知道了之前發(fā)生的事。 “我覺得你似乎挺上道的?!彼е掳停従徴f。 溫明珍不明所以:“我只是摔了一跤啊?!?/br> 摔了一跤? 那可不是普通的摔倒,姜司茵不就裹著浴巾摔人懷里了嗎? 說不定,她一摔,就能摔進人心里。 畢竟,姜司茵是過來人,她笑得神秘:“言禮老師對你的態(tài)度,跟一般人相比,好像稍微有那么一點兒特別吧?!?/br> 溫明珍搖頭:“沒有吧,他真的只想賠我蛋糕?!?/br> 姜司茵:“……” 小姑娘暫時還沒開竅,姜司茵說再多,似乎也沒什么用。 這一整天,溫明珍都沒法投入工作。 她拿著一張紙,涂涂改改,扔了好幾個紙團。 姜司茵探頭看了眼,她寫了很多對話。 原來,溫明珍在模擬現(xiàn)場,甚至還把這些分門別類了。 《吃蛋糕模擬對話》、《夸言禮模擬對話》,《策劃案模擬對話》…… 姜司茵震驚了,她從未見過,努力到這個程度的溫明珍。 溫明珍歪著腦袋,趴在工位上,繼續(xù)調(diào)整方案。 這用功勁兒,她絕對能成功。 - 晚八點,lady m. 溫明珍站在店門口,很淑女地東張西望。 她毅然決然地拋棄了小香風,走了日雜風,化了一個可憐的妝容。 今晚,以賣慘為主,她可不能展示出平時的狀態(tài),健康、身體倍兒棒。 蛋糕店開在商場一樓,商場外側(cè)是步行街。 步行街頂上,白色的小小燈泡串連成一張網(wǎng),忽閃忽閃,如星星般漂亮。 溫明珍看到了言禮。 他穿著黑色外衣,沒有從熱鬧的步行街過來,而是在稍顯僻靜的小道里穿梭而來。 言禮似乎很不喜歡人群。 走上步行街時,他微微皺眉,有一絲不自在。 溫明珍把手舉起:“這里這里!” 言禮走到蛋糕店門口,他用下巴示意:“你挑吧,挑多少都賠你。” 溫明珍可不愿意。 要是言禮賠她更多的蛋糕,那不就兩清了?她還有什么理由賴著他? 溫明珍沒回答,帶著言禮走進蛋糕店。 和外面的步行街相比,蛋糕店的人較少,她瞥了言禮一眼,感覺到他的狀態(tài)稍微好了一點。 溫明珍留了一手,她已經(jīng)挑選好了蛋糕,并結(jié)賬了。 海鹽焦糖千層、抹茶棋盤蛋糕、伯爵茶千層。 這些是她的口味,希望言禮也能喜歡。 言禮準備結(jié)賬,溫明珍早就猜出,他結(jié)完賬準備走人。 她拿出小票:“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買單了?!?/br> 言禮先是意外,而后,他有些懶散地垂眸,看向她。 任憑誰都能看出,她別有用心。 溫明珍一下子慫了:“我請你吃蛋糕,你能坐五分鐘嗎?就五分鐘?!?/br> 給她五分鐘,她一定能力挽狂瀾。 他們在靠墻的角落里,找了位子。 溫明珍把蛋糕推到言禮面前:“言禮老師,你嘗嘗,真的很好吃?!?/br> 言禮的手就擱在桌上,沒半點要抬手的意思。 溫明珍咬牙,豁出去了:“那天摔爛的就是這個蛋糕?!?/br> 言禮稍頓,用勺子挑了一小塊。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下口罩,嘗了一口。 溫明珍發(fā)怔地盯著言禮。 這是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他的五官。 碎發(fā)底下,眸如寒星,優(yōu)越流暢的鼻骨,冷冰冰的唇。 言禮生得那樣干凈、好看,神情偏又是漠然的。 他好像不在意任何事情,包括他自己。 言禮放下銀色勺子,抬眸看了溫明珍一眼。 這會兒,溫明珍突然結(jié)巴了:“好……好吃嗎?” 言禮沒有否認,也沒有笑。 他語氣淡漠:“小策劃,我已經(jīng)吃了你的蛋糕,我該走了?!?/br> 溫明珍趕緊開口叫住他:“言禮老師,我腿疼?!?/br> 她捂住小腿,很拙劣地演戲。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就是很想留住言禮。 真的很想。 溫明珍喉嚨發(fā)緊:“就是因為之前摔去了,醫(yī)生說我要休息,不能拖著傷腿到處亂走?!?/br> 言禮忽而笑了一下,唇角很快恢復了淡漠的弧度。 “剛才進來時,你穿高跟鞋走得還挺順利。” 揭穿她時,言禮態(tài)度疏離,但又給她留了顏面。 溫明珍啞口無言。 言禮沒走,靠在椅背上:“直說吧?!?/br> 溫明珍從包里拿出策劃案,翻開第一頁,放在桌上。 “這是我們游戲的一個新人物,他的人設(shè)是……” 溫明珍已經(jīng)打了腹稿,她認真地按照臺本說下來,中間還穿插著自我發(fā)揮,言禮一直沒有打斷她。 時間流逝,他很有耐心地聽她說完,仍是拒絕。 “抱歉,這段時間我真的不接工作?!?/br> 溫明珍沒忍住,脫口而出:“一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