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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記得很清楚,這位倒霉的先生在當天先是贏了十盾,還沒高興多久,就又輸了二十盾。 ——當然,用腦袋打賭一定戒賭這件事也并沒有改變他的處境。 在立誓戒賭的第三天,這位先生就又輸?shù)袅宋迨?,還搭上了一百盾的本金。 …… “欲擒故縱,花樣繁多,懂得放長線釣大魚,知道羊毛要在一頭肥羊身上薅,不殃及無辜且貧窮的圍觀人等?!?/br> 凌溯欣賞著那張素描,客觀評價道:“一伙經驗豐富、有相當程度的職業(yè)素養(yǎng)的高水準騙子……”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格外謹慎的敲門聲打斷。 凌溯放下手里的素描,勾了下手指讓門鎖自動彈開,抬起頭看過去:“有發(fā)現(xiàn)了?” “可能有一點?!贝呙邘熖竭M半邊腦袋,“我們剛才對照了一遍碼頭那邊的通緝令,好像比酒館這邊的多出了四張……” 凌溯和莊迭交換了個視線。 酒館的門徐徐打開,催眠師和Z1披著厚毛毯進了門,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酒館的火爐。 莊迭已經熟練掌握了用響指打火苗,又被新的開鎖小技巧吸引了幾秒鐘,收回視線,幫這兩個人把火爐點起來:“你們是什么時候出去的?” Z1放下提燈,換了條新的毯子,不由得有些感慨:“說來話長……” “所以就先不要說了?!贝呙邘燂w快截住他的話頭,在凌溯頗為欣賞的視線里拿出那幾張通緝令,“凌隊,莊先生,你們看看這個?!?/br> 他取出那四張趁著天黑揭下來通緝令,依次排在桌上:“其他的都和酒館里那些沒什么區(qū)別,只有這幾個人,我們好像沒在搜酒館的時候看到過?!?/br> 凌溯接過來對照一遍,點了點頭。 他收下通緝令,又將那張素描推過去:“現(xiàn)在看到了?!?/br> 催眠師不由一愣,和Z1對視一眼,連忙湊過來仔細端詳起了那張畫。 在他們研究的功夫,凌溯也逐張翻譯了那四份通緝令,和莊迭簡單討論了幾句。 “是在日記的封皮里面發(fā)現(xiàn)的?” Z1分心聽著兩人的話,有些詫異:“這種封閉空間里居然也有東西嗎?那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些打不開的背包……” “那些不行?!鼻f迭搖了搖頭,“這里的一切,都是基于伊文的記憶生成的。” 在許久之前的現(xiàn)實中,那場暴風雨應當也讓不少客人顧不上收拾東西,就急匆匆離開了酒館。 每個人都有急著做的事——這些人有的是要確認自己認識的人在不在船上,有的是和日記的主人一樣無法接受貨物和錢財?shù)膿p失,要去確認打撈的情況。 還有更多的人,必須要趕在這場海上風暴登陸之前立刻回家,盡快收拾好外面的鋪面,以免被瘋狂的暴風雨摧毀…… 海盜們看不上他們那些零星的財貨,扔在這里第二天再來拿也沒關系,反而比帶出去更安全。 生活在碼頭的人已經習慣了應對這種狀況,何況守在酒館的又是靠得住的小伊文。 而伊文大概也像他們所做的一樣,在酒館的人全都跑空后,沉默著收拾了那些散落的物品。 “他不缺錢,也并不打算查看客人的私人物品,所以這些東西在他的記憶里要么很模糊,要么沒法打開?!?/br> 莊迭將整理好的資料一并遞過去:“但出于某些原因,伊文查看了這本日記,所以我們現(xiàn)在也同樣能夠看到里面的內容?!?/br> 事實上,伊文也并沒有把一整本日記全部看完。 他們能查看的也只有近二十幾天的記錄,再往前翻,紙張就都變成了毫無意義的凌亂墨跡或是一片空白。 “因為再靠前的內容他要么沒有仔細看、要么因為不重要,已經完全記不住了……非常合理?!?/br> 催眠師補充了新的知識點,記下來并點了點頭:“要是我的記憶被入侵了,打開我上學時候的課本,上面大概會通篇寫滿‘全還給老師了’幾個大字吧……” Z1的膝蓋應聲跟著一疼,咳了兩聲:“請放心,在正常情況下,‘繭’是會絕對保護公民的記憶不被入侵的?!?/br> Z1看向被裁開的封皮,有些困惑:“可這么說的話……這又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它是封閉的,說明夢主當時也沒有把日記本的皮套拆下來過吧?” “雖然沒有拆下來,但伊文很清楚這里面是什么?!?/br> 莊迭說道:“因為這幅畫就是他親手畫出來、親自交給那位客人的——如果我沒猜錯,在客人把畫放進日記皮套夾層收起來的時候,伊文應當也親眼目睹了這一幕?!?/br> 所以,即使不需要特地將封皮拆下來查看,只要摸到封皮上略微凸起的厚度,伊文就已經能夠清楚地猜出那是什么。 也是因為這個,在打開這張紙、看到里面的內容之前,莊迭就已經通過逆推這些線索和紙張的大小,做出了“是伊文的畫”這種概率最高的推測。 這種推理小把戲其實不值一提,莊迭只是簡單解釋了幾句,就又看向凌溯:“隊長,通緝令上寫了什么?” “是聯(lián)合通緝令,說這幾個人偽裝成貴族到處騙錢?!?/br> 凌溯應了一聲,他剛算完復雜的輩分,放下最后一張紙:“他們從不在一個地方停留,行蹤不定,所以很難抓——如果上面有關身份的內容沒有錯,其實也不完全是騙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