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接吻能讓人變美? 第67節(jié)
“你多說一點?!?/br> “嗯嗯。” “…你這樣子的話,我以后就不和你睡了?!?/br> 周澤期沿著馬路邊緣蹬著車,“今天沒打算碰你,再養(yǎng)養(yǎng)。” 奚水頂著兩只紅通通的耳朵,被頂?shù)谜f不出話來。 筆直的柏油馬路,馬路延伸到這條街道的盡頭,盡頭的天際被涂抹上了一層燦爛的橙光,顏色濃稠如油彩。 從超市回到家,奚水拎著一大袋土豆,路上逗了逗那只叫“小爺”的大橘貓,周澤期在電梯里,忽然說:“周澤智以前的大學(xué)同學(xué)養(yǎng)了一只白色獅子貓,下了一窩崽,我去幫你抱一只?” 奚水的眼睛立馬就亮了,他沒想到周澤期真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了。 “好!” “那我是爸爸,你是mama?!鞭伤_心極了。 “滾?!?/br> 奚水知道周澤期是嘴巴兇,他黏著周澤期一路進(jìn)屋,“那它跟我姓吧,叫奚小溪?!?/br> 周澤期樂了,“你自己不就叫小溪?” “我是說它的全名?!?/br> “叫小河吧?!?/br> “大海吧?!?/br> “山川怎么樣?” “叫周澤期的好大兒?!?/br> “幫我刮土豆。” “好哦…” 刮了土豆,奚水就跑回家練晚功去了,練完晚功,正好吃飯,算是大量熱量消耗后的體力補(bǔ)充,他順便稱了體重,59.5kg。 看著那幾個代表不了任何的數(shù)字,奚水覺得自己好像放下了,不再糾結(jié)于那那零點幾的起伏波動。 就算練完舞很累,也不會想吃很多小蛋糕彌補(bǔ)自己。 他更想抱抱周澤期。 洗完澡接到奚不遙的電話。 “奚沅已經(jīng)起訴了那幾個欺負(fù)奚禾的人,奚禾辦了新的電話卡,我已經(jīng)發(fā)到了你的手機(jī)上,他這段時間很忙,你別去打擾他?!?/br> “好?!?/br> “你們學(xué)校進(jìn)修……” 奚水知道這才是奚不遙的重點,他用毛巾擦著頭發(fā),甕聲甕氣道:“我去?!?/br> 奚不遙松了口氣,“要是在那邊發(fā)展得……” “等進(jìn)修完,我就回來?!鞭伤苯哟蚱屏宿刹贿b的幻想。 “要是在那邊發(fā)展得好,也可以嘗試留在那邊?!边@是奚不遙想要說的,奚水猜得到。 奚水現(xiàn)在脾氣見漲,不再那么對奚不遙言聽計從,“我要回來和我的同胞談戀愛。” 算是鼓足奚水全部的勇氣了。 奚水說完后,忙把電話掛了,手機(jī)丟在沙發(fā)上,拔腿跑去了周澤期那邊。 他暗示了奚不遙,希望奚不遙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奚不遙:“……” - 奚水和周澤期也說了一聲。 周澤期把筷子塞到他手里,“你爸不會想到你真的談戀愛了,你爸挺單純的?!?/br> 這是奚水頭一次聽見有人說奚不遙單純。 其實奚家的人都有一種與大多數(shù)不同的純粹。 吃飯到一半,奚水才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把碗筷放下,“下個月你過生日,你有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 周澤期緩緩放下筷子,“有?!?/br> “什么?”奚水喜歡問清楚了再按需購買禮物,他不太會準(zhǔn)備驚喜什么的。 周澤期起身去拿了手機(jī),一邊走一邊低頭在翻找著什么,找到后,他把手機(jī)遞給奚水。 是吳豐翼他們的聊天記錄,發(fā)出來的是一張圖片。 沒有模特,就是白色的背景,然后是一些飾品,白色的貓咪耳朵發(fā)箍,白色的皮質(zhì)項圈,白色的吊帶漁網(wǎng)襪,白色的貓爪手套,只不過手心是粉色的,還有其他的奚水需要看說明才能知道的東西。 奚水看完,呆呆地抬頭看著站在自己旁邊一直沒走的周澤期,“這是什么?” 周澤期彎下腰,手臂搭在奚水的椅背上,鮮少會像現(xiàn)在這樣笑得像只狐貍,“你剛剛問,我想要什么?!?/br> “是的?!鞭伤嘏轮軡善谶@么看著自己,他咽了咽口水,點點頭答道。 “我想看你穿圖片上的東西,一整套,一件都不許少?!敝軡善诿嗣伤亩?,聲音低低的,哄得奚水找不著北。 