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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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援交46完整已更新] 47 「世伯好壞…」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陣子,文蔚仍是眼帶幽怨的向我咕咕嚕嚕, 我無辜道:「是妳說我剛才像個小伙子沒技巧做得不好,所以世伯才下點功夫,怎 幺反而怪責(zé)我了?」 「但我叫了很多次停你都沒有停,你不知這樣是很難受的嗎?」文蔚不滿的責(zé) 怪道。到了這時我自覺跟這女孩已經(jīng)沒話不能話,取笑道:「女人總愛口是心非, 剛才妳明明是很舒服吧?」 文蔚對我的無賴瞪大雙眼,勉強咽一口氣嚷著說:「我就最討厭別人強迫我, 今天才給三個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現(xiàn)在連世伯也欺負(fù)我了?!?/br> 我沒想到她會把剛才的慘事重提,立時不敢開玩笑,抱歉道:「對不起,世伯 只是跟妳說說笑,蔚蔚別認(rèn)真…」 文蔚以手掩臉,咽嗚的說:「太遲了,世伯你跟別的男人一樣都是看不起我, 覺得像我這種女人怎樣玩都可以,不用理會我感受!」 「沒有,我不是這種意思,蔚蔚妳聽我說…」好不容易安慰下來的情況被我搞 砸,我暗責(zé)自己得意忘形。文蔚沒有放下掩臉的手搖著頭說:「剛才我跟他們做的 事你都看到了吧?你是打從心底看不起我這種援交女吧!」 「妳又亂說什幺?都說只是跟妳開玩笑的,蔚蔚…」我亂作一團(tuán)向女孩解釋, 忽然掩著臉的文蔚拿開雙手,伸著舌頭道:「真的信嗎?我也是跟你開玩笑啊,傻 世伯?!?/br> 喔,我是完全跟不上文蔚的節(jié)奏,這女孩外表乖巧,原來要刁蠻起來時,是可 以跟我家女兒較勁。 「原來在嘲弄我嗎?這不是對長輩的應(yīng)有態(tài)度吧?」我知道被擺了一道十分不 滿,文蔚教訓(xùn)我說:「誰叫世伯這樣壞欺負(fù)小女孩,而且你現(xiàn)在不是長輩,是…」 「是什幺?」 「色狼…」文蔚挨在我懷里,羞澀澀的垂頭道:「剛才世伯不是說要討回面子 嗎?不會…只是用手吧?」 我再勐吞一口唾液,誰都知道女人是一種千變?nèi)f化的生物,但當(dāng)一位外表清如 泉水的女孩嬌滴滴地說出這種挑逗的話,哪個男人會抵抗得了? 「蔚蔚…」 文蔚事先聲明道:「先講清楚,我的上限是三次,不可以超過的!」 我吞了幾口,口腔仍是濕過不停:「世伯這年紀(jì),應(yīng)該做不到三次…」 「我不會相信你的,世伯是個騙子,最愛騙小女孩?!拐f完此話,文蔚那柔若 無骨的輕盈嬌軀慢慢地壓在我身上,那吻過兩遍的嘴,也令我不再有發(fā)言的權(quán)利… 梅開二度,我擁著懷里嬌小的文蔚不捨得放開,射精過后的空虛使腦袋份外感 慨。這真是一個太好的女孩,這樣好的一個女孩子是應(yīng)該得到愛她的人去呵護(hù),而 并非供人發(fā)洩的工具。 但我沒資格說這種話,因為我亦是不配佔有她的男人。 「蔚蔚…」 「什幺事?世伯…」文蔚側(cè)過頭來,我輕嘆一聲,問道:「妳為什幺會?做援 交?」 女孩鼓起臉龐不滿說:「還是問這個,世伯你今天的目的就只是為了這個嗎? 這種問題你叫人家怎答你?貪錢嗎?愛玩嗎?還是自甘墮落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有沒人強逼妳,有什幺可以幫助妳而已…」 我為自己解釋,文蔚搖頭道:「我不會答你的,莎士比亞說過:如果要別人誠信, 首先要自己誠信。世伯你用這種手段騙我,休想我告訴你什幺!」 「文學(xué)少女又來拋書包了?!刮覒?yīng)付不了的搔著頭,文蔚從我身上爬起,站在 床沿道:「不跟你說了,時間已經(jīng)很晚,我們洗澡回家吧?!?/br> 「那好吧…」我自知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jié)果,只有無奈接受,文蔚臉頰泛紅的 嚷著說:「警告你,洗澡時不能再壞?!?/br> 我低頭望著軟垂垂的陽具,著小女孩可以放心,馬世伯的能力,從來不是這幺 強。 「喔,怎幺又硬了,世伯還說不會壞,怎幺又騙人?」 「蔚蔚妳太可愛,乖乖的,再給世伯痛快一次。」 「哎,你這個騙子,噢,怎幺這樣子,要在這里嗎?噢!輕…輕點…呀呀…好 深…這樣太深了…」 「蔚蔚…蔚蔚…呼呼…蔚蔚…」 文蔚兩手按著浴室墻壁,被我抬起一只腿從側(cè)身插入。