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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袖兩下抹掉臉上的墨跡,不準(zhǔn)備搭理他,轉(zhuǎn)身就走。 不料骨節(jié)修長的手掌握住她的脖頸! 力道剛剛好,像揪小貓的后頸皮一樣,不容拒絕,將她提過來,一路抵在浴房的墻壁上。 她嗓子眼兒里冒出極低的聲音,憤怒異常。 在他聽來卻嬌嬌的,比平日的冷淡多了幾分生動(dòng)。 怎么都聽不夠。 浴房的水汽漸漸蒸騰,潮濕氤氳,熱得人眼睫上掛了水珠。 遼袖呼吸急促,臉蛋通紅,骨rou勻稱的小臂胡亂揮舞,想掙扎開,脖頸卻被按得更緊。 半張白嫩的小臉貼在壁上,很快,被他按住的地方就紅了。 嘶 她一只小手搭在墻上,無奈又恨恨地轉(zhuǎn)頭,似要瞪他一眼。 殿下只穿了一件雪白寢袍,其余什么都沒穿,露出一截頸窩和鎖骨,光潔如畫綢。 他很快覆上來,若有若無隔了距離。 無濟(jì)于事,只要她腰身稍掙扎就會貼上,極其危險(xiǎn)的距離,恍然不知這個(gè)姿勢多親密。 她腦子轟然一下,瞬間空白,一只手腕被他握住,慢慢捆在腦后,迫使她不得不仰直了脖頸。 她睜大了烏瞳。 太過于熟悉他的脾氣,知道接下來他往往會做什么。 會親她的山根,撕咬她的嘴唇,再碾壓脖頸以下,直到他滿意為止。 遼袖白嫩的脖頸完全展露他眼底。他眼底暗色濃稠。 她微微喘氣,指尖死死嵌進(jìn)他的手腕里側(cè),掐得他流血不止。 血液反而刺激他。 文鳳真聲音添了暗色:我說過不碰你,你也別惹我。 浴房水霧彌漫,他脖頸墜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汗珠,緩緩流淌過喉結(jié),強(qiáng)壓躁意地動(dòng)了動(dòng)。 跟上輩子有什么不同,也是這樣教你的嗎? 他目光逡巡,睫毛一點(diǎn)點(diǎn)傾覆:哪點(diǎn)不同,這點(diǎn),還是這點(diǎn)。 遼袖秀氣的眉頭微蹙,眼尾因慍色緋紅,呼吸顫抖,雙手狠狠將他手腕扣下兩道血痕。 他的寢袍是濕的,半透明隱約透出皮膚,如墨長發(fā)也是黏濕的。 皮膚里滲出熾熱甜香,一寸寸侵略她的理智。 離得太近,隨著每次呼吸,都無可避免地糾纏在一塊兒。 遼袖不愿直視地閉上眼,耳邊回響起了一聲聲:陛下我不想洗澡不想洗澡 到最后,幾乎是帶了哭腔的懇求。 上輩子新帝將逃跑的她追回來后,摸著她的小臟臉兒,在浴池中,將她抱在雙膝間,他讓她戴著小兔子面具。 她一抬眸,只能看見精致的下頜線。 總是洗著洗著就開始做別的事情。 她逃跑的日子,新帝每日都掌握她的動(dòng)向。 一遍遍翻看她到了哪個(gè)鎮(zhèn)子,從上泗到陸水。 今日只吃了一個(gè)饅頭,前日吃的是野菜,險(xiǎn)些被紈绔占了便宜,新帝的心越來越緊。 她想回家鄉(xiāng)東川。 因?yàn)樗懿蝗e的地方,只有在東川她才有親戚朋友。 新帝合上冊子后,每晚做夢,夢見她在外頭被人欺負(f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新帝推開窗子,在想:她很小就跟了他,錦衣玉食慣得嬌柔纖弱,早已不事勞動(dòng)。 原先府里頭還碎嘴鄉(xiāng)下來的表姑娘,后來柳姨娘被沒緣由地送去了莊子,群鼠無首,下人們實(shí)在捉摸不透。 貴族人家白晝之中只有午間才能小憩一個(gè)時(shí)辰,規(guī)矩極嚴(yán)。 她白日里想什么時(shí)候睡便睡了,醒來便蕩秋千玩貓,吃一兩口飯就不吃了,他就哄著吃,每日陪她用飯。 那時(shí)候二小姐文至儀鬧脾氣不吃飯,他都是冷冷一句:愛吃吃,不吃撤了,我最不縱容這些嬌氣奢靡的習(xí)慣。 京城里時(shí)興的綢緞首飾,貴婦小姐們趨之若鶩的脂粉,總是第一時(shí)間到遼姑娘手里。 她從來不打扮,他總是去她那里,每次帶著各種各樣的禮物,嘴角攜了笑意。 她怎能吃鄉(xiāng)間cao勞的苦,她得回來才行。 浴房的水霧漸漸升溫,遼袖一張小臉被蒸出薄紅。 文鳳真在耳旁問:遼姑娘,真沒什么好說的嗎? 遼袖扭開手腕,轉(zhuǎn)過身,脊背緊緊貼著墻,盯著他,平復(fù)心緒,揚(yáng)起嘴角,一字一句。 殿下,你這么想知道上輩子的事嗎? 你想知道上輩子我的心疾有沒有治愈嗎,想知道你究竟跟誰成婚嗎? 遼袖冷靜下來,笑了笑:哪怕你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我會親口告訴你。 你會嗎?遼姑娘。 文鳳真松開手,居高臨下望著她,眼底是她無法探知的情緒。 遼袖最后瞥了他一眼,趁他出神,推開門跑出去,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闖進(jìn)夜風(fēng),她一顆心臟跳得極快,呼呼刮進(jìn)胸腔,難受得不行, 她停下腳步,彎身,雙手撐膝,艱難地抬頭。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雪芽扔了籃子,連忙跑過來攙扶她。 遼袖抱住雪芽的腰身,想起文鳳真淡定的笑容。 殿下他真的永遠(yuǎn)這樣優(yōu)雅從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