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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傅云聲緩緩地?fù)u了搖頭:沒。 傅云聲并沒有謝輕雪想象的那么脆弱,雖然一上來的畫面對沒有見過殺戮的人來說的確非常具有沖擊力,但隔著屏幕, 傅云聲的不適還算在接受范圍內(nèi)。 看著傅云聲微白的面色, 謝輕雪還是有點愧疚, 她頓了頓, 說:抱歉, 我已經(jīng)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沒想到還會有游怪出現(xiàn) 謝輕雪話還沒說完,傅云聲的心立刻揪起來, 他連忙追問:很危險嗎?你沒事吧? 聞言,謝輕雪揚眉, 她嫌棄地?fù)]了揮刀,將刀身上的血液抖露,這才將刀收入刀鞘中:我怎么可能有事? 謝輕雪這話說的格外自信。 實際上她也的確有著自信的資本。 傅云聲微微蹙起的眉頭松開, 眼中升起星星點點的笑意,他專注地望著屏幕中的謝輕雪。 明明只是半個月沒見到謝輕雪, 傅云聲卻覺得好像過了很久很久, 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 謝輕雪,你什么時候回來? 傅云聲輕輕地問,他先是猶豫了一會, 而后凌厲的雙眸逐漸柔和下來:我想你了。 傅云聲清冷面容上乍一升起的淺笑使得謝輕雪微微晃神, 可惜她是塊木頭, 絲毫沒有察覺到傅云聲這句我想你了究竟飽含著怎樣的深意,聽見傅云聲的詢問,謝輕雪回過神,給出了答案:九級魔核我已經(jīng)找到了,再過幾天我就回去。 傅云聲雙眸微亮,他緩聲道:好,那我等你。 謝輕雪也跟著笑了笑:比起我,你不如說說你的事,我這邊沒有太大的問題,對了,你在學(xué)院過得怎么樣? 謝輕雪假裝不經(jīng)意地試探,她這幾日同謝輕霜也有一些聯(lián)系,謝輕霜偶爾會跟她說起傅云聲,說傅云聲在學(xué)院里估計會比較艱難,大部分繪制魔紋的人都不屑于同盜竊者來往,盡管傅云聲實際上是被污蔑的。 不過提起傅云聲,謝輕霜大部分時候都是一種欣賞的態(tài)度,她說傅云聲很有韌性,謝輕雪難得謝輕霜這般夸獎一個人,但她不可避免地有些擔(dān)心,尤其是聽到有人欺負(fù)傅云聲,把傅云聲的書全扔進(jìn)水里的時候。 就傅云聲平日里的性格,謝輕雪忍不住擔(dān)心他會這般任由他人欺負(fù),不懂得反抗,一旁的路言聽見她的擔(dān)憂,頓時嗤笑一聲:得了吧,就他那性格,你可別太他當(dāng)成無害的小白兔。 謝輕雪選擇性無視了路言的話,她對傅云聲的印象還停留在冬之城,她撿到傅云聲時,傅云聲那副茫然無措的模樣上。 對謝輕雪來說,傅云聲可不就是無害的小好吧,大白兔。 謝輕雪甚至擔(dān)心,就傅云聲平日里的隱忍,他會把什么都悶在心底,不告訴別人,也不告訴她,自己獨自一人默默承受。 誰知,聽見她的詢問,傅云聲先是愣了愣,而后沉默,有些落寞地垂下眼。 謝輕雪的心一下子高懸起來,她極少看見傅云聲主動在人前露出這般脆弱的模樣,想必一定是受了極大的欺負(fù),才會如此難過。 胸膛處上來一陣悶悶的疼,謝輕雪說不上自己此時的感覺,反正她現(xiàn)在忽然沒了在這破地方停留的欲望,只想立馬趕回傅云聲身邊,把欺負(fù)傅云聲的人狠狠揍上一頓。 把傅云聲的書丟進(jìn)水里,就得到透心涼服務(wù),被謝家警告,被老師、父母責(zé)罵,甚至最后被挖出以前做下的混賬事,即將面臨退學(xué)的兩人:? 傅云聲,你、你別難過。 謝輕雪此刻對那兩人的遭遇一概不知,她小心翼翼地安慰著傅云聲,話語格外笨拙。 傅云聲眼簾輕顫了兩下,而后聲音更低了些:謝輕雪,我的書被人弄壞了。 我回去就給你買! 買!買一百本都行! 說著,也許是覺得回去買太晚了,謝輕雪立刻用通訊器打開購物網(wǎng),想給傅云聲下單買新書:你把書名告訴我,我這就買。 魔紋書籍比普通的書本要貴多了,然而面對那一串普通人看了會倒吸一口涼氣的數(shù)字,謝輕雪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充分顯示了什么叫做財大氣粗。 畢竟謝輕雪隨便殺一頭高級游怪,那夠獲得的金錢買一千本魔紋書籍都行。 傅云聲哭笑不得地連忙阻止她:不用了,我已經(jīng)自己買好了。 傅云聲這幾天把幾個改良好的魔紋圖紙匿名賣出去,雖說獲得的金錢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謝輕雪的積蓄,但買幾本書還是綽綽有余的,他只是想在謝輕雪面前賣賣慘,讓謝輕雪多看他幾眼,誰知用力過猛,差點收獲幾百幾千本書籍的豪華套餐。 雖說阻止了謝輕雪幫自己買書,可看著謝輕雪關(guān)心他的模樣,傅云聲心底發(fā)燙,連帶雙眸也不自覺地蕩漾起歡喜的笑意。 沒有一個人會像謝輕雪這般關(guān)心傅云聲。 那些人看到的都只是傅云聲的價值,又或者傅云聲的天賦,失去這一些之后,傅云聲什么都不是,他身上所背負(fù)著的爛名聲,更是讓所有人都想來踩他一腳。 一朝從神壇上跌落,滿身污泥,想要再次爬起來,又何談容易? 可傅云聲不得不如此,盡管他每一步都走得分外艱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