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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回屋休息吧?;杷诉@么多天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結(jié)果就因為我二話不說提劍上了佛塔,一定很累。 好。 其實她還有話想說,還有話想問。 可最終又顧忌著什么,就像從出佛塔到現(xiàn)在沒有當(dāng)著青年的面直視過入坤一眼一樣,她這一次也壓著情緒,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 白茶欲言又止的樣子謝九思不是沒看到,他逆著光站在夕陽余暉里,影子被拉得很長。 在光影之間,被割裂成兩方天地。 一方光明燦爛,一方晦暗明滅。 直到白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他才慢慢收斂了笑意。 那雙眼眸有霞光昭然,卻無半點眸光。 感覺到謝九思已經(jīng)離開了,白茶坐在窗邊位置重重嘆了口氣。 [你剛才為什么要說謊?] 沈天昭雖然將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還給了白茶,但意識還清醒著。 先前白茶和謝九思那一路的對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我是打算這幾日帶你修行,可我不記得有提前與你說過。] 沈天昭突然出聲,把正在倒茶的白茶給嚇了一跳,水都濺在了桌面。 水珠映著從窗外淌進(jìn)來的余暉,亮晶晶一如寶石。 我說師尊,你每次出來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不要這么嚇人? 她抱怨了一句,把桌子上的水漬清理干凈后這才解釋道。 我不是故意要騙師兄的,修行倒沒什么,主要是我這劍它原是師兄母親的命劍,他父親又身祭于此。我找他幫我修煉磨合入坤,我怕他觸物傷情。這才在他提出修行時拒絕了他。 白茶清楚得記得先前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對方起初還好,可在看到入坤的時候神情明顯不大對。 [這你就想多了。] [謝九思傷不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心血來潮提出要帶你修行的。你剛擇劍出來,這時候只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你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與劍磨合,他自然是深思熟慮之后提出的,已然做好了面對入坤的準(zhǔn)備。] 沈天昭說到這里一頓,語氣微沉。 [不對,準(zhǔn)確來說也由不得他愿不愿意。] 什么意思? [還能什么意思?你以為這年頭隨便找個阿貓阿狗的就能幫你磨合命劍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白茶身體里抽離出來,短暫的凝聚靈體對他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原以為眼前出現(xiàn)的人會和她在劍閣承劍的時候所見的一般,不想凝聚的靈體竟不是青年,而是少年模樣。 白茶見過沈天昭少年時的樣子,那時劍碑里的幻影如初。 意氣風(fēng)發(fā),肆意張揚(yáng)。 她睜大了眼睛,瞧著沈天昭青澀的眉眼,一身白衣也沒讓他看上去沉穩(wěn)多少。 劍眉星目,唇薄如刃,色若海棠。 漂亮是漂亮,身上戾氣卻是最重的時候。 你怎么是這個樣子? 你說這個啊。我不是說了嗎,我現(xiàn)在神魂尚未完全歸位,我的記憶缺失的同時,身體也因為神魂不全處于少年形態(tài)。 沈天昭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樣子,又和白茶對比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竟比自己徒弟還矮上幾分,眉宇之間折痕漸深。 嘖,得虧先前用的是你的身體,不然要是被終南老兒瞧見我這副模樣,不知道會如何嘲笑我。 不說這個了,回歸正題等等,剛才我說到哪兒了? 白茶見他不僅是記憶缺失,記性也差。 這才前腳剛說的話,后腳沒過多久就忘了。 你說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磨合命劍。 白茶提醒道。 對。那我們就著這里繼續(xù)說。 沈天昭就近坐在了白茶旁邊位置,倒了一杯茶喝了口。 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是靈體狀態(tài)不能嘗出茶水的滋味,不過卻能吸收水分,潤潤嗓子。 與劍磨合的話無非兩種辦法,一是由自身靈脈連接劍脈,靈力轉(zhuǎn)化為劍氣,劍氣化靈力,如此反復(fù),最終完成連成一脈。不過這種辦法耗時長,且容易被劍氣傷到靈脈。 第二種方式則是找和自身屬性相合,最好修為相當(dāng)?shù)娜?,就和人以?zhàn)淬煉一樣,劍也需要對手來磨礪鋒芒。這和磨刀石是一個道理。 白茶摩挲了下下巴,提出了新的疑問。 這個我能理解,就和君越鳴找我壓制魔骨一樣。但是為什么非得師兄不可? 他和我屬性相合,君越鳴也是,我完全可以找君越鳴?反正我和他本質(zhì)上互為工具人。 沈天昭搖了搖頭,糾正道。 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所謂人擇劍,劍也在擇人。君越鳴要壓制魔骨找上你,頂多算人擇人,之后他入塔取了那把魔劍,魔劍無論和天斬還是入坤屬性都是相斥的,后者為斬神和斬魔的神兵,要磨合魔劍得入魔淵。 他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根樹枝,沾了茶水在桌上寫寫畫畫。 天斬是由我的骨血淬煉而成,除我之外沒人能幫你給它開鋒。而入坤是衛(wèi)芳洲的命劍,又有鳳凰獻(xiàn)祭成了與天斬相當(dāng)?shù)纳癖斓刂g,同理,唯有謝九思一人能幫你真正駕馭此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