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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自己兒子都能賣出去,最后卻又將兒子【囑托】給一個殺死自己的人,是真的很有趣。五條悟用了【囑托】,但說實話和事實并沒有什么相同,那個最后被他一招【茈】轟掉半邊上身的男人,其實是說出了【隨你處置】這種話。 五條悟盡興地躺在廢石亂翹的土堆里,這種酣暢淋漓地戰(zhàn)斗真的是很久都沒有體驗過了。他側(cè)頭看了一眼捂住腹部,靠坐在一棵折斷一半的樹前的【禪院甚爾】,在一堆廢墟里摸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電話。 “硝子,現(xiàn)在可以上來啦~”最強咒術(shù)師發(fā)泄完后,連聲音都變得甜膩起來。他又看了一眼垂著頭,柔順的黑發(fā)擋住整張臉的男人,血跡在他身下蔓延來來。五條悟用反轉(zhuǎn)術(shù)式治好自己的傷口,翻坐起身:“阿拉,不過硝子好像要快一點,我下手太狠了?!?/br> 深知五條悟有多不靠譜的女醫(yī)師翻了個白眼,從一直停在山腳的車輛里下來,加快了腳步。 不過天與暴君的rou丨體強硬力度也是普通人無法比擬的,放在他人身上是立刻致死的傷口,對于【禪院甚爾】來說已經(jīng)足夠撐到反轉(zhuǎn)術(shù)式的天才到來,從死神的鐮刀下?lián)尰厮拿?/br> 黑發(fā)男人咳嗽了幾聲,吐掉嘴里翻涌上來的血沫,對著站在他面前雙眼不正常發(fā)亮的六眼嘶啞著開口:“這就是你的有分寸,哈?” “這不是【甚爾】沒有死嘛。”五條悟不要臉道:“我可是花了一億哎,沒讓我打到爽怎么可以?!?/br> 【禪院甚爾】不置可否,十分沒有感情的開口道:“錢。” 五條悟抽了抽嘴角,嘀嘀咕咕著埋下頭擺弄手機。 在確認金額到賬后,【禪院甚爾】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斷落一地的咒具,對于五條悟自動賠付他咒具的舉動十分滿意。在此之下,他語氣稍微帶了些感情問道:“那個小鬼呢?” “在高專啦。”五條悟聳了聳肩,“有學(xué)生們照看著,應(yīng)該沒有多大事情?!?/br> 【禪院甚爾】:“哦。” 天與暴君心思轉(zhuǎn)了幾輪,還沒有說出要離開的話,就被五條悟一把按住肩膀:“不行哦,【甚爾】還是跟我回高專去接【惠】吧。畢竟我的學(xué)生們平時也是很忙的?!?/br> 【禪院甚爾】:“嘁?!?/br> 一輛車緩緩在夜幕星垂下停在高專校門外,黑發(fā)男人打開車門,邁開長腿徑直走了進去,沒有咒力的他完全不會被天元設(shè)下的結(jié)界注意到。 “在哪?”【禪院甚爾】側(cè)頭,看著剛打完電話的五條悟。 “在學(xué)生宿舍啦,我?guī)闳グ伞!蔽鍡l悟走在【禪院甚爾】的前面半步,“你準備好怎么和惠見面了嗎?” 兩人心知肚明這里的‘惠’是在指誰。 “沒有什么好準備的,現(xiàn)在他不是也過得很好嗎?!?/br> 【禪院甚爾】對未來自己的舉動顯然不認為有哪里不對,當(dāng)他即將離開這個世界時,找一個還算能看的過去的家伙為兒子再鋪上一條路還算合理。畢竟禪院家屬實是個垃圾堆,雖然比起留在他身邊好上一些,但能不去還是不去的好。 才靠近學(xué)生宿舍,就聽到了吱哇亂叫的一眾人。 “伏黑!伏黑!你弟弟又吐奶啦!”一陣叮鈴咣啷,伴隨著嬰兒的哭鬧聲,和在走廊上奔走的慌亂腳步。 胖達和狗卷棘在后面追著:“虎杖,你不要抱著小孩跑這么快!” “明太子!” 釘崎野薔薇崩潰:“悠仁!你不要讓宿儺出來嚇人啊!” “不是我能決定的啊!這家伙!”虎杖悠仁大崩潰:“五條老師怎么還不回來?。 ?/br> 【禪院甚爾】黑著臉問道:“這就是你說的沒多大事情?” 五條悟自知心虛,推著天與暴君往前走,“畢竟你才是孩子爸爸啊,【小惠】應(yīng)該是想爸爸了?!?/br> 拐進走廊,只看見亂七八糟的砸了一地,包括且不限于開封了但完全沒用的尿不濕、撒了一地的奶黃色粉末、嬰兒玩具等等。 鐵皮聲鐺鐺在木地板上滾過,消失在被【禪院甚爾】用鞋尖踩住而停下的空蕩蕩奶粉罐中。 鐵皮罐被“啪嘰”一下踩扁,五條悟幾乎是同步在旁邊幻化到了痛感。 【禪院甚爾】幾步走到最為吵鬧的那個房間門口,一雙如同獵豹捕食的綠眼碧沉沉地盯著房間的亂項。 一頭黑色刺猬炸發(fā)的男生正舉著雙手,要小心翼翼地接過趴在粉色短發(fā)少年懷里的小崽。而緊握著拳頭,幼兒連尿不濕都沒有被穿對,圓圓的大眼睛緊閉著,沾濕了長長濃密的眼睫,一張小臉哭到通紅,連身上那件幼藍色的爬爬服都亂了。 這間不大的宿舍里已經(jīng)圍上不少人,有拿著尿不濕候在一旁的,有拿著奶瓶不停測試溫度的,還有的舉著小孩往日里喜歡的玩具圍在一旁緊張地逗哄著。 【禪院甚爾】:…… 可真有本事啊,【惠】。 被順利轉(zhuǎn)移到伏黑惠手里的小崽,表情終于不再那么痛苦,雖然還是不停打著奶嗝,但是已經(jīng)停下了幼兒尖銳的哭聲。 眾人齊齊舒了一口氣。太可怕了,這輩子都不會生小孩了。 “看這么久不進去嗎?”五條悟也走到了門口,聽到熟悉的聲音,眾人才恍然門口竟然還站著一個陌生人。 那個男人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頭發(fā),那雙銳利的碧綠色讓看著他的眾人不由得感到了一絲熟悉,一道傷疤貫穿了他的嘴角,在男人俊美的臉龐上添了十分的野性。他整個人懶散地站在門口,就像一只伏擊的黑豹,身軀中充滿了極大的爆炸般攻擊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