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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怎么會?”粉發(fā)少年臉上有些掩蓋不住的驚訝,認真瞧了瞧【禪院惠】。但他又沒有六眼,什么都看不出來?!净⒄扔迫省亢芸旎謴?fù)了原先的模樣,嘟囔著:“好吧,還想看看【禪院】戰(zhàn)斗的樣子呢?!?/br> 他似乎是完全不怕被領(lǐng)域里的必中術(shù)式攻擊,看了一眼他們說話間不斷堆疊在周圍的式神尸體,直接用巧勁掙脫了【禪院惠】的手。包裹在外面一層的咒力瞬間消失,【虎杖悠仁】背對著【禪院惠】,異色的雙眼里閃過些許的失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好,你的對手現(xiàn)在是我?!狈郯l(fā)少年向陀艮笑了笑,惹得咒靈再次吐出一段模糊不清的“咘咘”聲,蟲型咒靈抬高上半截身體,像是在怒斥對方的看不起。 但粉發(fā)少年只是站在原地不動,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我好像想起來了,真希學(xué)姐說過?!薄净⒄扔迫省刻痤^,“當初在澀谷,你也傷害過娜娜明吧?” 他的左眼翻滾著濃烈的殺意,血色侵染著他的神經(jīng),就像是當初在澀谷的那場戰(zhàn)斗中滿地的鮮血。 “......咘咘!”陀艮忍不住后退一步,卻又強裝鎮(zhèn)定地對他喊了一聲。下一刻,咒靈的大半個腦袋就被削落在地,紅色的血液像是瀑布一樣涌了出來。 -------------------- 作者有話要說: 馬甲虎子,是多少有點宿儺融合在性格里的(x 而且不知道大家發(fā)現(xiàn)沒有,馬甲虎子一直都是走在最后面的那個。 后面兩個馬甲改動啦~可以去文案上看一看。 因為生理期,說好的補更放在下個周末吧真的私密馬賽(土下座 第48章 ========================= 但顯然只是割掉對方的小半個腦袋還不足以祓除它。【禪院惠】站在后方, 感受到比方才更加強大的特級咒靈氣息,不禁斂了下眉。 從那段已經(jīng)止血的切口處鉆出來一只更接近于人型的紅色咒靈,但面部下巴依舊長滿了那惡心的章魚須。它用背后的那對翅膀懸浮于上空, 居高臨下地看著站在海面上的兩人。 “我是陀艮,我要替花御、漏瑚和真人報仇——”它這么宣布道,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威脅對象正低頭捂著臉, 只露出一個煙粉色的后腦勺。被無視的陀艮有這么一瞬間心中產(chǎn)生了無限的怒意,幾乎是立刻揮手發(fā)動了術(shù)式, “「死累累涌軍」” 身為有獨立思考能力的特級咒靈, 它當然不會忽視另一個人。根據(jù)剛剛兩人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 他將術(shù)式的攻擊分成了七三等分。似乎是無窮無盡的魚類式神,接連不斷地從海面下翻躍上來向目標噴涌而去,又或者是借著領(lǐng)域內(nèi)的必中效果, 憑空出現(xiàn)在兩人周身。 黑發(fā)小家主提著太刀,借著裹著相傳被動術(shù)式的便捷在密密麻麻的魚群包圍下劈開一個缺口。他向【虎杖悠仁】那邊看去。其實憑借對方的實力根本用不著他來擔心安危,【禪院惠】就只是想要確認一下【虛擬形象馬甲】的戰(zhàn)斗反應(yīng)能力。 ——姑且先把他當做是【虛擬形象馬甲】吧。 【禪院惠】看著已經(jīng)被口腔細密分布著尖銳利齒的魚類式神包圍住的【虎杖悠仁】想到。 【虎杖悠仁】的殺心與恨意是隨著陀艮念出的名字而見長, 如果說漏瑚對他來說還可以在剛見面時因為宿儺的原因放在一邊,結(jié)果被五條老師撿了漏。那么真人對于他來說, 就是心中恨到了極致的存在。 順平、釘崎、娜娜明...... 他有無數(shù)的同伴都死在了真人的手里, 這種仇恨幾乎是令他每當想起這件事時,都會感覺到胸口燃燒著幾乎要把理性殆盡的怒火。 “報仇......”【虎杖悠仁】保持著手掌捂臉的姿勢。手指被微微分開, 從指縫間露出的那只血眸仿佛是從尸海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翻涌著不可磨滅的濃郁惡意?!肮?.....”他低笑幾聲,毛骨悚然到讓【禪院惠】和陀艮同時停頓了一下動作。 很危險、會死。 黑發(fā)小家主瞳孔驟縮,【虎杖悠仁】身上傳來的威懾力讓他的冷汗一瞬間就爬滿了后背。喉結(jié)艱澀滾動著, 【禪院惠】默默握緊了手上的特級咒具。 即使明白【虎杖悠仁】的攻擊并不會落在自己身上,可是這種靠實力碾壓的恐怖差距依舊讓他下意識防備著緊繃起每一條神經(jīng)。 咬住身上血rou的魚類式神被無形的切割開來, 血液慢慢遲緩地溢出裂痕,然后一瞬間爆炸成無數(shù)血霧?!净⒄扔迫省康姆崔D(zhuǎn)術(shù)式令他根本沒必要在意領(lǐng)域內(nèi)的必中效果,式神的rou糜灑了他一頭一臉,趁著粉發(fā)少年當真是像從血池里爬出來的應(yīng)死之人。 『為什么最后死去的不是我呢?在眾人的簇擁下死去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沒法做到了啊。』 他無數(shù)次坐在那間曾經(jīng)改變了他人生方向的禁閉室內(nèi),問著五條悟這個問題。但是對方被關(guān)在獄門疆里,也不知道能不能聽見,大抵是沒有辦法的。 “既然你還活著,和真人花御關(guān)系還這么好,那就代替他們承受我的憤怒吧?!薄净⒄扔迫省柯冻鲂θ荩兄愕膬擅嫠迌?。如若不是臉上沒有斑紋浮現(xiàn),【禪院惠】一定會認為是宿儺占據(jù)了這具身軀。 他高高躍起,完全不介意自己身上的血rou又重新被魚類式神撕咬著。爆裂、治療、啃噬、再次爆裂......仿佛陷入了循環(huá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