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矛盾體(1v1 微)、釣系美人戀綜養(yǎng)崽
崔琰煜先回到家里,把賬戶上剩下的所有錢全部都拿出來,然后翻出在薛冰手機(jī)上抄下來的,合誠企業(yè)總裁薛林生的電話。 電話撥通后,他告訴薛林生,有一些關(guān)于薛冰的事情要跟薛林生匯報。 薛林生是知道這個資助者的,畢竟是自家孩子請求他幫忙的,人也確實(shí)品學(xué)兼優(yōu),見崔琰煜口氣嚴(yán)肅,薛林生來到了約定見面的咖啡屋。 “薛伯父你好,真是抱歉,讓你在百忙之中還要抽空來見我,只是阿冰那邊,有些事情我思來想去覺得不能瞞著你?!?/br> “阿冰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混賬事情,讓你越過他來找我?!?/br> 薛林生眼里是顯而易見的擔(dān)憂,他長相儒雅,提起薛冰目光慈祥,溫柔的讓崔琰煜心里一抽一抽的難受,這本該是他享受的父愛,卻被薛冰生生搶走。 他表情鄭重,小心翼翼地說:“伯父,我說了你可別著急,也別直接去找阿冰,有什么事情等星期六阿冰回去,你再好好跟他談?wù)?。?/br> 這話讓薛林生心頭一緊,再三保證自己不會沖動,崔琰煜開口說:“伯父,我發(fā)現(xiàn)阿冰他的性取向不對,他喜歡的是男人。” “什么?”薛林生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這怎么可能?” “是真的,伯父,我怎么敢欺騙你呢?阿冰喜歡的男人就是周瀟,我之所以會發(fā)現(xiàn),是因?yàn)槲铱吹窖Ρ谖覀兪焖?,偷親了周瀟,他甚至還偷走了周瀟的內(nèi)褲,悄悄在洗手間里打,要不是我湊巧察覺到,我也不會發(fā)現(xiàn)?!?/br> 崔琰煜看似惶恐的將那些早就想好的臺詞背出來,一邊悄悄觀察薛林生的表情,果然,薛林生異常憤怒,根本無法接受。 “這個混小子,這個混賬,我要打斷他的腿。”薛林生推開椅子站起來,滿臉憤慨之色,就要沖去尋找薛冰,崔琰煜連忙抱住他。 “伯父,說好了不沖動的,你冷靜點(diǎn),這事需要徐徐圖之,不能cao之過急?!?/br> 他怎么會讓薛林生現(xiàn)在去找薛冰,找了不就露陷了。 崔琰煜又添油加醋的把薛冰如何暗戀周瀟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后給薛林生出了一個倆人都很滿意的主意。 “你先試探一下薛冰的口風(fēng),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確定了我說的話再做決定,最好是給薛冰舉辦個生日宴,找一些名媛淑女去給他掌掌眼,看到合適的再訂個婚什么的,等薛冰知道香噴噴的女人究竟有多好,他就不會再肖想周瀟了?!?/br> 薛林生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目前為止,最好的辦法,只是,好好一兒子,怎么會喜歡男人呢? 送走滿腹疑問的薛林生,崔琰煜臉上浮現(xiàn)出詭異的笑容,原來,做壞人這么容易,放下底線,滿口謊言,只要能達(dá)到自己的目標(biāo)就好。 手里攥著一根剛才阻止薛林生的時候,拽下來的頭發(fā),崔琰煜轉(zhuǎn)頭去了醫(yī)院。 這一次,他要掌握絕對的主動權(quán),把一切都捏在自己手里,然后,給薛冰挖一個大大的坑,讓他自己跳進(jìn)去。 耽擱了一整天,晚自習(xí)的時候,崔琰煜才從外面回來,他一路跑進(jìn)學(xué)校,氣喘吁吁,滿臉通紅,薛冰給他筆記的時候,還以為他發(fā)燒了,伸手去貼崔琰煜的額頭,他一個激靈,迅速拍開薛冰的手。 薛冰痛呼一聲,滿臉錯愕之色,似是無法接受:“阿琰你……” 察覺到自己的過激反應(yīng),崔琰煜努力擺正態(tài)度,恢復(fù)了從前的柔和表情,一臉歉意。 “對不起阿冰,我剛才在想一些事情,沒注意到是你,沒打疼你吧。” “沒!”薛冰悻悻地收回手,“是因?yàn)椴傅牟??你放心,我會請最好的醫(yī)生來給伯母治病。” 提起崔mama,崔琰煜瞳孔遽然一縮,有些無法理解的事情都串聯(lián)起來了。 為什么崔mama知道他喜歡薛冰會那么激動?為什么薛冰會那么關(guān)心崔mama?為什么崔mama臨死前,一直在說事情不能曝光之類的話,原來他們早就彼此聯(lián)系過,又暗地里隱瞞著一切。 只是他太傻,才會被薛冰算計(jì)成那樣,他甚至不敢去想,在那些事情里,崔mama到底起了什么作用。 他心不在焉的跟薛冰敷衍的幾句,連上課的心情都沒有了。 “阿琰,我覺得你這兩天有點(diǎn)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一樣?!毖Ρ鶕е掮系募绨颍讶俗У矫媲?,笑的賊兮兮的。 “你不會是戀愛了吧,說說,我們的校草喜歡上誰了,我?guī)湍氵f情書?!?/br> 裝吧,繼續(xù)裝吧,你明明知道我的筆記本里寫了什么,還敢問出這種話,簡直虛偽的令人作嘔。 星期四的晚上,薛冰因?yàn)橐刈庾〉男」痛掮夏脰|西,沒有在宿舍住,沒多久,崔琰煜找了個借口也回了家,讓周瀟只呼他們沒人情味,留下自己一個人。 半夜里,崔琰煜帶著口罩,穿上戴帽子的風(fēng)衣,把自己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才悄悄離開家門。 來到薛冰租住的小公寓,他從包里拿出偷偷配備的鑰匙,打開公寓的門,剛走近小客廳了,就聽到臥室里傳來一陣怪異的嗚咽聲,似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崔琰煜瞇起眼睛,輕手輕腳的推開臥室的門,薛冰已經(jīng)滾到地上,身上的睡衣被他自己撕/扯下來,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 此刻,他滿臉潮紅,雙眼無神的盯著虛空,嘴里不斷發(fā)出哭泣的嗚咽,似是已經(jīng)難受到了極點(diǎn),連有人靠近自己都沒有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