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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打了個電話她沒接,估計她有事,他就沒繼續(xù)打,恰好齊思和齊郁找上門來,說是找到一幅宋代的書畫,要去看看能不能買來給外公當(dāng)壽禮。 晚上又被周仁景拉走。周仁景家里做娛樂產(chǎn)業(yè),大學(xué)期間閑著沒事,又因為愛玩,拉著鐘然和李亞弄了個連鎖的夜店品牌,這回去上海,就是為了新店開業(yè)。 鐘然在上海待了兩天,早上五點從烏煙瘴氣的夜店里出來,周仁景作為老板,扔下店不管,一早帶了個小模特不知道去哪了,就剩他和李亞,站在冷風(fēng)里醒了會神,李亞摸出手機,猛一哆嗦:完犢子了,我媳婦打了七個電話。 鐘然慢慢側(cè)過頭,李亞回撥過去,又匆忙掛斷,草忘了天還沒亮。 李亞收起手機,回頭看鐘然神色奇怪,就問:咋了? 鐘然沒說話,凝著眉,同樣摸出手機,看看干干凈凈的鎖屏頁面:她沒給我打電話。語氣帶了點困惑。 李亞沉默片刻,問:這不正常? 鐘然皺了下眉:正常? 哥,你是真不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嗎?老子他媽的還在你黑名單呢。 不是一回事。鐘然這才記起來季清識壓根沒給他回電話這事,抬手按了按眉心,感覺有點頭疼。他只要在臨安,就少不了應(yīng)酬交際,整天都是脫不開身的狀態(tài),尤其過年這一段。 和在寧川截然不同。 確實疏忽她了。 看看時間還沒到六點,他就發(fā)了個微信過去,讓她睡醒回電話。 剛到臨安,鐘岳就打電話問他幾點到,鐘然莫名其妙:我到哪? 鐘岳沉默片刻,迎頭把他罵了一通,鐘然才想起來鐘岳是讓他今天回家一趟,他把這事也給忘了。應(yīng)付了兩句就掛掉電話,也沒回去換衣服,一身的煙酒香水味就去了鐘岳那。 小時候的家早就封存了,父子倆很早之前就各住各的,平常誰也不搭理誰。 鐘岳看他這幅形容就生氣:你這又上哪混了一夜?我早就跟你說今天回家,你就這樣回來? 鐘卓站在旁邊:哥。 鐘岳身邊的女人妝扮考究,保養(yǎng)得宜,看著也就三十來歲,在中間打圓場:鐘然平時工作忙,咱們多理解理解。 鐘岳擰眉看著他。 鐘然進門就沒說話,只是看了眼鐘岳旁邊的女人,沒想起來這是誰。鐘卓適時開口:哥,午飯都準備好了,于靜阿姨親自下廚做的菜,咱們坐下說吧。 四個人和和氣氣的坐到了餐桌前,鐘岳叫他們兄弟倆回來,就是說自己和于靜的婚事。鐘然心里覺得挺有意思,鐘岳換女人的速度非??欤@個于靜能把他哄的許以婚姻,還真是挺有本事。這事跟他利益關(guān)系不大,他不關(guān)心也不反對,沉默的做個背景板。 鐘卓還算熱絡(luò),微笑著說了幾句漂亮話,才不至于冷場。于靜對鐘卓印象不錯,對鐘然的怠慢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得罪。一頓飯吃的安靜和諧,只有于靜和鐘卓偶爾的說話聲。吃完飯,于靜和阿姨去廚房準備甜點,父子三個在沙發(fā)上相對而坐。 鐘岳擰眉看著鐘然:于靜也算你長輩,她第一次到家里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鐘然單手支著臉,姿態(tài)散漫,語調(diào)更甚:那我應(yīng)該什么態(tài)度? 他態(tài)度也不能算不好,最多就是沒說話,鐘岳看了眼默不作聲的鐘卓,話雖沒說出口,但意思很明顯,讓他學(xué)學(xué)他弟。兩個兒子之間,鐘岳自然是更喜歡鐘卓的,因為他聽話懂事識抬舉,和他相比,鐘然就是個十足的逆子。 更要緊的是,鐘然背后是齊家,就像他的母親一樣,天生讓鐘岳感到壓迫。雖然他們的背景給鐘岳帶來難以企及的財富和地位,但這無疑也是一種恥辱的印記。 鐘岳沉聲說:她以后會是你的母親。對待父母,應(yīng)該是你這這種態(tài)度嗎? 鐘然本來還維持表面的客套,但鐘岳忽然開始睜眼說瞎話,他就覺得興味索然了,嘆道:大喜的日子呢,我不想說喪氣話,您也別逼我。 鐘岳:你不說喪氣話,擺個喪氣臉,故意讓家里不安生? 于靜看氣氛不好,趕緊端著水果出來,招呼父子三個吃水果,想在當(dāng)中調(diào)和調(diào)和,可是鐘然沒給她面子,徑直起身走了,離開別墅前還聽見鐘岳怒氣沖沖的聲音,看看他什么樣子! 鐘然去車庫取車,鐘卓很快跟過來:哥。 鐘然扶著車門,神情不太耐煩,鐘卓對他笑笑,問:你真的同意那個女的進門? 在鐘岳面前是于靜阿姨,扭頭就成那個女的,鐘然有時候倒是很佩服他這見人說人話的本事,打開車門,彎腰從扶手箱里摸了煙出來,自己拿了根點上,剩下的扔過去,鐘卓伸手接住。 鐘然吐出一口白霧,透過煙霧,眼睛微瞇著:有什么話直說。 鐘卓手里玩著煙盒:你不是把我媽趕走了嗎?今天也應(yīng)該把她也趕走啊。 鐘然抽著煙,沒說話。 他那時從外公家跑回來,死活不讓鐘岳帶著鐘卓和他媽搬進家里,鐘岳也就帶著他們母子搬走了,等到鐘然再次見到鐘岳時,他身邊就只剩下鐘卓,不見鐘卓母親。其實很好理解,鐘岳的女人多于過江之鯽,他壓根也不在乎鐘卓的母親,就像他不在乎齊云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