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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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不要了……求你……” 任憑她如何哀求,身上的女人只是托著她的腰,將下腹那根guntang的東西往濕潤的花徑內(nèi)送得更深。交合處的汨汨水聲充斥著整間藥廬,青稚叫得嗓子都啞了,對方仍不肯放過她。 月色透窗,女人赤裸的身子暴露在微光中,青稚嗚咽著睜開水霧彌漫的雙眼去看她。及肩的發(fā)絲被汗水濡濕貼在修長的脖頸,輕薄的喘息從她唇間逸出。 女人俯身在青稚頸側(cè)吮咬廝磨,在細嫩的皮膚烙上殷紅的吻痕?!啊邸鼻嘀裳畚蹭ζ鹎忧拥臏I霧,稚嫩的花心被來回抽送的性器磨得發(fā)紅。 女人嘆了口氣,將顫縮的小白花抱坐到自己腿上,“我替你喝了那杯茶,現(xiàn)在快被害死了,你要眼睜睜看著我死嗎?” 青稚含淚搖頭,母親教習(xí)她醫(yī)術(shù)時曾說過,醫(yī)者仁也,救命扶傷為根本。何況對方還是因為她才變成這副模樣,怎么能不救。 “那你別哭,抱緊我,很快就好?!迸颂嫠萌パ劢堑臏I珠,輕聲哄著。 青稚哽咽著趴進女人懷中,只感覺一雙手扶著她的膝蓋朝兩側(cè)打開,青稚腿心一顫,挺拔的rou物齊根沒入花xue,貫穿了少女嬌嫩緊窒的幽徑。 青稚繃緊身子,濕潤的呼吸撲在女人心口的豐盈。 “你里面松開些……夾得太緊了……”濕濕軟軟的嫩rou死死纏住深入的性器,女人guntang的唇抵在青稚耳根,雙手掰開她雪嫩的臀rou,試圖挺著rou物在xue內(nèi)淺淺抽送。 青稚聞言眼淚掉得更多了,一雙手在女人頸后抓住數(shù)道紅痕,“你這人好生……好生孟浪……” 女人的忍耐已然到了極限,她擒住青稚雪裸的雙臂將人壓在身下,語氣不復(fù)柔軟,凜冽的氣息覆住了青稚薄嫩的唇瓣,“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撿到我那刻不就知道了嗎?!?/br> 說罷埋在淺嫩花徑內(nèi)的灼熱性器開始大肆頂弄,腫漲的rou物被嫩滑的內(nèi)壁裹住來回吞吐,女人不講理地死死按住身下的少女,緊致的腰肢在雪滑柔軟的肌膚上下起伏。 青稚嗚咽瑟縮,小聲求饒,終于女人喘息加重,腰窩重重往前一抵,青稚受驚的哭喊在藥廬回蕩,剎那間蘭花初綻,濃烈的熱液深深灌入少女體內(nèi)…… “娘親——” 躺在床上秀眉緊鎖的女人愕然驚醒,不顧頸后一片潮濕,第一時間手探向枕下,東西還在,青稚松了口氣。身體放松的人雙目望著頭頂天青色的帳頂,眼底有片刻失神。 “小小姐,你慢點跑,別摔著了?!?/br> “我不,我要找娘親?!?/br> 屋外銀鈴般的笑聲小跑著闖進屋子,青稚肩上搭了件兔裘,靠在床頭微微笑著。 “娘親,你醒來了嗎?” 門外小心探進一顆小腦袋,頭上可愛的羊角髻一晃一晃。 青稚朝她招手,“闕兒,過來。” “娘親——”稚氣嬌軟的女童從門外滾了進來,跌跌撞撞朝床上的女人撲了過去。 “娘親,你病好了嗎?闕兒好掛記你~” 青稚抬手幫她擦去臉上的灰,柔聲道,“嗯,娘親的病好很多了。闕兒今天都做了什么呀?