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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鳳真趁著沒人,撫了撫她的小手,面無波瀾,心里甜津津。 我背我媳婦兒,可不是他們拿賞錢做事,心里樂意得很。 走開。 遼袖縮回小手,再也不理他。 公主停了轎子,不一會兒,東岳山的覺凈和尚親自下山迎轎,寺廟不敢怠慢,把這當頭等大事來辦。 遼袖一見到覺凈和尚,只覺得這個人干瘦慈藹,活像一截木雕。 覺凈和尚在山腳接到公主一行,為之制定菜譜大排素席接風(fēng),熱鬧了一番。 他也是個能人,忙上忙下,指揮安排公主一行上山敬香事宜。 覺凈和尚笑呵呵道:東岳山景色秀麗,其中以觀霞臺的風(fēng)光最好,準備的住房也最為精致。 公主既然明日上山,我這就親自指揮一應(yīng)奴仆清理觀霞臺。 遼袖問:我們一行人這么多,住得下嗎? 覺凈和尚手一指,遼袖抬眼把周遭看了一遍,觀霞臺是在原福寺基礎(chǔ)上增修擴建,規(guī)模更大。 這里可以看到整個東岳山最美的晚霞,自然選中這里作為公主上山敬香的居留之所。 夜里窗子透來涼爽的晚風(fēng),文鳳真換了一身柔軟的寢服,雪膚烏發(fā),長身玉立,燈火映照出令她看不倦的五官。 殿下高鼻殷唇,哪怕透過一扇屏風(fēng),隱約瞧個輪廓。 渾然去雕飾的氛圍已然說不清的勾人。 是不是跟心上人整天在外游覽風(fēng)光的時候,殿下少了戾氣,眉眼變得更好看了? 他本來也不喜歡血腥氣,每日嗅起來都是說不出的香。 遼袖摸了摸他的山根,順勢被他拿住了手指。 文鳳真悄悄在她耳邊說了什么話。 少女垂下睫毛,不好意思地躲過了手。 她小聲說:你就是饞了才說這種話。 文鳳真?zhèn)冗^頭,親了親她脖頸后的軟rou,絲毫不覺得黏人地說。 什么叫做饞了才說,白日沒有說過想你嗎? 哪怕摸到她的皮膚依然會心跳得更快,血液迅速流動集中在一點的興奮感。 文鳳真摸了摸她的臉頰,似吻未吻,翹起嘴角,唇紅齒白。 公主,這里有個大溫泉。 知道了。 他不依不饒地一只手臂將人抱起來,喃喃。 這里有個大溫泉。 好想找個人跟我一起泡溫泉。 遼袖被他拙劣的暗示氣笑了,又氣又無奈,慌亂地扯住自己的衣領(lǐng)。 他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早已按上了她的脊背,順著光潔的脊背,輕而易舉地揭開小衣。 讓人顧得了上頭顧不了下頭。 不行,多丟人啊 她哪怕抗拒責(zé)怪,氣得臉漲紅了,癢癢得讓他停手,嗓音也嬌氣極了。 她又白又軟,脖頸洇出淡淡薄粉,怎么都掙扎不開。 殿下翹起嘴角,笑了一下:袖袖的拒絕好蒼白無力啊。 一截竹管淅淅瀝瀝引了溫暖的山泉水。 溫泉旁掛了竹簾,稀奇的是,簾子上刻滿了書法。 有的靈動于風(fēng)骨之內(nèi),不失敦厚,有的孤高冷傲得別拘一格。 似乎長久在這高山之中,還沾染了一點云霞之氣。 竹簾子隨時被風(fēng)翻卷起,外頭是滿山風(fēng)光,郁郁蔥蔥,時不時聽到鳥雀驚叫。 泉水溫暖,泡得遼袖的身子漸漸軟和,她一點兒都不敢低頭看水面之下,縮在一角。 文鳳真從水中走過來,將她圍住,笑了笑。 公主平日沐浴都是不脫衣裳的嗎。 這不太公平吧。 遼袖的腳趾頭都蜷縮在了一塊兒,想也不用想,他早就脫得一干二凈了。 文鳳真拉過她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小腹。 遼袖的指尖觸到了堅韌有力薄薄的腹肌,緊張得咽了咽口水。 她是很內(nèi)斂的小姑娘,從前新帝給她擦拭身子,她總是抱著膝蓋,緊閉雙眸不敢多看一眼。 偏偏他喜歡她到什么都想讓她知道,完全一點隱私都不給。 簾子外頭,東岳山已是日落時分。 強烈的陽光被白云一遮,泛起淡淡霞光,景色美不勝收,讓人心曠神怡, 他可真會找地方。 五指彎曲,握住了討厭的東西, 怎么這么沒出息,動不動就抬頭。 掌心燙得厲害,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頭,濺起好大水花。 冷不防被文鳳真從背后抱住,他長睫微垂,小菩薩玉墜貼在她背上,冰冰涼涼。 少女小巧的下巴似乎清減了些,不若從前rou乎乎的。 他俯身用嘴唇摩挲她的耳朵。 難怪你總是沒弄幾下便嚷著體力不支。 遼袖眉頭微蹙,轉(zhuǎn)頭瞪他的模樣,窘迫萬分,又可愛極了。 像只煮熟了鼓起來的湯圓糯團子,讓人忍不住捧在掌心。 我每日都有按時吃飯,每次能吃光一大碗,都是因為因為你折磨我! 文鳳真嗯?了一聲。 他低下頭,嘴角一牽:我都怎么折磨你了,公主講話要有證據(jù)。 遼袖一語不發(fā),盯著殿下那張正經(jīng)的模樣,他裝得云淡風(fēng)輕,竟然還若無其事地笑,得意死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