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頁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改嫁病秧子,婆婆給我一百億、[綜漫]穿馬甲如同開盲盒、女配她斷情絕愛[快穿]、擁美強慘師尊入懷[快穿]、清穿之名門小嬌貴、落俗、清穿之佛修六阿哥、被亡國帝卿纏上后[女尊]、和死對頭協(xié)議戀愛后、與你癡纏(1v1H)
“也很喜歡中也?!彼f得直接,神情沒有半點敷衍的痕跡,“水族館的任務(wù)結(jié)束后就對中也動心了,從那之后起直到今天,發(fā)現(xiàn)這份感情并沒有消失,反而一天比一天深厚,從沒有喜歡過誰,所以對自己的心意一直沒有察覺出,還以為這只是同伴之間友誼加深的正常反應,但中也跟告白的時候心跳加速了,那時才確定自己是真真正正的以異性的身份喜歡上了中也?!?/br> “那又為什么……” 因為并不了解真實的——彌衣在心里這么回應著。 她一生下就注定要與陰陽師這個身份糾纏一輩子,被冠以“花開院”之名的她將會不會留在港口Mafia都是個問題,要是現(xiàn)在就接受中也的感情,讓對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和她交往,對不公平。 “不想后悔。” 五條悟不碰酒精,所以在KTV的時候全是其人在喝,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一場宴會里,要是除之外的所有人都在瘋狂碰杯,那么多少都該參與進,否則就成了唯一清醒的那個人,負責照顧所有酒鬼,以及被酒鬼折磨。 還不如也喝兩杯,要瘋一起瘋。 “從不做后悔的事?!濒靼l(fā)少年執(zhí)意表明心意,態(tài)度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堅決,“既然昨天沒聽到,那就再說一次?!?/br> “喜歡,彌衣,和一樣,是對異性而非同事的那種喜歡?!?/br> “所以,和交往吧?!?/br> …… 一夜狂歡后,再次醒就是頭疼欲裂和生不如死。 好在在場之人中有個海量的家入硝子,能和共患難。 KTV下半夜不許留宿,周圍的酒店又全都爆滿,計程車也是史無前例的受歡迎,五條悟只好動用私權(quán),讓五條家的司機們開車接人,把這幾個醉鬼通通運回了高專。 這就導致庵歌姬醒的時候一臉懵逼,一邊撓著頭發(fā)一邊轉(zhuǎn)腦袋,試圖弄清楚自己在哪里。 “早啊,歌姬學姐?!彼叱渥愕募胰胂踝記]有一點難受的癥狀,甚至還給對方調(diào)了杯蜂蜜水,“冥學姐比稍微早起幾分鐘,說是家里有事就先回了?!?/br> “啊……謝謝。” 庵歌姬接過蜂蜜水,咕咚咕咚喝了下。 既然大晦日跟朋友們出玩了,那之后的時間就得回家好好陪陪家里人,她在家入硝子的宿舍里稍微休息了一下,等宿醉的難受勁兒消失一些后才打算離開。 “咦?”庵歌姬檢查著隨身物品,“硝子,有見到的鑰匙包嗎?” 被問到的人搖頭:“沒有?!?/br> “糟糕……的鑰匙都放在里面,該不會丟了吧?!?/br> “先別急?!毕踝咏ㄗh道,“昨晚是和五條一起送們回的,這兒沒有,也許在那兒,要不問問?” “有道理,馬上找那家伙。” 庵歌姬風風火火地出了門,朝男生宿舍跑。 【總監(jiān)部又派人問婚約的事了( ̄一 ̄)。】 夏油杰探出門外了,沒有發(fā)現(xiàn)總監(jiān)部的人,于是很快意識到對方回了五條家,開始打字。 【這不是很好?剛好告訴們同意了?!?/br> 【是同意了,但不想見那些爛橘子得意的表情?!?/br> 而這個時候,喝得相對偏少的夏油杰已經(jīng)清醒過了,想大街上吹吹風,讓腦袋變得清明些,不過意外地在出門前收到了五條悟的Line信息。 【遲早要見的,除非不喜歡彌衣meimei了?!?/br> 想了想,覺得這話不夠嚴謹。 【或者可以越過們直接和彌衣meimei結(jié)婚,把事情一直捂到大婚當日,至少在這段時間里不會見們?!?/br> 夏油杰只是這么一說,卻不想五條悟回復過的消息長這樣—— 【有道理,要不直接京都見花開院的二十七代家主,把這事兒跟商量一下?】 夏油杰:“……” 有沒有可能,宿醉的不是而是手機對面那個人呢? 【覺得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 【彌衣meimei沒有答應要嫁給,而且“婚約”這個說法只是咒術(shù)界的一廂情愿而已,人家陰陽師并沒有同意?!?/br> 【所以嚴格意義上講,彌衣meimei只是的熟人,還遠沒有達到談婚論嫁那一步?!?/br> 【現(xiàn)在沖陰陽師大本營,人家只會以為是打架的?!?/br> 可能是回復的這些話字字見血,五條悟終于搞清楚了狀況,聊天界面上再也沒有彈出新的聊天框。 呼……總算安靜了。 夏油杰揉了揉太陽xue,跨過門檻關(guān)上宿舍門,想按照原定計劃出逛逛,結(jié)果一扭頭就發(fā)現(xiàn)了庵歌姬。 她在五條悟的宿舍門口喊了幾聲,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后就試著推開門,意外地發(fā)現(xiàn)沒有鎖,便試探性地邁進一步,確認五條悟沒在才放心大膽地進屋。 夏油杰覺得奇怪,便到那邊了。 “咦?” “咦——??。?!” 庵歌姬的驚疑聲乍然響起,連帶著夏油杰也驚了一下,加快步伐趕到那邊,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夏油……”庵歌姬把放在桌上的相框拿起,一副見鬼了的樣子,“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東西?!?/br> 相框里是一張單人照和一張證件照,雖然不如合照那么具有沖擊力,但既然能把兩張風格截然不同的照片放在一起,而且還是一男一女,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主人的用意。 夏油杰:“……”該怎么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