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第89節(jié)
“當(dāng)然?!笔捪踢B忙點頭。 謝摘星笑了:“可你寫的那些信,我怎么覺得不像是想我,倒像是想……” “想什么?”蕭夕禾好奇。 “想氣死我。”謝摘星瞇起眼眸。 蕭夕禾訕訕一笑,試圖逃出他的桎梏,可惜魔尊大人的手像鋼筋一樣,牢牢將她的手腕扣著。蕭夕禾掙扎未果,只能保持投降的姿勢被他壓著:“魔尊……” “你覺得裝可憐有用?”謝摘星挑眉。 “我沒有裝可憐,是真的肩膀疼,你先松開我嘛?!笔捪毯吆哌筮?。 謝摘星輕嗤一聲,卻還是松開了她。 蕭夕禾活動一下肩膀,趕緊挽上他的胳膊:“我給你帶了好吃的,還想什么時候有機(jī)會給你送呢,沒想到你就來了。” 說著話,從乾坤袋里掏出一堆果脯。 謝摘星拈起一顆吃了,酸得剛剛好。 “如何?”她一臉期待。 謝摘星眼尾微挑:“難吃?!?/br> “……胡說,要真難吃你早吐了?!笔捪滩豢蜌獾夭鸫?,同時也松了口氣。喜歡就好,她先前做的時候,還擔(dān)心胎兒被封印之后,他就不喜歡吃酸的了。 房間里倏然靜了下來,謝摘星不緊不慢地吃果脯,蕭夕禾就站在床邊看,時不時奉上一杯乾坤袋里掏出的熱茶為他解膩。 一盤果脯吃了大半,謝摘星總算停了手:“拿上你的東西,跟我走。” “去哪?”蕭夕禾不解。 謝摘星抬眸:“你說呢?” ……她要是知道干嘛還問。蕭夕禾腹誹一句,面上裝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 謝摘星一眼看穿了她的偽裝,扯了下唇角挑明:“自然是隨我去住,難不成你還真要在這狗窩里待一個月?” 聽到他貶低自己的房間,蕭夕禾有點不滿:“也不算狗窩吧。”除了小點擠點、住不下兩個人,別的不都挺好?而且還挺貴的。 謝摘星沉默一瞬:“也是,我說錯了?!?/br> ……今天的魔尊大人這么懂事?蕭夕禾驚訝。 “魔宮的狗窩可比這里大多了?!敝x摘星嘲諷。 蕭夕禾:“……”她就知道。 “走吧。”謝摘星說著拉著她就往外走。 蕭夕禾掙脫兩下沒掙開,另一只手抓著門框死活不肯走了:“不行,我?guī)熜趾蛶熃氵€在這里,我不能跟你走?!?/br> “那便叫上他們一起?!敝x摘星蹙眉。 蕭夕禾還是不肯:“我們是修者,這次也是代表藥神谷參加大會,住在魔宮的房子里算怎么回事?” “怎么,魔宮丟你們藥神谷的臉了?”謝摘星冷笑。 蕭夕禾:“我不是那個意思……反正就是不合適!” “少廢話,走。” “不走?!?/br> “走?!?/br> “不走?!?/br> 兩人三歲小孩一樣重復(fù)半天對話,謝摘星耐心耗盡,索性就要用強(qiáng)。蕭夕禾掙扎兩下后悶哼一聲,嚷嚷著肩膀疼。 謝摘星冷笑一聲,剛想說別裝了,隨即發(fā)現(xiàn)她眉頭緊皺。 他頓了一下,當(dāng)即將人抱回房間。 房門關(guān)上,走廊里再次靜了下來。 幾乎是碰到床的瞬間,蕭夕禾就立刻滾到墻角縮著了:“我不走!” 謝摘星面色嚴(yán)肅:“過來?!?/br> 蕭夕禾猶豫一瞬。 “快點?!敝x摘星不高興了。 蕭夕禾吸了一下鼻子,卻還是顛顛地湊了過去。 謝摘星抬手就要解她的衣帶,蕭夕禾下意識要阻止,卻在對上他警告的視線后生生停下。 衣衫漸漸散開,蕭夕禾還在貧嘴:“我都這么累了,你還要輕薄我,你是人嗎?” 肩上衣衫落下,露出一小片淤青。 淤青不算嚴(yán)重,卻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是法器所傷,”謝摘星臉色有些不好,“不是做戲嗎?為何還會受傷?” 蕭夕禾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的那些事,一件也沒逃過他的眼睛。 “魔尊真厲害,什么都知道?!彼鸟R屁。 謝摘星瞇起長眸:“蕭、夕、禾。” “……做戲也不好做得太假嘛,總要有來有往地過幾招,磕磕碰碰的也正常,不算什么大事,其實本來一點也不疼,就是剛剛跟你鬧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币娝嫔鷼饬?,蕭夕禾立刻正經(jīng)了些。 謝摘星深吸一口氣,沉著臉將手扣在她的肩膀上。一股冰涼的靈力鉆入肌膚,冷得蕭夕禾打了個哆嗦,等回過神時,被法器傷出的痕跡已經(jīng)淡了七成。 “謝謝魔尊。”她乖巧道。 謝摘星掃了她一眼:“你還差多少靈石,我給你就是,明日起不準(zhǔn)再做這種事?!?/br> “別呀,我不受傷了就是?!笔捪堂Φ?。 