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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一個有野心有能力還手掌大權(quán)的女人,不將自己的勢力分?jǐn)偝鰜恚踔翢o法向她靠攏一步。 他問:娘娘真想換個皇帝? 簡爾爾挑眉反問:不可以嗎?還是說你也覺得這是大逆不道? 娘娘做什么都是對的,奴才又哪敢質(zhì)疑?季夏說著朝她靠了靠,只是依奴才看來這些宗室子弟沒什么出息,真要論起來,說不準(zhǔn)還不如陛下呢。 李慎雖然傻,但對簡爾爾是有親情在的,比較好拿捏。 有沒有出息不重要,哀家對他們滿不滿意才是最緊要的。簡爾爾朝后一靠,直接倒在了季夏肩膀上,手中批改奏章的動作不停。 他們兩個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雖然雙雯每次都會清空未央宮,風(fēng)言風(fēng)語依舊免不了傳出去。 未央宮里大部分宮人都只是聽聽而已,哪怕他們心中清楚太后與九千歲關(guān)系不一般,照舊要將此事爛在心里,絕不敢議論一句,生怕惹上禍端。 但有些人就很頭鐵,比如楚月明。 她剛開始只當(dāng)簡爾爾聯(lián)合季夏是為了爭權(quán)奪利,但這些日子季夏來未央宮的頻率和停留時間讓她意識到不對了。其他人不敢查個究竟,她敢,她非要看看這二人是否行了齷齪之事! 她知道為了給簡爾爾清場的未央宮守衛(wèi)松懈怠,倒是給了她潛入的好機會。她幾乎暢通無阻便潛了進(jìn)來,遠(yuǎn)遠(yuǎn)瞧見了那倚靠在一處的二人。 季夏承擔(dān)了座椅的用處,任簡爾爾靠在他身上,他撥開她頭上的珠翠,食指摁在她額角上按揉。起初他的動作還算規(guī)矩,后頭便順著耳垂往脖頸下滑。 他指腹有層薄繭,簡爾爾覺得癢,用奏章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語氣似嗔似怪:別鬧。 季夏毫不在意,輕笑一聲,將人往懷里攏了攏,下巴擱在她頸窩上。簡爾爾也不推開,反倒偏了偏頭讓兩人湊得更近。 這是楚月明第一次在簡爾爾身上見到了小女兒姿態(tài),原來她身量那樣瘦小,季夏能將她整個人攏在懷里。她的愉悅rou眼可見,對季夏的態(tài)度甚至稱得上一句縱容。他們的親近rou眼可見,無需多言便能叫人明白他二人此刻的關(guān)系。 楚月明有些震驚,還有點惡心。 她心里罵了句好一對狗男女不敢多耽擱,急忙跑開了。 簡爾爾瞥向444給她標(biāo)出來的代表楚月明的光點,見她一路不打彎的朝李慎去了,對她非常滿意。 她要改變先前對楚月明的看法,縱然她有千般不是萬種不對,但人家會自己走劇情啊,這是多么大的優(yōu)點! 楚月明帶來的消息一次又一次沖擊著李慎,他從剛開始的震驚傷心不敢置信,到現(xiàn)在的麻木。 聽到簡爾爾和季夏可能有私情時,他內(nèi)心涌上一陣厭惡。 他知道簡爾爾和父皇算不上真夫妻,自然也不需要守節(jié),可她這么多年潔身自好,怎么突然就和季夏勾結(jié)在一起? 為什么不是別人,偏偏是季夏? 一個太監(jiān),一個宦官,一個jian佞!她就不覺得惡心嗎? 這么看來,要換皇帝的事肯定也有季夏的手筆。李慎不住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越走越焦躁。 太傅讓他靜觀其變,不可輕舉妄動??扇糁皇怯心负蟮氖止P,他尚有耐性,現(xiàn)在多了一個季夏又讓他如何耐得下性子?光是想到他們有可能暗中勾結(jié),就讓他覺得如鯁在喉。 此刻他身邊唯一一個信得過也能說得上話的人,只有守在身旁的楚月明。 他別無選擇,只能病急亂投醫(yī)一樣地問:事已至此,月明你說朕該怎么辦? 楚月明早在來時路上便想好了,依婢子看來,既然太后已有了不軌之心,陛下就不能坐以待斃,倒不如先發(fā)制人搶占先機,方有一條生路可走。 先發(fā)制人?李慎緊皺著眉頭,怎么個先發(fā)制人法? 楚月明這時顯得比他更理智,后宮本就不可干政,太后娘娘的手伸的太長了,正是因為她手掌不該有的權(quán)利,這才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眼下唯有讓太后回到正軌,安心打理后宮事務(wù),陛下才能過了這一關(guān)。 李慎被她說的心口突突直跳,猶豫道:你是說 婢子的意思是,逼宮! 噗! 未央宮里,簡爾爾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手上的針線又錯位了,一朵本就沒什么樣子的繡花直接報廢。 季夏問:娘娘何故發(fā)笑? 她把針線隨手一插,不理會了,大概是因為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繡花針就落在她手邊,季夏怕她扎傷,將針取出放好,娘娘還是別跟刺繡較勁了吧,修身養(yǎng)性的法子多的很。 快聽聽,督公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奴才,這都僭越到什么地步,連哀家的事情都敢管了。簡爾爾哼了一聲,下巴揚起,先前還敢指揮雙雯,真是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哀家一手帶出來的心腹,是你能撬得動的嗎? 是奴才的錯。季夏拉著她的手,也不做什么,就是放在掌心里握著,但奴才的膽子,不都是娘娘給的嗎? 他正說到此處,外頭有人通報,說有要事稟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