第四十五章 “穿這個?”奚水似乎是不太確定, 露出驚訝又疑惑的表情,他抬手指向周澤期,指到一半, 被周澤期捏著手腕擰著指向了他自己。 “你穿,不是我穿?!敝軡善谥逼鹕? 去廚房給奚水榨了杯獼猴桃汁。 奚水追進(jìn)去, 紅著臉, “我不穿?!?/br> 奚水穿過各種各樣的衣服,他在舞臺上飾演過各種各樣的角色,但這樣的衣服…… 周澤期從柜子里拿了一個玻璃杯,“你不是問我想要什么?我只想要穿這個給我看?!?/br> “我是問你想要什么禮物?!?/br> “我剛剛告訴你了啊?!?/br> 奚水站在周澤期旁邊, 手指摳著大理石流理臺的邊緣, “不行?!?/br> “為什么不行?” “我害羞?!?/br> 周澤期見他坦誠成這樣,沒忍住, 眼底漾開笑,但還是沒打算退步,“害羞也不行, 你答應(yīng)我了?!?/br> “小溪你不是最重承諾嗎?”周澤期把果汁倒出來, 加了幾塊冰,塞到奚水手里, “再說了,貓貓的衣服那么可愛, 試試嘛。” “那是貓貓的衣服嗎?那是, 那是…” “是什么?” 上邊都沒什么布料,薄薄的蕾絲三角, 感覺一撕就爛, 底下墜著一排細(xì)細(xì)的銀鏈子, 很輕盈,閃閃發(fā)亮,可奚水覺得,那不是人穿的。 “我不知道在哪里買?!鞭伤苊銖?qiáng)地找了一個理由。 “當(dāng)然是我給你買,”周澤期見奚水已經(jīng)慢慢把果汁喝完,低下頭,抵著奚水的額頭和他說,“這種東西,怎么能讓你自己買,是吧?況且,我的小溪這個月好像只有兩百塊錢了吧?” 士可殺不可辱。 那兩百塊錢還是周澤期給他的。 奚水仰起頭,眼神有些不服氣。 下一秒,奚水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唇就被含住,他被整個抱起來坐在冰涼的流理臺上。 不在舞臺上時,小天鵝顯得格外漂亮,又格外好欺負(fù),他在舞臺上太有距離感,太不食人間煙火。 廚房里沒有冷氣,門一關(guān)上,客廳的冷氣進(jìn)不來,熱浪頓時席卷走了殘留在這里的冷氣。 奚水抓著周澤期腰間的衣服,他仰著頭,頸線繃直。 周澤期guntang的手掌慢慢來到奚水的后頸,輕輕地捏,宛若產(chǎn)生一道細(xì)微的電流自頸椎骨扎進(jìn),襲遍全身。 握住了天鵝的頸子,就好像掌控了他的全部。 周澤期垂首,細(xì)密纏綿地吻著奚水。 坐在流理臺上,雙腳是懸空的,奚水晃了晃腿,把周澤期勾得離自己很近,用氤氳了一層漂亮霧氣的眼睛看著周澤期。 周澤期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想什么。 “不行,再養(yǎng)養(yǎng)。” 奚水聲音沙沙甜甜的,“可你明明也想的啊?!?/br> “……” 周澤期眼神烏沉沉的,他盯著奚水的樣子,像是在下一瞬就想將奚水拆吃入腹。 半晌,他掐著奚水的腰,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行。”他咬著牙,接了奚水的挑戰(zhàn)書。 - 奚水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由周澤期幫忙洗澡,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要去練早功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大腿被磨破了皮,估計涂過藥,所以沒有火燎燎的痛。 奚水想了想,將枕頭拿在手里,去砸了周澤期一下。 天還早,五點多。 狼狗沒小天鵝那么規(guī)律健康的生物鐘,雖然沒有規(guī)律健康的生物鐘,但是卻有起床氣。 砸前兩下的時候,周澤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奚水一眼,沒什么反應(yīng)。 砸第三下。 奚水還沒完全收手,就被抓著手腕一把拖進(jìn)了被窩里。 周澤期把他壓得死死的,一口咬在了奚水的脖子上。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有起床氣?”周澤期的手沿著奚水的腰線,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