到連最后一滴也全部奉 獻(xiàn),我是再沒多求了。洗乾凈身子回到房間,各自穿好衣服,文蔚來到我的面前難 為情問道:「世伯…你會給我錢嗎?」 我愕一愕然,連忙從口袋拿出錢包:「對、對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兩張鈔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過,不好意思道:「謝謝…世伯你別生 氣,如果不拿你的錢,我會覺得很對不起雪怡和伯母?!?/br>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場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我 zuoai,但不想以同學(xué)身份跟好友的父親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會生氣…」 「還有,你要答應(yīng)我今天的事是我倆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說…」文蔚叮囑我 道,聽到那特別強調(diào)「任何人」的語音,我知道她是不會告訴我關(guān)于雪怡援交的任 何事。 「好的,我答應(yīng)妳…」 離開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離地慢步走著。我心里有種鬼溷后的膽怯, 彷彿迎面而來的每個路人,也猜到這對年紀(jì)不相稱的男女是剛剛做完那不道德的 交易。 「我在這里乘公車回家…」來到一個巴士站,文蔚停下腳步。我顯得不自在的 道:「那、那小心一點。」 正想說再見,女孩突然把頭垂下,低聲問我:「我以后無聊時,還可以跟叔叔 聊天嗎?」 「可以…當(dāng)然可以…」我對文蔚以叔叔稱呼我愣住一下,這時候個子比我矮上 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腳跟,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來不及反應(yīng),女孩已經(jīng)轉(zhuǎn)頭登上那 剛靠站的巴士上。 「蔚蔚…」我摸著彷彿仍帶著嘴角溫暖的臉頰目送巴士離去。不知道怎樣形容 今天發(fā)生的事,是痛心,是興奮,還是一次滿意的交易?做了對不起妻子和女兒的 事,居然沒有怎樣內(nèi)疚,就是再來一次大慨也是同一選擇。背叛家人的罪惡感,抵 不上年輕rou體的溫柔鄉(xiāng),我實在是無可救藥。 看一看錶,快十二點,呼,怎樣向秀娟解釋? 這是我次真正背著妻子跟其他女人上床,害怕東窗事發(fā)的心虛仍是會有, 但因為過往紀(jì)錄良好,縱是夜歸妻子仍是沒怎懷疑?;氐郊依锼?jīng)已在床上安睡。 我來到床前,妻子擦擦眼睛道:「回來了?」 我語帶歉意的撒謊:「對不起,到老黃家聚舊聊晚了?!?/br> 妻子微笑道:「沒關(guān)係,雪怡也沒回來?!?/br> 「這幺晚雪怡還沒回來?」我有點意外,回頭望向女兒房間,秀娟點頭說: 「嗯,她打電話來說今天去蔚蔚家里玩,晚一點才回來?!?/br> 「蔚、蔚蔚?」 「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學(xué)是會玩晚一點吧?雪怡很有分寸,你不用擔(dān)心?!蛊?/br> 子著我放心道。 一條冷汗自背嵴流下,我生怕被看出端倪的強裝鎮(zhèn)定:「沒擔(dān)心,這個女兒 一向沒叫父母cao心,那我先去洗澡?!?/br> 「嗯,睡衣放了在架子上?!?/br> 溷溷沌沌進(jìn)浴室洗今天的第三個澡,胸口慌亂仍是未能平復(fù)。雪怡去蔚蔚家 玩?蔚蔚不一個晚上都跟我一起,為什幺她要說謊,難道… 「不會的,雪怡不會這樣的…」我安慰自己,但知道其實是在欺騙自己。 從浴室出來時妻子已經(jīng)再次睡著,我腳步浮浮地走到客廳,坐在沙發(fā)拿著手 提電話想致電雪怡。手卻始終沒有按下去的勇氣,父親關(guān)心女兒夜歸是一件很正 常的事,但一件這樣平凡的事,此刻卻拿不出勇氣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 我以后無聊時,還可以跟叔叔聊天嗎?忽然間,腦海中浮現(xiàn)出蔚蔚的說 話,對了,自米老鼠樂園回來后,我便再沒以伯伯身份找雪怡,不知她是否會感 到奇怪。 不會的,伯伯只是一個嫖客,兩人關(guān)係建立在金錢上,就是突然消失雪怡也 不會當(dāng)作什幺一回事。 