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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綦接過云煙手上沾了井水涼氣的帕子,撥開晏行遮陽的帷帽,替他擦汗。 讓手底下的人來看著就行了,何必來受這個苦? 這幾天結(jié)了第一批穗,我來看看。 羅綦下地摘了穗頭上的幾粒放手心上看了看,還算飽滿,空殼兒的不多。 還不錯。 晏行取過兩顆,用指腹碾去脆生的外殼,搖頭道:這塊地是我雇人精養(yǎng)的,花費了不少人力才力才,最后收成卻沒好多少。尋常百姓家哪里耗得起,又如何能普及開來。 云煙這時在旁邊多了兩句嘴:咱們的田可一直都沒生過蟲害。 羅綦接著道:那你的法子應(yīng)該是沒問題。但改田更新糧種要是靠你這幾個月就研究成了,那些天天待田里侍弄的老農(nóng)們怕是鼻子都要氣歪了。 晏行笑:你說的也是,非一日之功,是我太心急了。 中州是農(nóng)墾大都,有不少能人。我替你尋了幾個過來,回頭讓柳懷瑾給你引薦,說不定能有什么突破之處。 羅綦能將他的事時時放在心上,晏行自是開心。 見四下無人,唯有云煙,他便大著膽子踮腳在羅綦臉上親了一記,俏皮道一聲:多謝妻主。 讓羅綦頗為受用。 晏行也就只敢在這時候,有帷帽擋著,叫她看不清面上羞紅,這樣的大膽。 是夜被里翻紅浪,風(fēng)卷青帳起,羅綦也想讓晏行大膽些,卻只得兩聲貓似的叫喚,撓她的心。 有如此心懷社稷又可人的夫郎是她羅綦的福氣。 羅綦撫著他光裸的后背道:真想叫你與我同去,只是這次行軍急,怕你路上吃不消。 晏行用指尖滑蹭著她的肌理:我去做什么?還不如留下來種地,看看是否有改良之策。 忽然他頓了頓,七娘,我可以回金陵嗎? 羅綦也沒多想,理所當(dāng)然道:若是亳州住厭了,你就回金陵。跟柳懷瑾說一聲就行,隨你怎么折騰。 好。 作者有話說: 晚上還有一更 第69章 孤狼 狗急了還會跳墻, 更何況是一頭被逼急了的狼。 蕭柘撤退的這一路都在不斷地被sao擾著,據(jù)說幽都皇廷已經(jīng)在舊部的護(hù)衛(wèi)下撤出了幽云十二州。 即使她能成功撤回,也不會有后援有糧草。 一而衰, 再而竭。 當(dāng)初她意氣風(fēng)發(fā)從草原帶兵而出的時候何曾想過會是這種下場。 她們今天駐扎在邯鄲,是中原的最后一道防線。 羅綦的人馬追咬得很緊,但她也絕不愿意這樣像逃竄鼠蟻一樣逃竄。 趙瀾的腳步驚動了蕭柘。 她未曾回頭,反手捉住置在她肩頭替她整理披風(fēng)的手, 許久不曾有過的溫存。 瀾兒你可愿去草原生活? 趙瀾輕笑:柘娘在何處我便在何處, 我早就跟定你了。 若是沒有我呢?蕭柘轉(zhuǎn)過身,目光沉沉, 瀾兒,我這一生注定要馬革裹尸,死也要死在戰(zhàn)場上,決不做懦婦。 她早就做好決定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倔性子。 趙瀾垂眸沒有相勸,只問:你何必非要與羅綦斗個你生我死, 回到你的草原再做圖謀,不好嗎? 瀾兒,以你之聰明才智覺得羅綦會給我這個機(jī)會嗎?就算我要回去, 又有多少人在等著治我的罪?還不如放手一搏。若天要亡我, 靠我以前那些功績你和元兒還能過幾天安生日子。 趙瀾早已不算年少, 眼底眉尾皆帶著成熟的風(fēng)情,淡淡的又無限熨帖,舒緩人心。 他低低嘆了一口氣:那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蕭柘怎么停在邯鄲不動了? 蘇鈺原本是跟著羅綦上路的, 可是她見天在營里跟參將們謀劃布局, 插旗會議, 實在無聊得很, 不如披掛上陣那般來得痛快。 所以他就瞞著羅綦偷跑到前頭來找崔瓚了,要是被趕走再回去。 崔瓚也不解,如今北狄氣數(shù)已盡,若無后援,蕭柘這么多兵馬長期停在一座城里就只是白白消耗。 蕭柘這個人我們與她交手多次,兵法奇詭,經(jīng)常出其不意。我發(fā)軍函去問問吳王該作何解。 也好,蕭柘也只有羅綦那樣的能對付,我?guī)涂祚R送回去給她。 當(dāng)夜震天的喊殺聲從四面八方涌向她們的營帳 這是一次蕭柘的瘋狂反撲,也許明知道勝不了,死前卻還要拖倆墊背的,不肯叫羅綦贏得那樣輕易。 近戰(zhàn)rou搏再也不是器械火炮能夠主宰的戰(zhàn)場,拼的是真刀實槍,身體的強(qiáng)弱。 僅蕭柘一人刀下已是亡魂遍野,哀嚎滿地,踏著地獄烈火而來。 誰都沒有預(yù)料到她會這樣瘋,完全置身死于度外。 北狄的三皇女還有她的兵,從來都是瘋的,用人血祭出來的瘋。 焦瓚開始抵擋的時候已經(jīng)失了先機(jī),只來得及在暗夜中發(fā)出遇襲的信號彈。 蕭柘要抱著她全營的人共死鳴志,讓羅綦這輩子都不得安生。 刀斧劈鑿,焦瓚僅剩的那只也在廝殺中紅得看不清楚天地,突然一對雙槍挑開將將要劈在她身上的利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