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撿靈獸躺贏修真界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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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雪平思索了下說道:“也好。還是你思慮周全?!?/br> 時寧取下引魂鈴遞了過去,突然問道:“長老,你們見過龍嗎?” 作者有話說: 今天比較短小,實(shí)在是太困了加上這里比較卡。今天早上一點(diǎn)才睡著,三點(diǎn)被吵醒一次,七點(diǎn)又被吵醒一次。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我明天看能不能多寫一點(diǎn)。 第38章 往事 “龍?”黃雪平反問道。 時寧點(diǎn)頭道:“龍?!?/br> 凌徹問道:“你在哪里聽說的?!?/br> “我只是看到玄武, 突然想到了之前師兄一直苦尋鳳凰一事。想著既然有鳳凰,那么應(yīng)當(dāng)也會有龍吧?”時寧觀察著黃雪平和凌徹的神情說道。 黃雪平看向凌徹,“我在古籍上看到過, 上古時期出現(xiàn)龍的蹤跡?!?/br> “但是卻沒有真正見過龍。” 時寧問道:“古籍上怎么記載的?” 黃雪平目光看向燭火回憶道:“只字片語, 只說萬年前曾有一只作惡多端的惡龍被鎮(zhèn)壓在古鏡深淵下?!?/br> “至于后事就不得而知了。” 時寧思索道:“那這條龍現(xiàn)在還活著嗎?” 黃雪平輕聲道:“這故事是真是假都尚未可知,都從未聽說過有什么古鏡深淵,又怎知這條龍是否還活著呢?!?/br> 時寧哦了一聲, 黃雪平繼續(xù)說道:“就算這條龍還活著,要么被鎮(zhèn)壓在不知蹤跡的古鏡深淵下, 要么早就在修真界作惡多端了?!?/br> “故事而已, 怎么當(dāng)真呢?!秉S雪平看向凌徹, 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 取笑道:“難道凌徹長老也和時寧一樣當(dāng)真了,想要探究這條惡龍是否還活著?!?/br> 凌徹否定道:“那倒不是,不過我今日聽時寧這么問, 突然想到小時候我和時眠在無涯山修行的時候?!?/br> 黃雪平:“這倒聽你很少提及, 怎么今日想起來成年舊事了?!?/br> 黃雪平轉(zhuǎn)向時寧解釋道:“時眠掌門和凌徹長老乃是師兄弟,幼時曾經(jīng)在無涯山拜入一個無名無姓的宗門, 得老師祖教誨?!?/br> 如今無涯山不屬于承天門三峰內(nèi)的任何一峰, 只用做道祖閉關(guān)之用。 “那后來是在無涯山創(chuàng)立了承天門嗎?”時寧問道。 凌徹?fù)u頭,“不是。” “當(dāng)時門派沒落,整個宗門一共才四個人。師尊,時眠, 姜橦音, 我。橦音乃是師尊在雪地里撿回的棄嬰, 比我們小上十歲左右, 大些時候也跟著我們一起修煉道術(shù), 成了宗門內(nèi)的小師妹?!?/br> “宗門內(nèi)我們四人相依為命。雖然經(jīng)常有邪修sao擾,但有師尊在,他們也不敢放肆?!绷鑿赝蜻h(yuǎn)方,陷入了沉沉的回憶。 “后來師尊壽元已盡,駕鶴西去。宗門內(nèi)就只剩下我們?nèi)肆恕.?dāng)時時眠作為師兄,是我們?nèi)酥行逓樽罡叩?,但就算是最高的,也不過剛筑基而已。和時寧如今一般,筑基二層。” “我當(dāng)時也才煉氣四層,師妹更是剛學(xué)會煉氣入體。” “師尊仙逝,附近的邪修更是肆無忌憚,每每常來sao擾,一次次比一次過分?!?/br> 時寧問道:“后來呢?祖父把他們都解決了嗎?” 凌徹否認(rèn)道:“沒有。我們?nèi)?jīng)常被邪修打得遍體鱗傷?!?/br> 時寧本以為自己爺爺會拿龍傲天劇本,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轉(zhuǎn)折。 凌徹繼續(xù)說道:“尤其是師兄,師尊去世后,他身上的傷都沒好過。新傷加舊傷,有一次他為了讓我和師妹有逃跑的余地,故意引開邪修,三天都沒有回來?!?/br> 提到往事,凌徹情緒低沉了許多,當(dāng)年宗門四人,如今只剩下他一個。 凌徹長長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時寧知道時眠沒死,還創(chuàng)立了承天門,估計都以為這是個悲劇結(jié)尾了。 黃雪平問道:“后來呢,時眠掌門回來了嗎?” “自然是回來了,當(dāng)時我和師妹都以為他遭遇不幸了。” 時寧問道:“不過這和龍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凌徹望向時寧說道:“因?yàn)樗f是一條龍救了他?!?/br> “什么龍?”“長什么樣子?”時寧追問道。 凌徹?fù)u搖頭,“不知道?!?/br> “因?yàn)榈诙煳覀冊賳査臅r候,他就說自己看錯了,不是龍,是巨蟒?!?/br> “后來師妹跟我解釋說是因?yàn)閹熜址N了幻術(shù),神志不清,把一條巨蟒誤以為龍?!?/br> 時寧問道:“那到底是巨蟒救了祖父,還是龍救了祖父?” 