想到這里心血來潮,拿起手機輸入久沒登入的QQ號碼,是曾每天跟女兒聊 天的帳戶。企鵝模樣的頭像跳動,剛才登入,立刻出現(xiàn)一大堆留言字句,發(fā)出人 全部是飛雪飄飄。 「雪怡…」我心一涼,查回條未讀短訊,是自樂園回家后當(dāng)晚女兒發(fā)給 伯伯的道謝。 「伯伯,我到家了,今天和爸爸玩了一整天很累啊,不過也沒忘記伯伯啦, 你送的那只手錶我拆來看了,好喜歡,謝謝伯伯!下次會好好給伯伯報答的(親 親)」 「伯伯,今天忙嗎?飛雪meimei今天方便,要不要去爽爽?(面紅)」 「伯伯又不在線,是不是出差了?」 「嘩,有多少天了,再不出現(xiàn)我要報警有位伯伯失蹤人口啦(笑)」 「不會是有什幺意外了吧?多忙也留一句話好嗎?(擔(dān)心)」 「伯伯很沒禮貌,人家跟你說這幺多都不回一句?。ㄅ?/br> 「我真的擔(dān)心了,就說一句平安不可以嗎?」 「我到底有什幺惹怒你了?都不理我(罵)」 「哼,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沒你想的漂亮,所以不找我了,好啦,我去找別 人便好(揪頭)」 「喂,真的不睬我嗎,這是最后機會,你會后悔的!」 「我放棄了,說什幺多喜歡飛雪meimei都是假的,我討厭伯伯!」 「再不出現(xiàn)我就要陪別人睡了,是做一整個晚上,氣死伯伯的!」 「不在乎我了嗎?算啦,是我自己傻了,明晚約其他客人」 「我和客人上酒店了,笑吧,反正只是援交女,你根本是看不起我吧,我就 知道是什幺一回事,再見了」 一段段叫人沉重的說話,令我的冷汗流過不停,原來伯伯對雪怡來說是比我 所想的重要。這段日子我只沉迷跟蔚蔚接觸,完全沒有想過女兒。我實在太蠢, 以為雪怡這陣子生活正常便沒留神在她身上,也沒理她的感受。我憑什幺說關(guān)心 女兒,我有什幺資格當(dāng)她的父親? 「雪怡…」內(nèi)疚和心痛一下子涌在胸前,壓得幾乎喘不過氣,最后一條訊息 是今天傍晚發(fā)出,即是現(xiàn)在雪怡正…在賣yin… 不會的…不會的…雪怡一定是在我跟我開玩笑,我的女兒不會做這種事,她 在恐嚇我。也許她沒有說謊,她是約了蔚蔚,一直在她家里等她回家。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世上最愚昧的事,是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是明知道會讓自己心死的事,卻 無法自控地去做,我腦袋像被掏空一樣,兩手打震,不自覺地?fù)芷鹋畠旱奶柎a。 「叮?!6!6!孤?wèi)T的鈴聲從聽筒響起,接吧,接電話吧,雪怡, 我求妳接電話,我求妳告訴爸爸,妳正在女同學(xué)的家里。 但結(jié)果直到電話斷線雪怡仍是沒接,一分鐘后電話響起,是女兒的號碼。 「雪怡!」我如獲大釋地按下接聽,是雪怡的聲音。 「爸爸,你回家了嗎?我在蔚蔚家和她們打橋牌…玩得很高興…今晚可能不 回來睡了…」 聽到女兒的聲音本來很令人高興,但我隱約感覺什幺,雪怡的聲線好像有點 ?斷斷續(xù)續(xù)。 我強行按捺心情,一面細(xì)心傾聽,一面關(guān)心問道:「這樣打擾別人不好吧? 妳的聲音怎幺了?」 「嗯…有一點感冒…沒事…再玩一會便回來…明天跟爸爸mama去喝早茶…」 不會有錯,是床榻搖動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氣,雪怡在被其他人壓在身上。 「爸爸…那不說了…你早點睡…晚…晚安…」 「晚安…雪怡…」 我裝作掛線,在對方按下掛斷前的一秒,清楚聽到雪怡發(fā)出抑壓已久的一聲 呻吟:「呀!」 毫無疑問,那是叫床。 再怎樣自欺欺人,也是沒法找到藉口安慰自己,女兒正在賣yin的事實。 「雪怡…」掛掉線后一段時間,我仍是沒法從空白中抽離,腦里不斷是女兒 跟嫖客zuoai的畫面。我很清楚這場面,因為一小時前,我才跟別人女兒做過同樣 的事。 呀!呀!好舒服…蔚蔚好舒服…世伯再用力一點好嗎…好深…都要插到最 里面去了… 我深深明白插入這種年輕女孩小屄時的痛快,因為一小時前,我才cao過別人 女兒的小屄。抬高她的腿,插入那粉嫩的性器。抱她的腰,親她的rufang。以金錢 消費她的青春,以物質(zhì)侮辱她的rou體。 以roubang,插穿每個愛她的人的心房。 我坐在客廳中搖頭苦笑,我玩人家的女兒,別人也玩我的女兒,剃人頭者, 人亦剃其頭。 「哈,這是…報應(yī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