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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忠肅侯口中的所謂棘手的案子,是一樁夫婦合謀殺害了男方姘頭的投毒案。 在京兆府衙門審理時,罪犯張大全是已經(jīng)伏法認罪了的。但案件移交到了刑部復審后,這張大全又翻了口供,死活不承認是自己殺的人,并一口咬定是京兆府的人為了結案對他施以了嚴刑逼供。 因是殺人案,刑部不敢怠慢,所以這樁案件便先移交到了提刑司衙門,交到了傅灼手上。 傅灼看過案卷,整個證據(jù)鏈都是完整的,他們夫婦有作案的動機,也有作案的證據(jù)。有足夠的人證可以證明張大全在案發(fā)前一天去京中的榮順藥鋪買過滅鼠的藥,而那被害人袁江氏,則正是被下了足夠劑量的滅鼠藥而毒發(fā)身亡。 被毒而亡后,張大全夫婦又找了根繩子將袁江氏吊在了房梁上,以試圖造成是袁江氏自縊而亡的假象。偽造好一個新的案發(fā)現(xiàn)場后,張大全夫婦這才裝作什么前情都不知的樣子,匆匆跑去了京兆府衙門報案。但衙門里的仵作檢查了尸身和案發(fā)現(xiàn)場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蹊蹺,毒死還是吊死,尸體上呈現(xiàn)出來的情況是完全不一樣的。 因張大全夫婦是報案人,京兆尹立即差衙役將人押回了衙門審問。 夫妻二人是分開審問的,可能還沒來得及串供,所以一拷問便露出了許多破綻來。 因袁江氏是中了滅鼠的藥而身亡的,所以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查,很快就查到了榮順藥鋪,也就是找到了張大全買過滅鼠藥的罪證。起初張大全死不承認藥是自己買的,后來和榮順藥鋪的掌柜當堂對證,他便又改了口供承認了,但卻說是袁江氏托他買的,還說袁江氏可能是誤食,他并沒下藥。 如今袁江氏已經(jīng)死了,他說的藥是袁江氏托他買的這條,早已死無對證。 證據(jù)鏈一應都是完整的,但如今就是張大全夫婦死不承認,一口咬定袁江氏的死和他們無關。 傅灼已經(jīng)提審過他們夫婦二人,在他們身上也再問不出什么來。傅灼不免也會嘗試換一個思路去想這個問題,若是張大全夫婦真的沒撒謊,袁江氏真的不是他們殺的,那她到底又會是誰殺的? 又這么湊巧的,三人同桌而食時,袁江氏恰好被毒死在他們夫婦二人面前。若兇手另有其人,又有誰有這個本事能在三個人一起吃飯時,這么精準的,恰好就把大劑量的滅鼠藥只下到了袁江氏碗中。 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同袁江氏有仇,還是同張大全夫婦有仇,想以此行嫁禍,借刀殺人。 理出了新的頭緒后,待散了朝,傅灼又帶著人去了趟袁江氏生前所賃的屋子。 而那邊,秋穗只在屋中稍歇了一會兒,便又往閑安堂去了。算著時辰,老太太這個點應該在園子里散晨步,她便沒去打攪,而是直接轉身去小廚房尋春禾。 之前二人說好秋穗要教春禾一些廚藝的,但才教了沒幾日,秋穗便就被調去了修竹園。如今老太太的一日三餐,就得全靠春禾盡心準備了。 但春禾的廚藝實在一般,昨兒三餐經(jīng)她手做出來的吃食,老太太都沒吃幾口??衫先思也惶崛蘸蟛辉倮^續(xù)在小廚房做飯的事兒,春禾也不好主動提,只能硬著頭皮做。 這會兒瞧見秋穗過來,驚訝之余,忙像是瞧見了救星一樣,喜道:神天菩薩,meimei來的可正是時候。又說,難怪老太太舍不得放你走,我如今都舍不得你走了。你就昨天一日不在,我瞧老太太都少吃了一半的飯食。 秋穗很是善解人意的道:我知道jiejie為難,所以算著時辰就過來了。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麻利的拿了襻膊來系在身上,說起來,這事還是因我而起的。jiejie如今攤上這樣的難事,也是為了我,我怎好不聞不問? 看到她人來,春禾心已經(jīng)踏實了一半,再聽她說這樣的話,春禾算是把心徹底落回了原處。秋穗這話的意思,想來是不會不管這攤子事了。 若說此事的起因,的確是因秋穗而起。當初二人商議時,就是因為覺得老太太對秋穗依賴太大了,所以秋穗才起了教春禾廚藝的心,想讓老太太漸漸去依賴春禾去。只是沒想到,計劃沒趕上變化,很快她還是調去了修竹園,都還沒來得及教會春禾幾道菜。 仍是秋穗主廚,春禾一邊看著,一邊幫忙打下手。 二人配合打得很好,雖忙碌,卻有條不紊,做事效率極高。一邊手上不停歇的忙著,一邊秋穗還能同春禾說幾句話。 我那兒活兒也挺輕減,尤其白天五老爺不在家時,幾乎都不需要做什么。我已經(jīng)想好了,之后每天都爭取尋個空當過來一趟。 春禾心里雖踏實了,但挺有些難為情的。 其實你如今走都走了,可以不必再管這邊的事了的。這也就是你,若是換作旁人,早不知尋了多少個由頭甩手不干了。春禾感慨。 秋穗?yún)s笑回她道:若是換作jiejie,也會同我一樣吧? 春禾認真想了想,若今日易位而處,她恐怕也會同秋穗一樣。說到底,還是她們都心地善良。 不說這個了。春禾對她侍奉新主的近況也很好奇,笑著湊近去壓低聲音問,五老爺如今是什么意思?他昨兒先打發(fā)了你回來,后又轉頭親自接了你回去,到底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