謝摘星不悅:“你如何確保自己不會受傷?” “我能保證的?!笔捪逃懞?。 謝摘星眼神泛冷:“蕭夕禾?!?/br> “魔尊……”蕭夕禾嘆了聲氣,“我真的可以?!?/br> 僵持許久,謝摘星面無表情:“人人都削尖腦袋想晉級,你倒好,就會胡鬧。” “仙魔試煉大會明擺著是上層仙門的游戲場,我們這些人就是陪玩而已,來都來了,自然要將利益最大化,總不能白給人當(dāng)炮灰吧?”蕭夕禾反駁。 謝摘星冷笑一聲:“你總有道理?!?/br> 聽到這一句,蕭夕禾知道自己勝利了,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謝謝魔尊?!?/br> 謝摘星沒有理她,蕭夕禾摸摸鼻子,乖巧地坐在床角……她也想坐得離謝摘星遠(yuǎn)些,可惜房間實在太小,最遠(yuǎn)的距離可能都不超過三米。 半晌,謝摘星又開口:“過來?!?/br> 蕭夕禾猶豫一瞬,還是慢吞吞挪到他身邊坐下。謝摘星冷眼看著她蝸牛一樣挪過來,不等她坐穩(wěn)便直接將人拖進(jìn)懷里,伸手覆上她肩膀上的余痕。 蕭夕禾輕哼一聲,下意識揪住他的衣襟:“干什么?” 謝摘星不語,垂著眼眸用帶著薄繭的手指便開始輕輕摩挲肩膀。 蕭夕禾頓了頓,安分了。 酸澀飽脹的感覺一點點蔓延,修長的手指明明不帶一點別的意味,蕭夕禾卻控制不住地臉紅。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她默默瞄向他的肚子。 穿著衣衫,看起來也算平整,就是不知道里面如何。她先前有過仔細(xì)看的機(jī)會,可惜當(dāng)時被擺弄得頭暈眼花,也沒注意他衣襟大開之后的風(fēng)光。 蕭夕禾想些亂七八糟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終于還是在謝摘星懷中睡去。 當(dāng)聽到均勻的呼吸聲響起,謝摘星的手漸漸停了下來,扶著她的肩膀靜了許久后,輕輕地嘆了聲氣。 夜深人靜,萬物歸寂,唯有初選還在熱鬧進(jìn)行。 蕭夕禾白天忙活了一整日,身體和精神都已經(jīng)乏透,這一夜睡得又香又甜,只有在即將天亮?xí)r才做了個夢—— 她又夢到了識綠山秘境中的棺木。 看著熟悉的場景,她沒來由地一陣脊背發(fā)寒,沒等上前查看情況,就被強(qiáng)制叫醒了。 “……怎么了?”她含糊地攀上謝摘星的脖子,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謝摘星神色淡定地輕撫她的后背:“無事,繼續(xù)睡?!?/br> 蕭夕禾輕哼一聲,很快就睡了過去。 謝摘星垂眸,看了眼另一只手上抓著的夢魘,輕輕一捏便弄死了。 蕭夕禾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了,睜開眼睛的瞬間就覺腰酸背痛,頓時一臉驚恐地看向床邊某人:“你晚上對我做什么了?我身上為什么這么酸?” “疊著睡了一晚,能不酸?”謝摘星冷眼看她。 蕭夕禾頓了頓:“為什么疊著睡?” “你說呢?”謝摘星冷笑。 蕭夕禾默默看了眼一米二左右的小床……是得疊著,不然睡不下。 “我方才替你開了上等房,你要么換房間,要么去我那兒,否則今晚干脆別回來了。”謝摘星直接道。 蕭夕禾摸摸鼻子:“我怎么好意思丟下師兄師姐,自己一個人去住上等房?!?/br> “開了三間?!敝x摘星一臉‘看你還有什么理由’的表情。 蕭夕禾干笑一聲:“那我得問問他們,萬一他們不答應(yīng)……”話說到一半,注意到謝摘星的表情不對,剩下那一半瞬間改了,“那我就自己去!” 謝摘星這才滿意,摸摸她的腦袋便要離開。 蕭夕禾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意識到不對:“可上等房不是早就沒了嗎?而且你昨晚是怎么進(jìn)來的,師兄說這里特別安全,你不應(yīng)該啊。” “我想要,自然有,想進(jìn)來,自然也能進(jìn)。”謝摘星隨口道。 蕭夕禾:“為什么?” 謝摘星一頓,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因為這間客棧是我的。” 蕭夕禾:“……” 一刻鐘后,謝摘星離開了,蕭夕禾找到師兄和師姐將換房間的事說了,有些忐忑地看著對面兩人:“我知道師兄師姐都是有骨氣的人,如果你們實在不愿意換也沒關(guān)系,但是我可能得換,畢竟不能辜負(fù)魔尊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