凌徹說:“他們倆都說是巨蟒,應(yīng)當(dāng)就是巨蟒?!?/br> “再后來呢?怎么創(chuàng)立的承天門?” 凌徹說道:“再后來師兄修為突飛猛進(jìn),將附近的邪修都收拾個遍,再也沒有邪修敢欺負(fù)我們。師兄尋了個無名的山頭,也就是如今白草峰的皚山成立了承天門,生了你爹,你爹又生了你?!?/br> “為什么不在無涯山上成立宗門呢?”時寧不太理解,明明三人都是在無涯山學(xué)藝的。 凌徹白了時寧一眼,“因?yàn)榘}山是時眠和師妹定情的地方?!?/br> 時寧一時有些尷尬,她不是故意戳凌徹傷口的。時寧算是發(fā)現(xiàn)了,凌徹顧念師兄弟情誼的時候,稱呼祖父還是師兄,同時提到祖父和祖母的時候,稱呼就變成了時眠。 “所以當(dāng)時,長老和祖父,真的是情敵嗎?”時寧難掩八卦之心,壯著膽子地問道。 黃雪老也裝作一本正經(jīng),其實(shí)則是偷偷打量著凌徹,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凌徹:“不是?!?/br> “嗯?” “不相上下才是敵人,師妹對我根本沒有男女之情,又何來情敵一說?!绷鑿毓首鬏p松地回答道。 時寧很抱歉又在凌徹傷口散了把鹽。 “那長老你們是如何認(rèn)識道祖的?” 時寧剛才聽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道祖的事情。 黃雪平說道:“這個我知道?!?/br> “在宗門創(chuàng)立之前,道祖曾與時眠掌門有過一面之緣,半師之誼。而宗門創(chuàng)立之初,動蕩不安,道祖修為高深,修真界無人能敵。于是時眠掌門為保宗門平安,多次去請道祖坐鎮(zhèn)宗門,道祖感念時眠掌門的誠心。于是給宗門賜名承天二字。” “自那以后,有道祖在此,承天門萬事順?biāo)?,日漸壯大,經(jīng)歷數(shù)百年到如今光景?!?/br> 黃雪平撫著胡須,提到宗門歷史,眼神中帶著幾分驕傲。 時寧經(jīng)過這一夜,算是知道了不少前塵往事。 時寧趁熱打鐵地說道:“既然承天門發(fā)展到如今不容易,所以千萬不能毀在我的手上?!?/br> “掌門之位應(yīng)當(dāng)立賢不立親。” 時寧誠心覺得宗門之位還是不給她為好。 黃雪平和凌徹統(tǒng)一戰(zhàn)線說道:“這不是你該cao心的事情?!?/br> “你該cao心的是繼任掌門之位后,怎么發(fā)揚(yáng)宗門?!?/br> 時寧也無奈了,“就為什么非是我呢?” “難道我祖父說,承天門非要時家人繼承嗎?” 凌徹說道:“等你繼任掌門之位后就知道為什么了?!?/br>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br> “當(dāng)下是捉到海妖,玄武取出定魂針?!?/br> 時寧嘆氣,“那應(yīng)該沒我什么事情了吧?”引魂鈴也給了,玄武也在凌徹房內(nèi)。 萬事俱備,只等玄武化成人形醒來。 在時寧臨走前,黃雪平還提醒時寧,“明天早上不要忘了去聽音修的講學(xué)。” “知道了,長老早些休息?!?/br> 時寧雖然父母早逝,但是自打穿越后,似乎一下子多了十幾個父母。每天提醒她修煉,力保她當(dāng)掌門。還有師兄,處處維護(hù)自己。 但是越是這樣,時寧越是覺得慚愧。畢竟自己不是真的原身。而真正的時寧卻早就死了。 時寧回到房間時,山柰已經(jīng)在床上睡著了,景黎在房梁上不知是在睡覺還是在修煉。 時寧躺在床上,耳邊傳來山柰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卻怎么也睡不著。起身走到窗下望著天上的彎月。 景黎不知什么時候飛了下來,問道:“怎么不睡?” “難道是山柰的呼嚕聲太響了?” 時寧:“不是,我早就習(xí)慣山柰的呼嚕聲了。” “那是怎么了?” “是關(guān)于玄武的計劃有變嗎?” 時寧搖搖頭,“不是?!?/br> 景黎問道:“那是?” “我有點(diǎn)想家了。”時寧今晚聽著時眠的事情,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穿越如今不過也四五個月,時寧這是第一次真切地想要回家。但是卻不知怎么回,回哪里。 景黎安慰道:“還有十來天就可以回去了?!?/br> 時寧嗯了一聲。她不能告訴景黎,她想回的不是隨雨院,而是現(xiàn)代??峙轮灰f出來,就會被人當(dāng)成瘋子。 “景黎。” “怎么了?” “你家在哪里呀?”時寧自從救了景黎后,這是第一次問他的身世。 景黎也一同看向窗外的月亮,他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百年歲月,景黎去過很多地方,但是沒有一個地方可以稱為家。 自打他有記憶以來,便是孤身一人。后來認(rèn)識了時眠,他請自己去了承天門。時眠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再后來那些認(rèn)識的朋友都紛紛離世,又變成了孤身一人,永無停歇的修煉,直到雷劫后遇見了時寧。 景黎覺得自己和時家人還是有緣分的。天道輪回,當(dāng)時他順手救下奄奄一息的時眠,所以時眠的后代又在很多年后救下了重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