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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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個時候所有的支教老師都已經(jīng)上了回學(xué)校的大巴車,離開了這個寧靜溫馨而又恐怖的地方。 除了佩佳和和徐燦以外沒有人知道為什么會提前幾天結(jié)束支教,他們中間有惆悵的人,有不舍的人,也有感嘆終于回去的人。 初三只有一個班,昨天肚子疼的那個孩子依舊沒有上學(xué),有一個身影下午也沒有出現(xiàn)。 李宣背著包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回家的路上,路過趙龍家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在帶著雞屎味兒的柴火垛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東西——一枚精致的發(fā)夾。 他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緊緊攥在手中,把東西放在了胸前的口袋里,李宣敲響了趙龍的門。 大巴車慢慢爬行在盤山公路上,精神緊張了一天多的佩佳和與徐燦靠在一起閉上眼睛睡著了。 而在山的另一面,少年面無表情的將哭的滿臉鼻涕淚的男孩子在地上拖行,隨后將他扔進了一個小坑中,從旁邊抄了根木頭一下又一下毫無波瀾的砸在了小男孩的腿上。 慘烈的叫聲驚起了山中的鳥兒,卻沒能換得少年一絲一毫的憐憫。 “李宣,對不起李宣!?。?!啊啊啊啊啊?。。?!你……我的腿!放過我!放過我??!”趙龍?zhí)鄣幕杷懒诉^去,李宣將染著血的木頭丟在一旁,聽到遠處有人的呼叫聲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趙龍不能死,他死了怎么去坐牢? 李宣走在回家的路上,洗的發(fā)白的校服已經(jīng)不再想之前那樣整潔,上面帶著零星的雜草,他出神的望向鎮(zhèn)子的方向,思緒逐漸放空到第一次見到佩老師的場景。 那也是這樣一個下午,他從來沒見過那么好看的人,踏進教室的那一刻,像是一塊冰就那樣突然融化了。 思緒回到現(xiàn)在,佩佳和吃完飯以后主動洗了碗,隨后為徐燦洗了個澡,然后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看劇。 徐燦說什么都要讓佩佳和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我告訴你,你不看是你的損失!這可是我拿獎的作品。” 《罪炎寒》,也是和嘉拿獎的作品。 佩佳和沉默了一瞬間,最近和嘉有些陰魂不散,她都躲到徐燦這里來了,竟然還和他有牽扯。 懷著糾結(jié)的心情佩佳和看完了這部電影,不得不說這部電影能夠拿獎是實至名歸,至少在佩佳和這種不??措娪暗娜丝磥矶挤浅5囊巳雱佟?/br> 佩佳和這次真心實意的夸了夸徐燦,然后徐燦得意的抱著佩佳和睡覺了。 后面的日子佩佳和照常上班,只不過很少見到和嘉了。 熱搜每天換了又換,忙碌的打工人誰也沒把一條“尋親夫妻遺憾去世”牢牢記在心里。 “佳和,這是今年新來的實習(xí)生,今年才大二,你帶他了解了解公司情況?!弊罱赓Q(mào)這方面工作相對較少,學(xué)校輸送了一批新的苗子過來提前熟悉情況,雖然這個小孩應(yīng)該屬于技術(shù)部門,但是最近技術(shù)部門實在是太忙了抽不出人來帶他。 所以總監(jiān)打算讓佩佳和先帶他了解一下基本情況,等這兩天技術(shù)部門忙完了再讓他過去。 總監(jiān)臨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佳和,他也是B大的,你們還是校友呢。” 佩佳和一如平常的點了點頭,之前韓彤來的時候也是她帶的,所以介紹公司的情況她還是可以勝任的。 “你好,我叫佩佳和,目前負(fù)責(zé)對外貿(mào)易接洽?!?/br> “……你好,我叫李宣?!绷赀^去了,佩老師的樣貌一點也沒變。 “我可以叫您佩老師嗎?”李宣試探的問道。 佩佳和回答道:“我擔(dān)不起老師這個稱呼,一般比我小的都叫我佳和姐,當(dāng)然看你習(xí)慣。” 李宣眼神一點也舍不得離開佩佳和,“好的佩老師?!?/br> 佩佳和終于看了他一眼,這個孩子長得這么周正怎么感覺這么軸? “我?guī)闳ス湟还涔景伞?/br> 穿著高跟鞋走了一天,佩佳和在電梯里忍不住揉了揉小腿,新來的這個實習(xí)小孩的確很優(yōu)秀,在別的孩子都懵懂的階段他能懂得主動開門,認(rèn)真聽講,甚至及時給她拿水。 有的時候在公司里不僅僅是知識和能力重要,有眼力見也十分重要。 ?!?/br> 電梯門一打開佩佳和就和眼前的人打了個照面。和嘉并沒有戴口罩,就這樣大大咧咧的站在電梯門口,好像是在特意等她。 “你回來了!”和嘉直接伸手抱住了佩佳和。 但同時另一扇電梯也開了門,“佩老師,你的包忘在車——”李宣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張了張嘴,但卻沒能說出話。 