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第84節(jié)
蕭夕禾茫然了:“沒問題……為什么我不行?” 謝摘星瞇起長眸,定定看著她。 每次被他這么直勾勾盯著時,蕭夕禾就怕怕的,于是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要不你再試試?” 溫熱柔軟的手蓋住眼睛,撲面而來的還有兩人未來得及清理的汗意。謝摘星喉結(jié)動了動,就著她的手俯身,蕭夕禾見狀,趕緊配合地貼住他的額頭。 謝摘星扯了一下唇角,一抹光在兩人相抵的額頭之間亮起,蕭夕禾放過他的眼睛,默默與他十指相扣,等待傳說中神魂被烙印的痛楚出現(xiàn)。 然而還是無事發(fā)生。 謝摘星不死心,又試了第二遍第三遍,試到臉色越來越冷,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終于沒忍住捶爛了旁邊的石頭。蕭夕禾心驚膽戰(zhàn),生怕下一個捶的就是她的腦袋。 “……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再分析分析?!彼樞χ_口。 謝摘星不悅:“神魂無法烙印的原因只有一個,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br> “不可能,”蕭夕禾還是同樣的回答,“我要是跟別人成婚了,最起碼該行過周公之禮吧?” “你還想跟別人行周公之禮?”謝摘星反問。 蕭夕禾:“……你不要因為生氣就故意找茬啊。” 謝摘星冷笑一聲。 蕭夕禾吸了一下鼻子,假裝沒發(fā)現(xiàn)他風雨欲來:“而且你之前不是說過么,一個人一輩子只能結(jié)一次契,如果我已經(jīng)跟別人結(jié)契,為什么還能烙印你?” “即便是已經(jīng)結(jié)契,依然能烙印未被烙印過之人,只是不能被反過來烙印,”謝摘星涼涼看向她,“是以,彼此烙印才算結(jié)契,單方面烙印,只能算……” 蕭夕禾好奇:“算什么?” “為妾?!敝x摘星冷眼睨她。 蕭夕禾:“……” 一刻鐘后,蕭夕禾屁滾尿流地沖進師父師娘的房中,驚得兩位老人家差點猝死。 她頂著師父的罵硬著頭皮將事情說完,嚶嚶嚶地撲進師娘懷中:“好可怕,魔尊說他現(xiàn)在是我的妾……” “妾什么妾,你又不是不讓他烙印,”柳江煩躁,“是他自己烙不上怪誰?” “正常來說怎么可能烙不上,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你好好研究一下,盡快幫他們解決了?!毙猎麓叽佟?/br> 媳婦兒都發(fā)話了,柳江焉有不從之禮,于是像召喚小狗一樣朝蕭夕禾勾勾手。 蕭小狗當即屁顛顛地跑了過去,柳江輕嗤一聲,抬手為她檢查神魂。 夜已深,即便是四季不甚分明的藥神谷也泛著涼意,辛月見這師徒倆衣衫單薄,嘆了聲氣朝門口走去。 正要將門關(guān)上時,一抬頭便看到一道黑色身影站在院子里,泛涼的月光落在他身上,為他平添一點清冷。 雖然與謝無言相熟,辛月卻沒怎么見過謝摘星,此刻猝不及防對上視線,卻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像,實在太像,既像父親又像母親,是生得極好的一個孩子,也難怪她家小徒弟喜歡。 辛月笑了笑,主動招呼:“進來等吧,估計還得一會兒?!?/br> “不必,我在這兒等便好?!彪m然對他們縱著蕭夕禾取血賺錢一事不滿,但真到了跟前,謝摘星還是將禮數(shù)做足。 “進來吧,外面多涼啊,”辛月直接去院里拉人,“藥神谷沒那么多規(guī)矩,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也隨意些?!?/br> 聽到一家人三個字,謝摘星眼眸微動,到底還是妥協(xié)了。 兩人一同進屋后,辛月將房門關(guān)好,確保沒有冷風鉆進來后,便招呼謝摘星坐下,又為他倒了杯熱茶。 謝摘星道了聲謝,安靜看向雙眸緊閉的蕭夕禾。 此刻的她五感封閉,并未察覺到他的到來。 “你不必心急,等她師父查一遍,便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毙猎屡c他說話。 謝摘星回神:“好。” 說完,又看向蕭夕禾。 辛月挑了挑眉,忍著笑給自己也倒了杯茶。 這邊師徒倆專心致志做檢查,那邊師娘和新女婿默默喝茶,等一壺熱茶喝了大半,師徒倆總算是結(jié)束了。 蕭夕禾睜開眼睛,看到謝摘星也在后頓時睜大眼睛:“魔尊?!” 謝摘星面色平靜地看向她,蕭夕禾趕緊湊到他跟前:“你怎么也進來了?” “不能進?”看出她的排斥,謝摘星不悅。 