跟娘親講講好不好。” “闕兒今天和秋嬢嬢出去放風(fēng)箏了……” “闕兒放風(fēng)箏開心嗎?” “開心!” 正說著門外穿荷青色斜襟上衣的女人跟了進來,手里果真拿著一只著了色的燕箏,嘴角含笑道,“小小姐今天放完風(fēng)箏的時候還一直惦記小姐呢,回來的路上連冰糖葫蘆也不肯要?!?/br> 青稚寒疾初愈,被闕兒帶進屋內(nèi)的涼風(fēng)一灌,免不了幾聲咳嗽,蒼白的臉上泛起潮紅,語氣里多了一絲嗔怪,“秋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青家的婢女了,不必一直喚我‘小姐’的?!?/br> 秋棠只笑笑,“小姐永遠都是秋棠的小姐?!?/br> 青稚朝她柔柔一笑,“我這病氣怕是還得兩天才能散,闕兒今晚還是隨你睡西廂。” 床上的粉團子癟嘴,聲音里帶著哭腔,“娘親,你不要闕兒了嗎?” 青稚只得小聲哄著她,卻聽得一旁的秋棠笑道,“我今晚要做兔子燈哦,不知道有沒有人想要兔子燈?。俊?/br> 小女童哭聲戛然而止,舉著手吸了下鼻子,“秋嬢嬢,闕兒想要兔子燈?!?/br> 秋棠“哦”了聲,“那闕兒今晚跟誰一起睡?。俊?/br> 小姑娘念念不舍看了眼自己的娘親,又看了眼滿眼笑意的秋棠,眼里包著淚懂事道,“闕兒知道娘親生病了,所以今晚闕兒和秋嬢嬢一起睡?!?/br> 青稚親親她的小臉,“闕兒真是乖孩子?!?/br> 青稚方才魘住,身上的褻衣都被汗浸濕了,于是喚人送熱水進來沐浴。平日里那些鬟兒婢女的都不樂意往青稚院里來,可今日才傳過話,熱水沒多時便送來了。 秋棠扶她起身寬衣,聽青稚問她,“可是爹爹回來了?” 秋棠低低“嗯”了聲,“老爺和督軍府新上任的那位吃完酒,回來后心情大好,打賞了不少下人?!?/br> 上一位和青家交好的督軍剛被趕走,青博誠便很快巴結(jié)上了這一位。他們青家的藥行在杭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論在炮火紛飛的年代,打仗除了軍火,還需要什么,呵,有人心知肚明。 青稚將酥軟的身子沒入熱水,闔著眼柔道,“秋兒,我前些日子研制出來的方子都送去藥鋪了嗎?” 秋棠替她搗著皂角的手微微一頓,眼底劃過一絲心痛,“方子已經(jīng)送去了。二房每回開口你都應(yīng)下,還廢寢忘食替他們做工,這回把自己累病了,功勞卻是一分也落不到小姐身上……” 青稚往她臉上呼了些水花,“傻秋兒,你這會兒心疼起我來,二娘再怎么說也是你婆婆。我應(yīng)下來,她和三弟平日里也能對你多幾分好顏色?!?/br> 秋棠咬著牙繼續(xù)搗皂角,只恨自己身份卑賤,人微言輕,還要小姐費心替她cao持一切。 青稚沐浴完,抱了闕兒過來,秋棠留在她院子里一起用膳。 菜品清淡,西芹百合,燒白灼,還有一道金玉火腿羹。闕兒吃飯不吵不鬧,青稚喂她什么都乖乖說好吃,最后自己捧著小碗喝光了半碗羹。 才撤下碗筷沒多久,前頭便有人遞話過來,讓大小姐去前廳,說是老爺準青稚上桌吃飯。 秋棠冷笑,“大小姐?夫人走后,青家還有人拿你當大小姐嗎?” 青稚攔下她,將闕兒抱到秋棠懷里,“許是爹爹有事找我,我過去看看,你帶闕兒先睡。” 前頭有人替青稚打著燈籠看路,她攏了攏身上的披風(fēng),慢步朝前廳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