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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宮外杖責八十,再連降三級罰一年俸祿,母后覺得如何? 杖責八十輕則終身落下病根,重則當場打死,后面的責罰已經(jīng)是撿回一條命之后的優(yōu)待了。 而就算能活下來,連降三級也被逐出了京都的權利圈,只能做一個廢子。 皇上覺得合適,那便這樣處置吧。簡爾爾將季夏給她的名單拿出來,一視同仁,名單上的人也都一并處置了。 季夏這人雞賊的很,他在邊關也有不少暗哨,全數(shù)藏了起來,交代上來的都是李慎以及先皇在世時便埋下去的釘子。 先皇只能倚仗衛(wèi)家,可他又不夠信任衛(wèi)家。 這些暗哨原主不知,李慎卻是知道的。他看到這個名單又驚又怒,還有些后怕。 他甚至不敢多問簡爾爾一句,只能強撐著笑臉咬牙答應下來,是,兒子知道了。 那哀家就不費心了,皇上記得下旨。簡爾爾說著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往外走。 雙雯這次動作快,搶先一步候在了太后身旁,娘娘慢些,太醫(yī)說你這些日子還需小心,不可疾走奔跑。 簡爾爾點點頭嗯了一聲,瞥向藏在眾人身后,低著頭盡可能減少存在感的楚月明。 還不跟上,等哀家親自請你嗎? 楚月明用力閉了閉眼睛,認命跟上去,眼淚不住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督公今日沒有公務在身嗎?簡爾爾問。 季夏道:伺候主子不就是奴才的本分,哪有什么公務呢? 呵。簡爾爾冷笑一聲。 這就是太監(jiān)的身份限制了他,不然就這油嘴滑舌的本事再加這幅皮相,不知道能騙多少小姑娘。 退下吧,哀家乏了。簡爾爾扶了扶鬢邊發(fā)簪,悠哉悠哉加快腳步走了。 回未央宮后,她將宗室子弟的名單拿出來放好,想了想又換了個顯眼的位置。 她怕楚月明偷不著,她對這位氣運之女的智商沒有半點信任。 也不知道她要幾天才能得手。簡爾爾思忖,要是三天還偷不到,我就得想辦法不動聲色送到她手上。 想不到這個任務最大的難點,居然是如何遷就他們的智商,真是個令人悲傷事實。 楚月明倒是想偷,但她對簡爾爾實在是太害怕了,一時不敢輕舉妄動。而有些人就不一樣了,動作麻利得很。簡爾爾第二天剛用了早膳,正在處理公務時,就聽人通報,衛(wèi)老夫人入宮求見,已在未央宮外候著了。 衛(wèi)老夫人是衛(wèi)家如今的當家主母,也就是原主的娘親。往常衛(wèi)家人進宮都會先個原主打招呼,確定時機合適才會來,一聲不吭就入宮還是頭一遭。 不過就算她不來,簡爾爾也是要見衛(wèi)家人了,倒是正好。 她擱下御筆,將奏章合上,快請進來。 衛(wèi)母是個容貌言行都很溫柔的女子,她上前來,福身行禮,臣婦給娘娘請安。 入了宮,她們的關系就不僅僅是母女,尊卑有別,衛(wèi)母行了國禮,簡爾爾忙讓她平身,幾步走過去扶住她的手臂,娘。 衛(wèi)母已經(jīng)幾個月沒見過女兒,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簡爾爾拉著她坐下,問:娘今日怎么突然進宮? 聞言衛(wèi)母驚訝道:不是娘娘要我入宮覲見的嗎?季督公傳的話呀。 原來是季夏。 事情突然就變得合理了起來,簡爾爾眼珠一轉(zhuǎn),為何他傳話娘就信了?外頭已經(jīng)默認我跟他是同一陣營了嗎? 衛(wèi)母點頭,是有此傳言。 看來傳得還挺兇,不然衛(wèi)母不會信。 簡爾爾看出她藏在眼底的擔憂,安慰道:娘放心,女兒心中有數(shù),沒事的。 衛(wèi)母有兩個女兒,兩個都進了宮,此后就不單單是她的女兒了。她這個做娘親的囿于后宅,也幫不上女兒什么,只能點頭。 但她還是不明白,季督公為何讓我來? 啊,這個啊。簡爾爾想了想,笑了,大概是,想讓我開心吧。 她不打算在季夏身上多聊,轉(zhuǎn)而道:娘來得正好,女兒有事要家里幫忙。 她壓低聲音,讓父親挑一個信得過名聲好的門生,參新上任的戶部侍郎一本。就說他私占田地,貪污受賄,和剛剛結案的貪污案有牽連,功名來的也不干凈。 衛(wèi)母點頭應下來,將她的話牢記于心,追問:為何參他?他是何來歷? 簡爾爾開口就是驚雷,他可來頭不小,是九千歲的親弟弟啊。 衛(wèi)母大驚:他還有弟弟? 季夏這個人,就好像是突然蹦出來的一樣,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時已經(jīng)是御前太監(jiān),只知道他是前任御前總管的干兒子,此外一概不知。 也不是沒查過他的身世背景,但他做事太干凈,下手又早,等大臣們意識到他的危險性,已經(jīng)什么都查不到了。 娘不用管我消息是怎么來的,總之肯定是對的。簡爾爾輕拍著衛(wèi)母的手,她的話有讓人瞬間安心的力量,證據(jù)女兒已經(jīng)準備好了,到時候一本參上去,父親只需要應和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