佩佳和有些頭疼的揮開和嘉,對李宣說:“謝謝你,我都把這回事給忘了。” 李宣將包遞給她,看了一眼和嘉后說:“是我的問題,一路上光和佩老師聊天了,忘了提醒您。” 佩佳和接過東西笑了笑,“麻煩你跑一趟了。” 和嘉看了一會兒李宣,確定他的印象中并沒有這么一個人,但是為什么他和jiejie會這么熟悉?他的意思是他們兩個在車上聊了一路嗎?為什么jiejie會和他一起回來? 但是表面上的和嘉仿佛非常熟練的攬過佩佳和的肩膀,對著李宣點了點頭。 然后他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死钚且凰查g微皺的眉頭。 李宣走后,佩佳和問道:“怎么了?” 和嘉沒想到佩佳和這么冷漠,“jiejie,對不起。” 原本還想苛責(zé)他的佩佳和一時語塞,“為什么道歉?” 和嘉慢慢抱住了她,“因為你不開心了,而我沒能讓你開心起來?!?/br> 可是……明明是她自己的問題。是她又想到了以前,是她不想讓生活失去掌握,不想讓周圍有太大的變數(shù)。 “我做了晚飯,jiejie來吃飯吧。”和嘉半邀請半強迫的將佩佳和帶進了家里,關(guān)門的那一瞬間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安全通道。 李宣聽到傳來的關(guān)門聲,隨后一點一點的在安全通道里下樓。 他用了六年的時間從山里到鎮(zhèn)里,從鎮(zhèn)里到B大,從B大到了佩老師身邊。 他是整個鎮(zhèn)上乃至整個貧困市里第一個B大大學(xué)生,成績出來的那一刻,電視臺報紙都來采訪他。 “一個孤兒的成才之路”“從田間到書間”“讀書的力量”…… 他參加了很多采訪,雖然只是在上面說幾句無趣的虛偽話,但是他也期盼佩老師能夠看到這一幕。 然而今天佩老師的反應(yīng)是完全沒有認(rèn)出他來,他也沒有想到在自己長大的日子里,佩老師會有男朋友,甚至可能是老公。 想到這個可能李宣有些頭疼,李宣靠在墻上,喉結(jié)上上下下的滑動著,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酸澀。 這種痛苦比當(dāng)年被人叫孤兒叫野種還難受,在別人輕蔑的眼光中他可以置身事外,但是在佩老師這里,他永遠卑微。 …… 和嘉的手藝是佩佳和見過最好的,甚至有些熟悉。 吃了幾口后佩佳和就想回去了,自從兩個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后她哪里都感覺不舒服,只要和和嘉在一個空間里就有些窒息。 “jiejie,你為什么不看我?”和嘉收拾好桌子,一步一步的逼近佩佳和。 佩佳和想要從椅子上起來,卻被加快速度的和嘉堵了個正著。 “和嘉,你別這樣……”佩佳和推了推俯視她的人。 和嘉捉住佩佳和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著,繼續(xù)追問:“你為什么不看我jiejie?你也不理我?!?/br> “上次做完以后你就不理我了,是我技術(shù)不好嗎jiejie?!遍_了葷的和嘉哪怕再想掩飾再想循序漸進,骨子里那種渴望還是遏制不住了。 佩佳和想要起來離開,但是卻被和嘉的眼神緊緊鎖定著,“我……我需要靜一靜?!?/br> “我沒想到我會和你……” “我明白了jiejie,你喜歡我這張臉對不對?”少年的眼中閃過光亮,隨后綻放出一抹誰也無法拒絕的笑容。 和嘉把佩佳和抱了起來,然后抱著她往臥室走去。 佩佳和清冷的臉上劃過一絲慌亂,她暫時還沒想好要和和嘉第二次zuoai。 仿佛知道佩佳和在想什么,和嘉吻了吻她的臉頰,“別怕jiejie,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有多想你。” “你不愿意我是不會強迫進去的?!?/br> 然后等佩佳和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和和嘉的衣服已經(jīng)都脫的差不多了。 和嘉上身赤裸,家居褲脫了一半,他把佩佳和攬在胸前,一點一點揉捏著她的腰肢和肩膀。 呼出的熱氣灑在脖頸上,佩佳和有些不適的側(cè)了側(cè)頭。 正對著床的是一張很大的幕布,和嘉在床頭按了一下,嵌在墻里的投影儀開始放映。 佩佳和本來以為是看劇或者電影,但是沒想到放映的內(nèi)容是和嘉自己。 是全身赤裸的和嘉,木色的地板襯得他的皮膚更加白皙,但是紋理分明的肌rou線條讓他絲毫不顯女氣。 攝像中的和嘉是全身赤裸的,佩佳和下意識閉上眼睛,隨后又想到了什么接著睜開看向他的腿。白皙,修長,沒有一起傷痕。 佩佳和心情更復(fù)雜了,沒等她細(xì)細(xì)品味這種心態(tài),錄像中的和嘉已經(jīng)開始了動作。 他的手虛空撫摸著,喉結(jié)激動的一顫一顫的,嘴中無聲的叫著“jiejie,jiejie?!比缓罂柘略酒\浀姆奂t色性器幾秒鐘之內(nèi)便變得充血挺立翹了起來,仿佛“jiejie”二字就是它蘇醒的密語。 “和嘉”看著鏡頭,仿佛能夠透過鏡頭和現(xiàn)在的佩佳和對視,他的手指慢慢劃過眼角的淚痣,隨后一點一點含在嘴里吮吸,眼神迷離而沉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