蕭夕禾干笑一聲:“能,當然能……” 辛月無視小夫妻的竊竊私語,扭頭問柳江:“怎么樣?” 蕭夕禾和謝摘星聞言,也立刻看向柳江。 頂著三人視線,柳江十分淡定:“神魂干凈,沒有痕跡。” 蕭夕禾頓時激動:“我就說吧,我沒跟別人結(jié)契!” 謝摘星神色微緩:“既然如此,為何無法烙???” “我也不太清楚,”柳江沉吟片刻,問,“夕禾,你之前有沒有過婚約?” 蕭夕禾一愣:“為什么這么問?” “若是有過婚約,在姻緣石前行過禮,那便不能接受未婚夫以外的人烙印,除非他愿意同你在姻緣石前解除婚約,”柳江回答,“你如今不能被烙印,我懷疑與這個有關(guān)?!?/br> 蕭夕禾一本正經(jīng)地捂住謝摘星的耳朵:“小貓咪可聽不得這個?!?/br> 柳江:“……” 辛月:“……” 謝摘星面無表情地將她的手扯下來:“糊弄沒用,實話實說。” “別問,問就是沒有?!笔捪淘谡f出這話時,自己心里都打鼓,畢竟原身作為小說里連背景板都不是的炮灰,作者從未提及她的生平往事,她也不得而知。 但別管事實如何,目前來說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否則真要被打死了。 “若與這個無關(guān),那我得再想想了,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柳江掃了二人一眼,“反正婚事定在仙魔試煉大會之后,原因慢慢找就是?!?/br> “有道理,那師父,我們先走了啊,你和師娘休息吧?!笔捪坦怨缘绖e。 柳江擺擺手:“趕緊滾?!?/br> 蕭夕禾眨了眨眼,拉著謝摘星往外走,只是走到門口時又想到什么,于是獨自一人折回來:“師父師娘。” “怎么又回來了?”柳江看見她就煩。 蕭夕禾嘿嘿一笑:“剛才我五感封閉,什么都不知道,魔尊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二老多擔待些,他本性率直,不太會彎彎繞繞?!?/br> “我說怎么突然回來了,是為小夫君說好話來了啊?!毙猎麓蛉?。 蕭夕禾被她說得有點不好意思。 “放心吧,魔尊守禮知節(jié),沒有冒犯?!毙猎滦Φ?。 蕭夕禾聞言放心了,跟二老道別之后便小跑出去。 “看來夕禾是真心喜歡魔尊啊?!毙猎驴粗谋秤案锌?。 “不過是出于責任罷了?!绷S口說了句。 辛月一愣:“什么意思?” “沒什么?!绷痪?,什么都不肯說了。 蕭夕禾跑到院子里時,謝摘星還在等著,她默默提起一口氣,小心翼翼磨蹭到他面前:“魔尊……” 沒能成功結(jié)契,她還挺愧疚的。 謝摘星掃了她一眼:“不管原因是什么,限你三個月內(nèi),解決這件事?!?/br> “好!”蕭夕禾慌忙答應(yīng),“我保證盡快解決?!?/br> 見她還算積極,謝摘星神色緩和了些:“近來倒不必著急,好好修煉,早日突破,至于賺錢的事先緩緩,金丹比聘禮更重要?!?/br> 說罷,將腰間乾坤袋拽下來給她,“我給你帶了靈藥,每日吃多少都分好了,不要貪多。”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笔捪锑嵵亟舆^。 “既然你有這么多事要忙,我就不帶你回魔界了,你不是要去仙魔試煉大會?我們到時候再見就是。” “好的?!笔捪檀饝?yīng)。 謝摘星盯著她看了片刻,似乎在思考還有什么遺漏。 蕭夕禾抿了抿唇,喚他:“魔尊?!?/br> “嗯?” “你還疼嗎?”她問。 謝摘星微微一頓。 “……不是說烙印之后要疼很久嗎?你現(xiàn)在還好嗎?”蕭夕禾擔心地看著他。 謝摘星安靜與她對視,許久之后才緩緩開口:“不疼了?!?/br> “真的?”蕭夕禾不太信,剛才被烙印時,他分明出了一身冷汗。 “真的,”謝摘星唇角微微浮起,“下了封印之后,我的身體已回巔峰?!?/br> 蕭夕禾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封印,忍不住想看他的肚子,又生生克制住了。謝摘星沒有錯過她一瞬間的猶豫,但也假裝沒看見:“仙魔試煉大會再見?!?/br> “好,到時候見?!笔捪炭粗?。 謝摘星又看她一眼,到底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蕭夕禾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突然忍不住開口:“魔尊,今日元宵節(jié)??!” 謝摘星回頭:“所以?” “要吃元宵嗎?”蕭夕禾一臉無辜。 謝摘星沉思片刻:“吃湯圓?!?/br> “好?!笔捪绦α?。 本來該分開的,結(jié)果因為幾句對話,兩個人又來了廚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