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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還是伏黑惠慘# 不就是換尿不濕嗎,怎么可能難倒他這個最強(qiáng)咒術(shù)師? 事實上,還真可能。 五條悟拉垮著一張漂亮小臉,開始不懂自己為什么這么容易被【禪院甚爾】這種可以算是最低級的挑釁刺激到。 他黑著臉看著維基百科上的注意事項,突然眼睛一亮,把跟燙手山芋一樣的小崽子放回他的嬰兒床上。然后自己跑過去“咚咚咚”敲著浴室門,大喊道:“【甚爾】!百科上說不能在寶寶喝完奶后就換尿不濕!” 浴室里是嘩啦啦的水聲,以及男人掩蓋在水蒸氣下有些模糊不清的低笑聲:“所以你剛好就可以逃掉了?” 五條悟不爽道:“明明是防止小惠漾奶——是這么說的吧,什么叫我逃掉,最強(qiáng)怎么可能會逃?!?/br> 【禪院甚爾】低低說了一句,在熱水的沖刷下五條悟沒有聽清,想問第二次又憋住了。 躺在柔軟的嬰兒床里,頂著一頭細(xì)軟黑毛的幼兒吧嗒吧嗒吸吮著奶瓶,但是瓶中的奶水早就空了。但小崽找不到爸爸,“嗯、嗯”了兩聲也沒有人回應(yīng),于是只能好不可憐地抓著奶瓶手柄試圖再從空空的瓶子中吃到掛在瓶壁上的奶珠。 五條悟無聊地蹲在嬰兒床旁邊,一手耷拉在木床高高的護(hù)欄上面毫無靈魂地?fù)u著撥浪鼓,一手托腮想著如何才能讓【禪院甚爾】答應(yīng)和他打一架。 惹怒他,是個好方法。五條悟看著水聲不停的浴室,那做些什么才能讓【禪院甚爾】生氣呢? 闖進(jìn)浴室?不不不,這個方法估計起不了任何作用,【禪院甚爾】估計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兩個大直男能干什么?比大小嗎?嗤,小學(xué)雞才會這樣。 殺掉那只咒靈?五條悟看了一眼躲在門口不敢進(jìn)來卻又放不下小惠的丑寶。手指勾了勾,又放棄了。嘁,竟然還給咒靈起名字,也太幼稚了吧【禪院甚爾】。 那—— 五條悟看了一眼躺在嬰兒床上,根本不分給他手中撥浪鼓一絲注意力的【禪院惠】。站起身,探出一顆被揪的頭發(fā)凌亂的白毛腦袋,咧開一個童話里大灰狼專用笑容。 “啊?!?/br> 小崽放棄和手中的奶瓶較勁。見是剛剛見過的人——主要還是爸爸親手把自己托給這個人的,于是沒有哭鬧,歪頭疑惑地啊了一聲。 我可真是個天才。 五條悟別過頭去偷笑,嘴角都快拉扯到天上去。他咳嗽一聲轉(zhuǎn)回頭,對著眨巴著一雙如同嫩綠新葉的幼兒伸出手—— 二十八歲的單身男人頓了頓,對著木質(zhì)的嬰兒床伸出手,對著躺在上面不知所謂的幼兒嬉笑了一下,抓住兩邊的護(hù)欄,然后拔腿就跑! 躲在門口的丑寶人性化地瞪大雙眼,頭頂稀疏的幾根毛發(fā)亂搖。幾乎就是幾秒的事情,五條悟帶著嬰兒床和嬰兒床里的幼兒就消失在這個房子里。 甚至不忘把丟在客廳里的一大包嬰兒用品帶上。 丑寶:?。?/br> 丑寶:“■■!” 咒靈立刻對自己的主人發(fā)出了警告,浴室門“砰”地一聲被踹開,直直飛到臥室的另一邊,碎成了幾塊。 若是有第二個人在,必定已經(jīng)透過了這扇門看到了五條悟的下場。 感覺到五條悟的動作,卻被穿衣服的時間阻隔了的【禪院甚爾】黑著臉走了出來。 他頭發(fā)還在往下滴著水,順著精壯勁瘦的腰背滑過,消失在下丨身寬松的短褲內(nèi)。 “五條悟……”【禪院甚爾】咬牙切齒地哼笑了一聲。 -------------------- 作者有話要說: 雞掰貓偷家文學(xué)(哪里不對?) 謝謝關(guān)心我的姐妹們,昨天和老媽說了,她說是我最近壓力太大,決定明天請假帶我去湯山泡溫泉放松一下,我愛mama!!如果還是沒有用的話我會去找學(xué)校心理老師進(jìn)行疏導(dǎo)的,謝謝大家~ 感謝在2021-05-16 20:36:43~2021-05-17 20:56: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咒靈cao術(shù)師 52瓶;琉璃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 上半身赤丨裸著的黑發(fā)男子望著四敞大開的大門,空蕩蕩的臥室與消失不見的嬰幼兒用品毫不掩飾地告知房子主人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径U院甚爾】命令趴在地上,有些焦急地晃著頭上幾根呆毛的丑寶去關(guān)門。自己轉(zhuǎn)身回到已經(jīng)沒有門的浴室,扯過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既然兒子都已經(jīng)被搶走了,【禪院甚爾】自覺也沒有立刻去追的必要——畢竟五條悟肯定不會那么輕易放人。 【禪院甚爾】換好衣服,將丑寶團(tuán)成一個咒靈團(tuán)塞到胃袋里。卡里有還有不少余額的不靠譜奶爸在一個意外突然能夠擺脫(養(yǎng)育)兒子后直奔賭馬場。 既然五條悟能養(yǎng)一個惠,那第二個【惠】肯定也不在話下。 ……吧? 真的不在話下嗎? 五條悟的瞬移只能夠在沒有障礙物的路線上進(jìn)行,他分幾次瞬移至高專,得意洋洋地重新戴回眼罩,將脫下用以護(hù)在嬰兒床上方的高專丨制服重新穿上。白發(fā)教師低頭看了一眼還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沖著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的幼兒,笑嘻嘻地開始打電話。 虎杖悠仁放在一邊的手機(jī)響起,坐在cao場邊喝水休息的狗卷棘看了一眼來電,舉起手機(jī)沖著和禪院真希對練的粉發(fā)少年喊道:“金槍魚金槍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