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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讓我很難辦。洛謠面無表情道。 秦律咯噔一下,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握緊:所以?她要拋棄他嗎? 第26章 他愿意把命給她 沒有所以。洛謠大喇喇地倚在沙發(fā)上,等我的錢出來,你去招兵買馬,一定要將那個丑逼壓下去,我的人,怎么能不如別人? 秦律黑眸看不清情緒,他認(rèn)真的打量著對面的女子,只見她正心不在焉地?fù)芘謾C,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正在看股市,似乎剛剛的話,只是隨口一說,當(dāng)不得真。 他試探道:刀疤不是省油的燈,就算小弟夠多,這人狠起來,我怕斗不過。 怕什么,再狠今晚還不是被我按在地上摩擦。 客廳里只開了一盞暖黃色的明燈,燈光不亮,但光色很柔和,讓女子清冷的小臉,都柔和不少。 秦律忽然就笑了,笑容肆意燦爛,他眼里出現(xiàn)一抹光,很亮。 大佬,你困不困? 剛打完架睡不著。洛謠退出股市,正想點開電影看看,身子就猛地被人抱住,她微微蹙眉,推了推身邊的秦律:大晚上的發(fā)什么sao? 秦律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聲音低沉磁性:長夜漫漫,金主爸爸睡不著是我的失職,我一定會盡心盡力,讓金主爸爸擁有一個好覺。 你身上有傷,別弄。 這算什么。 手機掉在天鵝絨地毯上,隨著衣服也掉落一地,很快和諧的交響樂響起。 一番折騰下來,洛謠累的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秦律抱著她到浴室清洗,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洛謠生怕他下一秒就會撲街。 轟隆隆。 雷聲響起,閃電劈下,外面的天色有一瞬間亮如白晝。 隨即,豆大的雨珠不由分說啪嗒嗒落下。 狂風(fēng)從窗戶內(nèi)灌進來,夾雜著雨滴,氣溫似乎瞬間降了下來。 洛謠裹著浴袍,見秦律一瘸一拐的去關(guān)窗,微微蹙眉,上前快步過去,先他一步將窗戶關(guān)上,隨即又將陽臺的玻璃門拉上。 睡吧,我現(xiàn)在有困意了。 嗯。 躺在床上,洛謠很快睡著,但沒多久,她就感覺到身旁的人下床離開。 洛謠睜開眼睛,只能看到秦律小心翼翼悄聲離開房間的背影。 她搖搖頭:秦律這是熬夜熬多了睡不著? 說完洛謠就否定了,之前也不是沒有正常休息的時候,可秦律都適應(yīng)的很好。 銀河號小聲回答:建議宿主去看看喲~ 洛謠蹙眉,本不想管,可閉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只好煩躁起身。 打開門,就看到在沙發(fā)旁,開了一盞臺燈,正在揉腿的秦律。 我吵醒你了?秦律看見從房間出來的洛謠微微怔然。 嗯。洛謠走到他身邊坐下,看著他卷起的褲腿問:腿疼? 秦律垂眸,嗯了一聲。 擦點藥酒,過幾天就好了。洛謠因為缺覺,語氣很是煩躁,一個大男人,娘們唧唧。 這不是有金主爸爸撐腰,所以變得矯情了嘛。秦律輕笑道。 等著。 洛謠起身,把電視柜下的急救箱拿出,給秦律的腿擦藥酒。 女子低垂著頭,額間的長發(fā)調(diào)皮落下,擋住了女子的側(cè)臉,從發(fā)絲縫隙間,秦律隱約可見她認(rèn)真的雙眸。 從小到大,無論受傷多少次,無論受什么樣的重傷,除了醫(yī)護人員,從沒有人這么認(rèn)真的給他上過藥。 眼前這個像神經(jīng)病一樣的金主,就像一束光一樣,不可理喻的闖入他的生活,不可理喻的讓他感受溫暖,看見希望,秦律想,如果她真的對他有其它目的,那么他想說,她成功了。 只要她開口,他愿意把命給她。 不會有人懂,一個苦苦在黑暗中掙扎生存,連他都不把自己命當(dāng)回事的人,當(dāng)遇到一個能給他溫暖的人時,會有多么心疾如焚、不顧一切的想要留住這個人。 第27章 替身 秦律躺在床上,房內(nèi)隱約飄著藥酒的味道。 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洛謠閉上眼睛,將手搭在秦律的腹肌上,似是在安撫。 嗯。 黑暗中,秦律閉著眼睛,聞著藥酒和女子獨有的清香味,嘴角不自覺勾起,就連腿間那鉆心的疼痛,也并不是那么不可忍。 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 疤哥被秦律女人按在地上摩擦的事情一時間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 并且這事是越傳越離譜,最后不知怎么傳的,直接傳成秦律女人一根手指頭就把遠(yuǎn)近聞名的疤哥打得毫無反手之力,直讓跪在地上抱著其大腿痛哭流涕地求饒。 秦律聽到這傳言的時候很是無語,他承認(rèn)大佬確實很厲害,但一根手指頭?是多看得起大佬還是多看不起疤哥?也太離譜了。 不過不管怎樣,因為這件事,秦律的小團伙擴大不少,很多人慕名而來,想要見見傳說中的嫂子。 莫名其妙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秦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