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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披上了屬于【禪院甚爾】的馬甲,秋野空就不允許自己做出會導(dǎo)致任務(wù)失敗的舉動。他借著自己姣好的夜視能力與屬于貓科生物靈敏的聽力,捕捉到了家入硝子的蹤跡。 天與暴君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家入硝子身后, 他將肩上扛著的人以不算輕柔的動作扔在地上。那人毫無生氣的模樣映入眼簾,熟悉的面孔讓家入硝子與夜蛾正道同時瞪大眼。 “怎么……回事?”家入硝子蹲下身,湊到這具尸體面前, 帶著震驚的眼神掃過穿著五條袈裟的身體。 “開玩笑吧,真的是夏油?”她上手捏了捏對方的臉, 柔軟的觸感讓她不禁捻了捻指尖。皮膚沒有失去彈性, 但是明顯比常人要低的溫度,這說明對方才死去沒多久…… 可早在去年, 她就已經(jīng)看過了夏油杰的尸體。家入硝子將眼神移向?qū)Ψ酵旰玫挠冶?,已?jīng)還算整齊的丸子頭。 夏油杰的遺容是她和五條悟整理的。擦干凈臉上的血污,可對方標(biāo)志性的丸子頭無論是她還是五條悟都沒法扎好,只能梳順對方的長發(fā)就草草入殮。 那是一場只有三個人參加的葬禮。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家入硝子就想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她嘆了口氣,想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吸一口, 卻只能摸到幾根棒棒糖。 剝掉糖紙,往日習(xí)慣的糖果此刻竟甜膩得讓她有一瞬間感到不適。當(dāng)初五條悟提出保留夏油杰的尸體,讓他安睡在遠(yuǎn)離人群的寂靜之地,她也并沒有反對,只是保持沉默。 這是她與五條悟共同所犯的錯誤。不過說起這件事的共犯,大概也有夏油杰自己吧——畢竟是他引起的事件開端才會被悟殺掉。 所以這件事誰都沒法怪誰,即使后面在地獄相見了,也只能在那兩人打過一架后不情愿跪坐在夜蛾正道面前乖乖認(rèn)錯。 【禪院甚爾】才不會管與他不相關(guān)的人的事,確認(rèn)好五條悟的委托完成,他便扭頭就走。 找到伏黑惠時,對方正忙著和學(xué)長幫助輔助監(jiān)督疏散惶恐人群,而伏黑甚爾則是過于懶散地跟在忙碌的少年身后。 與幾名咒術(shù)師合作殺掉一只會說話的特級咒靈的天與暴君幾乎沒有費(fèi)什么勁,宛如一只慵懶滿足的大貓悠閑自得。 丑寶纏繞在其身上,乖巧耷拉著腦袋。 【禪院甚爾】站在天橋的欄桿上,看著底下伏黑惠帶著玉犬忙忙碌碌跑過,還不忘把傷員往身后滿臉不耐但是完全沒辦法的伏黑甚爾身上搭。 黑發(fā)男人勾起唇角,視線與敏銳察覺到抬起頭看來的伏黑甚爾相對。森綠撞進(jìn)另一片完全相似的森綠里,又各自移開。 伏黑甚爾哼笑一聲,收回視線幾步追上突兀長大,足夠獨(dú)當(dāng)一面的兒子。在對方疑惑地眼神中揉了揉對方略微扎手的頭發(fā)。 “惠,不考慮換個發(fā)型嗎?”天與暴君虛虛握了兩下拳頭,似乎在感覺著殘留的觸感,認(rèn)真提議道。 伏黑惠愣了下,“可以是可以,但是為什么?” 伏黑甚爾哈哈笑了聲,也不回答,摟住少年的肩走遠(yuǎn)。 【禪院甚爾】注視著他們走遠(yuǎn),腳下扭轉(zhuǎn)方向,與他們背向而馳。 所有人都默契地遠(yuǎn)離了五條悟與兩面宿儺的戰(zhàn)場。晨曦躍過地平線灑在高樓間,澀谷JR車站已經(jīng)被拆卸的差不多,白發(fā)教師終于夾著昏睡著的虎杖悠仁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粉發(fā)少年身上穿著的衣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幾乎蔽不了體,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被自家老師放在地上。還是身為同期的伏黑惠看不太下去,把校服外套脫了蓋在對方身上。 回到高專修整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之時。伏黑惠回到宿舍拉開門后愣了一下,慌亂還沒來得及漫上心頭,就又下意識跑了出去。 被跟在身后的伏黑甚爾搭著肩膀拉住,對上疑惑看過來的視線,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伏黑甚爾很快意識到,他挑起眉躍過少年的肩膀看去,臥室里有整齊放著的嬰兒用品,和兩三個能自主活動的咒骸。 “他們走了?!狈谏鯛柪潇o道。 “嗯?!焙诎l(fā)少年心情有些低落道,說實(shí)話,在澀谷后來沒看到【禪院甚爾】時,他以為只是對方看沒有事情就等不住先回來照顧【小惠】了。 但是完全沒有想過對方會突然回去自己的時空。和【禪院甚爾】與【禪院惠】相處了這么久,連一個正式告別都沒有,說心情不低落是不可能的。 伏黑惠語氣蔫蔫,連頭毛亂翹的海膽似的發(fā)型都帶著一絲失落。 頭頂傳來了熟悉的力道,被隨意似的揉了揉,溫?zé)岬膶挻笫终茙淼牟簧跏炀毜陌参坑泻煤脗鬟f過來。 伏黑甚爾又拍了拍兒子的頭頂,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道:“我會在高專附近買一套房子,你平時要是想來住也是可以的?!?/br> 伏黑惠:“你哪來錢買房子?” 伏黑甚爾輕描淡寫又恬不知恥道:“找五條悟要債啊,關(guān)于兩份工資?!?/br> 見天與暴君實(shí)在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樱诨葺p笑了一聲。 *** 被吸收完畢的精神舒緩液緩緩?fù)嗜ァ?/br> 秋野空睜開眼的那一剎那,腦海幾乎要被鈍痛感攪碎。關(guān)于【禪院甚爾】的信息幾乎是反撲著沖洗著他的身體,他咬緊牙齒,幾乎能感覺到血腥之氣在口腔蔓延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