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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玥嘆一聲,啜了口茶:既我是西南王,責任便是守護一方百姓無虞。西南之事,不可再拖。 她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晏行,姑母知道你與那羅綦的關系,也知你是想嫁她的。可若是你們聯(lián)姻, 這婚事就不簡單只是你與她之間的事情了。 晏行垂眸:長寧曉得。 孟玥猶豫道:必要之時,也許你相勸幾句她還能聽得進去。長寧啊,無論將來你要做什么選擇, 姑母都會支持你的。 孟玥走后, 晏行揮退下人, 獨立于窗邊。 月光皎皎,曾寄托了他許多相思,聽說羅綦來提親的時候他當然是開心的。 可冷靜下來, 又為背后藏著的許多事情煩憂。 手心手背都是rou。 青藹是他親meimei, 也是大瞿的皇, 他不能只顧著自己, 也要替她考量。 也許將來羅綦真得要... 他不敢想。 真到那時,他該站在哪頭呢。 殿門被敲響。 帝卿,湯劑熬好了。 晏行的寒癥是多少年來留下的來的病根兒,須得每天服藥,之前和羅綦在一起時斷了一陣子。 他著實也不知有沒有效,是他每日的任務罷了。 送進來擱桌上吧。 他聽到了腳步聲,走到他身后,卻沒有更多的動靜。 正覺得奇怪,一轉身便看到了個眉眼皆染著張揚笑意的女人。 呼吸一窒,便聽得那個熟悉的聲音道:生辰快樂,阿行。 仔細算算,這句生辰快樂大概遲了三四年。 在除了父君沒有人會替他祝賀的這一天。 羅綦穿著一身侍衛(wèi)服,在這宮里仿若入無人之境,甚是囂張,好似一點都不怕被當作亂賊最抓起來。 她總是這樣出其不意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然后亂了他的心思。 砰地一下關上窗,怕她被人看見。 晏行瞪大眼睛質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羅綦瞧著他小孩子般稚氣的表情,失笑揉亂了他的頭發(fā):自然是偷溜進來的。 然嘴里每一句實話的羅綦早就失去了信任。 皇宮又不是都像你們滁州一樣松散? 羅綦近前一步,低聲道:你當真以為皇宮固若金湯,毫無危險不成? 晏行吃驚的眼神無疑取悅了羅綦。 她耐心解釋道:也許兩年前,西南軍全力負責守衛(wèi)的時候我是進不來的??蛇@兩年,你姑姑的人大部分都撤回了西南守疆,早已力不從心。你每天見的那些朝官為了多掙幾個錢,賣官鬻爵之事層出不窮,我要安插幾個眼線進來不過輕而易舉。 一國之廈將傾絕非偶然,這個爛透了的朝堂早已積重難返。 就算不是羅綦,也會有其她人,只是一直缺個由頭,名不正言不順。 無論是他還是金陵,擺在眼前的只有一個選擇。 晏行失望之余更多的是解脫。 阿行,不用想那么多。你我的婚事拖了許久,如今只要你點個頭我就能光明正大把你娶走,水到渠成。其它的障礙我自有辦法一一清除。 晏行瞧著她臉上不同以往的傲慢篤定,仿似他一定會嫁給她般。 心里不忿,偏過身子冷聲道:誰說我一定會嫁你? 羅綦轉到他面前,奇道:你不嫁我還想嫁誰? 望著眼前這對含滿了柔情的眸子,叫晏行如何不動容,卻還是嘴硬問:莫非我不答應,你還想強取豪奪不成? 若是你不答應,我就在天下人面前把你扛回我的營帳,關起來,不叫你下床半步。叫她們都知曉你我早已生米煮成了熟飯。無論如何,你都當定了我的夫郎。 晏行推開羅綦握住他的手,帶著幾分驕傲道:可我卻沒見到你的絲毫誠意,你要我如何點頭? 聞言,羅綦放低了姿態(tài),笑問:那要我如何你才會答應得心甘情愿? 過了幾日,紅巾軍統(tǒng)帥羅綦親自卸甲入城,只帶了一隊衛(wèi)兵,給出了十二分誠意。 拜謁天子,俯首稱臣。 在朝堂上羅綦大贊長寧帝卿龍章鳳姿,天下少有,若是能娶到晏行是她老羅家祖上積德。 是真心求娶,日后也定會誠心相待,后院唯他一人足矣。 垂簾坐在后頭的晏行聽得臉紅,真以為誰都跟她羅綦一樣臉皮這么厚。 前頭的晏青藹也頗為汗顏,她這個未來嫂子可真是個奇人,雖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訝然這羅大帥也忒不要臉,什么話都信口胡來。 若不是昨夜晏行把她喊道寢殿里說了其間的過往,她還真想不出她清冷出塵,仿似要羽化登仙的親哥哥會喜歡這樣一個俗人。 卻不算失望。 除了羅綦這通身的粗蠻之氣,單看臉與她哥還算相配。 她對這位羅大帥娶她哥倒沒什么異議,她記得哥哥同她說這個人時小男兒的羞怯態(tài),少見到令她覺得新奇。 只要她哥哥開心幸福就好了。 不過劉端和李菀這對師生這回難得沆瀣一氣,義憤填膺地反對了這門親事,最后都被羅綦懟得啞口無言,差點氣得當場吐血。 從前太平盛世,許是文臣當?shù)溃傻搅诉@亂世,手握兵權的才是真正的決策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