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知道了會不會把你cao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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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沒有風(fēng)扇,逐漸悶熱起來,言宋額前的碎發(fā)粘在臉側(cè),她摟著邢弋的脖子,喘了幾口氣緩緩,抬腰慢慢起落。 “好脹?!?/br> 言宋都感覺撐到極限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姿勢進(jìn)得太深。 越是如此,對邢弋而言,他也不好受。 他撩開言宋耳邊的頭發(fā),摸著她汗津津的臉,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迎合著言宋的動作抽頂。 搗弄的體液聲曖昧,言宋的上衣被邢弋脫下,她擋住他后續(xù)的舉動,讓他躺下去,撐著他的腹部扭動起伏。 這姿勢她還可以有主動權(quán)可以掌握,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蹙著眉,爽的同時也有些難以承受。稍不注意頂?shù)阶钌钐?,她夾緊了小腹泄力,手臂都軟了。 邢弋喉間發(fā)干,抓住她的兩只手,腰臀發(fā)力,不再滿足于她的“自給自足”。 性器頂端撞到底,甬道完全被密實(shí)撐開,抽送間刮碾到言宋的敏感點(diǎn),她便抖著腿根嗚嗚叫出聲,偏偏她坐在他身上,自身的重量壓著,她的手也被抓著,沒辦法躲避。 邢弋另一只手還空著,他摸到她的胸前,也沒脫去內(nèi)衣,而是推了上去,白嫩的乳失去束縛跳出來,奶尖隨著身體晃動著,他握在掌心揉捏,乳rou從分開的指縫溢出。 “邢嗯邢弋……慢一點(diǎn),要不行了?!?/br> 言宋已經(jīng)完全失去主動權(quán),騎在邢弋身上卻由不得她控制,反而只能受著。 邢弋還正興致高漲,眼前言宋的模樣印在眼底,他更受刺激了。 “我可以說嗎?” 言宋半睜開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邢弋繼續(xù)道:“你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 意識到他指的是哪,言宋低頭看著在他手心緊貼的奶子,“你怎么、你以前就在看我……啊,你怎么這樣。” 邢弋不是故意看到的,只不過一直沒忘。 直到現(xiàn)在。 松開被弄得泛紅的乳,邢弋的手向下,沾了一手水摸上她的陰蒂,重重按壓著,她的小腹抽搐,掙扎的幅度大了起來,亂扭著腰,想躲開他的手。 “別呀,別摸了……嗚嗚……” 邢弋被她一陣快速的絞緊,呻吟聲逐漸變成難耐的尖叫,夾著他高潮。 邢弋放開她的手,手腕因?yàn)樗膾暝颖徊浼t了,她失了力氣趴到邢弋身上,大口喘著氣。 邢弋順著她的后背,把她身上僅剩的內(nèi)衣脫了去,抱著她換了個姿勢。 也就是言宋剛高潮過,沒力氣動,被放在床上,體內(nèi)的那根沒退出去過,又深頂進(jìn)去,人也跟著壓下來。 雙腿掛在邢弋臂彎,言宋有種頂?shù)轿傅腻e覺,她還沒說話,又被揉著屁股抽撞起來。 后腰騰空了,嫩紅的rou縫此刻被撐滿,水液飛濺。 言宋被他親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漏出,“慢、慢點(diǎn)呀……” 邢弋想了這么多年,此刻說是覺得在幻想也不為過,他逐漸亢奮,盯著言宋的眼睛,邊親邊喊道:“宋宋,乖宋宋?!?/br> 木板床開始咯吱咯吱響,言宋揪著身下的床單,快感層層迭迭地漫入腦海,也感受到邢弋的激動,腿根都被他掐疼了。 “輕點(diǎn)、輕點(diǎn)……疼。” 奈何有了開始,邢弋也聽不了她的話了。 他處在情欲之中,羨慕成為她老公的那個男人的念頭放大數(shù)倍,他不再隱忍,不再克制,問她:“你老公知道你這樣嗎?” 言宋不想說,抓著他的耳朵讓他低頭好親他,然而邢弋并不照做,他拿開她的手,扳過她的下巴讓她正視他。 “嗯?”他故意重重cao進(jìn)去,“說話啊?!?/br> 男人在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言宋可得小心著,“我不想提他。” “可是我想知道。” “……哥哥。” 邢弋停下來,退了出來,把她翻了個身,摟著她的腰,他從后面重新頂入,手又順到她的下腹,試探著撩撥她敏感的那一點(diǎn)。 “不說嗎?” 言宋被他籠罩在身下,鋪天蓋地而來的壓制感,她被抱著承接他兇悍直白的cao弄,很快就繳械投降。 她的腰和屁股抵在他身前,被頂?shù)靡宦栆宦柕模绨騾s沒有力氣塌了下去,臉埋在枕頭上,哭哭啼啼道:“說……我說?!?/br> “……他不知道?!?/br> 手腕被從身后握住。 “啊、別……這樣不好嗎?我……哈,很刺激……” 胳膊被拉起來,言宋無力地垂下腦袋。 “不要,不要了……” 性器進(jìn)得很深,床晃動的幅度變大,言宋的意識都被撞散了,口水來不及全部吞咽。 邢弋的手臂橫過她的身前,攬著她讓她直起上半身,他舔了舔她的耳垂,道:“他知道了會不會把你cao死?” 言宋邊哭邊說:“不會的,不會……” “如果是我的話,我倒是很想那么做。” “已經(jīng)、已經(jīng)要不行了?!毖运巫ブ氖直?,被他緊緊抱著,胡亂道:“別cao死我……” 邢弋咬了咬牙,“宋宋,你夾得好緊,你老公是不是不行,我可以幫幫他?!?/br> 他說完,沖撞的力道愈發(fā)蠻橫,頂?shù)搅思?xì)窄的小口,后腦勺發(fā)麻。言宋則抓破了他的手臂,哭著拒絕。 言宋真的受不住了,一半有意一半迷糊地討好喊道:“好厲害,老公……夠了嗚嗚老公呀?!?/br> 邢弋也快到了,本來就掐著她的腰狠cao,一聽她叫老公,他眉頭皺起來:“嘶,我不是你老公?!?/br> “哥哥……邢弋、嗯老公,老公?!?/br> 她是知道cao她的人是誰的,所以她沒有搞錯。 她就是在叫他老公。 認(rèn)知到這點(diǎn),邢弋讓她趴回去,抓著她兩只手,cao得更兇,不大的房間里充斥著承受不住快要崩潰的嬌yin,愈發(fā)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