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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原來在簡池的眼里,這種事情是浪漫的么?她喜歡這種? 他看了她一眼,事有輕重緩急,我以為你會更加擔心沒有傘怎么辦。 簡池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是怎么做到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的?小心打一輩子光棍。 雨滴逐漸密集,看熱鬧的人也一哄而散,林逸脫下外套罩在簡池的頭上,我確實不知道什么是浪漫,但我知道我們現(xiàn)在必須得走了。 手腕被人攥在手里,簡池能感受到林逸掌心的溫度,皮靴踩在水坑,濺起朵朵水花,在雨中狂奔的時候,簡池覺得林逸也不完全是一個不懂浪漫的人。 雨越來越大,停車場的位置有點遠,等他們回到車上的時候,倆人都成了落湯雞。 有大衣遮著,簡池的頭發(fā)只濕了發(fā)梢,林逸就比較慘了,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干燥的地方。 簡池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今天怎么這么慘,上午看天氣預報說這雨要凌晨才下,你淋成這樣不會感冒吧? 車內(nèi)的空調(diào)開得很足,林逸給簡池扔了一條毛巾,我沒事,你先擦擦。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簡池看向駕駛座,車內(nèi)一片昏暗,只有駛過路燈的時候才會有微弱的燈光投射進來,林逸的臉在昏暗與光亮中交替,仿佛自帶濾鏡,五官顯得更有質(zhì)感。 他濕漉漉的碎發(fā)貼在額頭上,發(fā)梢還在滴著水珠,眼看水就要流到林逸的眼睛里了,怕他開車會受到影響,簡池伸手想幫他擦掉。 恰逢紅燈,與此同時,林逸也從紙巾何里抽出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水。 簡池的手在半空中伸也不是,縮也不是,對上林逸的目光,她扯了扯嘴角,手腕在空中挽了一個花,哈哈哈沒什么事,我就是想活動一下手腕。 車子重新啟動,簡池的手落下,把空調(diào)的出風口打向了林逸那邊。 衣服濕了黏糊糊的很難受,簡池覺得身上越來越癢了,她裹著白色的大毛巾在副駕駛座位上扭來扭去。 林逸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像一只 啊別說了別說了。簡池捂住了耳朵,她天生對會蠕動的動物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小時候有小男孩欺負她,在她的桌肚子里放了一盒胖乎乎的蠶寶寶,嚇得她哭了好幾個小時。 那種恐懼感又上來了,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林逸,簡池把浴巾揭下,咬牙切齒:壞蛋。 嗯。一聲低笑從林逸的喉間滾出,再不服軟貓咪就要炸毛了。 簡池不再理他,扭頭看向窗外,今天是這一年的最后一天,很多年輕人都出來跨年,突如其來的大雨顯然打亂了很多人的節(jié)奏,街上有不少擠在屋檐下避雨的人。 皮膚瘙癢的范圍還在不斷擴大,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把手伸進衣袖里,摸到皮膚上有些凹凸不平,果真,她又中招了。 回到酒店之后,林逸把房間里的浴室讓給了簡池,他自己找到了值班經(jīng)理,在經(jīng)理的房間沖了個澡。 自家的地盤,自然所有工作人員都把林逸太子一樣供著,林氏高層都知道鐘怡和林逸之間關系不好,之前按照林夫人的意思沒有給小林總的房間多的被子,他們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林逸不高興。 經(jīng)理提了一嘴,表達了自己的歉疚,但林逸卻是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臉上也無甚表情,只是禮貌性地嗯了一聲。 值班經(jīng)理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愈發(fā)覺得這個接班人的性子越來越琢磨不透了,三年前他進林氏的時候他還覺得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嘛,現(xiàn)在想想,恐怕那時候就把爪子藏起來了。 * 林逸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簡池正站在鏡子前面,長袖的黑色睡衣外套褪到手肘處,里面是配套的黑色吊帶睡衣,她背對著鏡子,扭著身體很努力地觀察著自己的頸部和上背部。 見林逸進來,她連忙把外套披上了,裹得嚴嚴實實。 但是林逸還是看見了,那大片大片的紅色小包,頸部,肩部,手臂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尤為明顯和刺眼。 林逸大步走到簡池的面前,按住她的肩膀,給我看看。 沒事,也不是第一簡池本想拒絕,但是在林逸充滿壓迫感的神色中,還是選擇了服從,慢吞吞地把外套脫了下來。 什么感覺?癢?林逸的聲音聽上去有點低沉,他看到那紅成一片的皮膚呼吸一滯,露在外面的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不知道衣服遮蓋下的皮膚會是什么樣子,恐怕背上、腿上都不能幸免。 簡池實話實話:癢,很癢,非常癢,很想去撓。 鼻尖是檸檬味的皂角香,簡池感受到林逸微涼的指尖在自己裸露的皮膚上游走,帶起來一陣陣連著心臟的酥麻感,她放在身側(cè)的手微微,視線在房間里亂瞟,努力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林逸把簡池搭在肩頭的衣服重新披了回去,語氣不容置喙,換衣服,去醫(yī)院。 哈?簡池愣了一下,連忙擺手,不用,真不用,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皮膚敏感,水土不服的時候容易過敏,明天回家之后擦點藥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