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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是吳邪辛辛苦苦把他扶到樓上的時候醒的,可以說醒的是特別巧合,就在吳邪思考要不要把他放在床上的當(dāng)口醒來了。否則吳邪可能真的能干出把傷員放在塑料布上暫時擱置這種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的事情來。嗯……就算高估一下張起靈在吳邪心里的地位,大概結(jié)果也只是變成了躺在用塑料布(防水布)隔開的床上?吳邪見張起靈醒來了就到下面去看吳三省砍價去了。看著吳三省講價的時候吳邪就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大方的人,和jian商這兩個字差了十萬個張起靈的距離……潘子和大奎已經(jīng)在搬東西了,待會兒還得他們幾個把這些卸下來的東西搬上二樓。搬行李上二樓的時候都是個人搬個人的,張起靈的則由吳邪和潘子一人一半解決。吳三省沒有選擇專門開一個房間放行李,都是個人的行李放在個人的房間里,雖然再開一間房比較浪費錢是一個方面(……),但主要還是為了方便東西出問題了有個替補也方便追究責(zé)任,所謂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其實開雙人房的原因也是同理,倆爺們也不介意同睡一張床,但是因為某些眾所周知并不方便說明的原因,幾個人還是排著隊洗了澡。張起靈醒的雖然不算很晚,但是因為失血過多看起來那叫一個搖搖欲墜,于是被吳邪以感覺他一個人洗澡很有可能暈倒的理由合情合理地控制了洗澡時間,還好張起靈本來就習(xí)慣戰(zhàn)斗澡不然這時間可能還真的不夠(然而事實上連洗澡這件事都是吳邪押著他去的當(dāng)然洗得快,這個時間可不是控制時間防止超過而是要求不能太短……),享受著吳邪仿佛母(父)親般無微不至的春風(fēng)般的關(guān)懷。 然而,同樣是暈過的人,大奎正在辛勤的搬著行李。 人跟人的差距,從顏值中來。 作者有話要說: 臨時加上一章,算不算驚喜╰(*°▽°*)╯? 第15章 十四 總之,在幾個人終于把自己打理干凈之后便下去吃飯了,吳三省作為付錢的那位筷子頭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艿搅吮娙说膬?yōu)待——哦對了,吳邪那是老媽子病發(fā)作了張小哥無辜被牽連所以排除在外——總之呢吳三省是第一個洗澡的人,于是在其他人下來之前就已經(jīng)點了菜。這店子要求的是一定要先付錢然后才能住房間,連吃飯也是吃完之后立刻交錢,估計是因為很多來這里打尖兒住店的顧客們最后都是一出去再也沒有回來不得不立下的規(guī)矩。 吳邪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呛蛷埰痨`最后下來的,吳邪非常自然且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淖诹藚侨∨赃?,正好?cè)邊上就是那位服務(wù)員大妹子,張起靈則是坐在了潘子邊上,位于潘子和大奎中間。吳邪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招手讓服務(wù)員加了道豬肝,吳三省便笑道:“你這是難得仔細上一回。”吳邪也笑:“你這是難得糊涂一回。”叔侄倆互相打了個機鋒算是互相開個玩笑,也就撂下不提。豬肝炒的很快,那服務(wù)員去拿菜的時候還順手把吳三省要的一扎啤酒提了上來。 不然怎么說鄉(xiāng)下的妹子都很剽悍呢,人家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拎著一扎啤酒,看模樣輕輕松松眉頭都不帶皺一下……雖然三斤的東西也不算是很重,但是如果讓城里姑娘一根手指扣進去輕輕松松的提在半空里估計還是有點難度。吳邪吳三省這叔侄倆都是那種心眼比較多心思比較重的人,看著這妹子行動就覺得不對,不像是普通女的。不過狐貍總歸是狐貍,兩個人都按下了心里那點小想法,喝著啤酒就和剛剛放下酒坐在旁邊的服務(wù)員聊了起來。 吳邪不喜歡喝酒,當(dāng)然這并不代表他不能喝酒,南方人看起來確實是不怎么能喝酒,但是江浙這一帶很多人酒量都還不錯,主要還是看怎么喝。一般來說南方這邊喝酒不怎么豪放,肯定是做不出對瓶吹這種事的,喝的比較慢,屬于細水長流那種喝法,尤其是吳邪,就是那種你看他也沒怎么喝但是最后一算就他喝掉的最多,而且人還能基本保持清醒。當(dāng)然,要是直接上來就讓他浮上幾大白……唔,萬幸吳邪酒品還行吧,不吵不鬧只睡覺。 其實吳邪的長相算不上那種特別溫潤如玉的,但是他之前(特指上輩子的前二十幾年)總是笑嘻嘻的鬧騰著開心著,很多人就會有一種這孩子很溫潤的錯覺,可是當(dāng)他臉上沒有了笑著的樣子之后,那雙眼睛只需要冷下來,哪怕只是淡淡的一眼掃過,被看到的人依舊會感到仿佛刀鋒巡曳過皮膚,留下攝人心魄的寒意。這是積年的威勢和容貌的福利,但也是練習(xí)的結(jié)果。這方面上吳邪的臉比教他的解雨臣有優(yōu)勢一些,當(dāng)年的解雨臣讓他冷下眼神之后盯著他看了好久,然后十分感慨的對他說,倘若當(dāng)年的自己長得和他差不多就好了。確實,解雨臣實在是容貌皓麗,及時眼神如刀手腕毒辣,依舊有些不長眼的新人心頭起些邪念。然而吳邪是雙鳳眼,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里細碎的光芒璀璨如星光,然而不笑的時候就會顯得拒人于千里之外漠然如冰川。 但這一招雖然是解雨臣教的,吳邪用的時候卻莫名其妙的和張起靈有了幾分相似,或許是因為多年前的吳邪不自覺的去模仿張起靈,畢竟每個男人心里都會有對強大的渴望向往,當(dāng)年弱的隨便來個粽子都能輕輕松松碾死的小菜鳥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把血尸看成服務(wù)員炸過新的N代萬奴王青銅門弄死過閻王騎尸闖過各類墓葬弄死汪家整合九門的新一代扛把子,可是年輕的時候那些事情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無論是別人能過知曉得或者是自己身上的,沒有一個人能夠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一個人消失了,他就一定會在這個世界上留下或大或小的空白。解雨臣后來看到他學(xué)成的樣子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一臉痛心疾首,頗有早知道你學(xué)完是這個樣子我就不教你了的感覺。當(dāng)吳邪詢問為什么之后解雨臣非常虛弱的捂著頭:“我還以為你會變得和我比較像來著……”吳邪并不能理解解雨臣為什么希望自己和他比較神似,于是沉默了半晌之后猶疑地問:“你……是想要兒子了嗎?”解雨臣莫名其妙地突然興奮:“你明白我的……”吳邪嚴(yán)肅的點點頭,非常之認真地回答:“你想要的話可以找個代孕……我已經(jīng)有爸爸了?!苯庥瓿挤路鹪馐芰耸裁粗卮蟮拇驌?,接下來好幾天都沒有露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