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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灼見她不言語,也知她很為難。又或許,她心中也有她自己的考量和思慮在。雖然他論門第論出身,的確是貴不可言,可在踏實本分的人眼中,他這樣的未必就是良婿人選。 所以傅灼始終不敢冒進(jìn),只能慢慢來,想慢慢讓她看到自己的好。想讓她知道,他們做夫妻,也絕對可以很恩愛,可以把日子過得很好的。 見她不作聲了后,傅灼也并不想逼問她,他只立刻轉(zhuǎn)了話頭,又說去了另外一件事上。 他笑問她:早晨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位郎君,他幫你修了車? 見他說到這些不相干的事上去了,秋穗總不能再避而不言,便順著他話道:嗯,但他沒說自己是誰,我日后想登門感謝一番,也不知道該登誰家的門。 傅灼卻道:你真不認(rèn)識他了嗎? 嗯?這話什么意思?是說她該認(rèn)識那個人嗎? 秋穗眨了眨眼,又細(xì)細(xì)回想了一番那個人的形貌。的確是有些眼熟,可也的確是不曾見過。 秋穗不免好奇:你認(rèn)識他?他是誰? 傅灼深深望著她,自談起這件事后,他眉梢眼角的笑意都不曾下去過。看她這副模樣,想來是真的已經(jīng)把葉凌修忘干凈了。 我也不算認(rèn)識。傅灼略放松了些,身子和思慮都不再如之前那般緊繃了,他身子略略朝后靠去,輕倚在了車壁上,呈現(xiàn)一個閑適的坐姿,他則語氣輕快道,我只是知道他,他是葉凌修。 秋穗:他是葉凌修? 難怪,難怪今日他幫自己修好車后,她打探他名諱時,他不但閉口不言,還急急的落荒而逃了。想必,他是認(rèn)出了自己的。 只是秋穗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葉凌修。 她和葉凌修,本也是沒什么山盟海誓的。不過是年少無知時常一起玩兒,也一起念過書。后來她去了侯府當(dāng)女婢,他們常有書信往來。雖在情竇初開的年紀(jì)也言談間提過情愛之事,但秋穗始終是理智的,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同葉凌修未必能成。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贖身回家,而他是葉家獨子。待他到了年紀(jì),葉家二老不可能不為他張羅婚事。 所以,當(dāng)后來得知葉凌修未能反抗過家里,最終擇了她人結(jié)為夫妻時,她也并不意外。傷心多多少少會有一點,但也僅此而已。 而且也就傷心了一小會兒,很快她就又投奔到了別的事情中,然后漸漸將這件事給遺忘了。 到如今,連他那個人長什么樣,她也漸漸不記得了。 回家后,更是從未起過去葉家找他的心思。人家夫妻和睦,孩子都有兩個了,她去做什么? 這段過往對秋穗來說,就像風(fēng)兒一樣。輕輕從面前刮過后,不會再起任何漣漪。 秋穗也并不尷尬,她哦了一聲說:原來是他啊。 傅灼見她態(tài)度很好,便又再提了另外一件事。而說起這件事來,傅灼神色就要嚴(yán)肅得多了。 他坐正了些身子,擰著眉心的樣子嚴(yán)肅又認(rèn)真,他問秋穗:葉凌修是不是說過,你馬車的故障,乃是人為? 秋穗自然還記得這事兒,她也嚴(yán)肅了起來。 可是會是誰想要害我呢?又為何要害我她細(xì)細(xì)思量許久,有想過大房三房的人,也有想過高家孫家,但始終都沒個明確的方向。 高家和孫家如今都還極力想著要如何同他們家結(jié)親,不該會做出這種事。但也未必。秋穗想到了方才那高六郎的惡心行徑,所以也不敢輕易斷定了。這種鄉(xiāng)紳富戶人家,內(nèi)里腌臟手段多得是,不是他們這種簡單的莊戶人家可比的。 大房那邊,應(yīng)該是不會的。自從她贖身回家后,只去過大房一次,是以晚輩的身份登一下伯父伯娘家的門的。畢竟是父親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困難時再沒怎么幫襯過,見她能贖身回來,也是高興的。 那么就是三房了 三房始終嫉恨著他們一家,如今見他們?nèi)兆釉竭^越好,未必不會懷恨在心。 不過這也只是猜測,無憑無據(jù),她不能指責(zé)任何人。 傅灼是肯定要把這背后的人揪出來的,不然他不放心。所以,既此番同秋穗談起了這件事,傅灼也索性同她說了自己的想法。 既是人為,有第一回 肯定就有第二回。那個躲在背后的人既想害你,肯定是不會只一次就善罷甘休的。今日你運氣好,遇上了葉凌修,沒能出什么事,他定不會服氣。所以,若我所猜不錯,今日夜里他必然還會再來行兇。我會讓常拓躲在院墻外盯著,屆時抓個現(xiàn)形就行。 秋穗知道,這次怕是又要欠他一個人情了??扇羰蔷芰怂?,她心里也著實有些害怕。 今日發(fā)生的高六郎這樣的事,她的確是嚇壞了。所以也會畏懼著,萬一夜里動她馬車的人也是個刺頭無賴呢?家里雖有父兄在,可爹爹身子不好,兄長也只是個文弱書生,他們都不如有他在身邊來的叫人覺得安全。 可秋穗又覺得,她這是在利用他。若日后不能如他所愿,如今的這一切,都是日后所欠他的人情。 傅灼認(rèn)真望著她,見她眉頭緊鎖神色不安,似有很多顧慮和心事一般,傅灼就道:不說別的,就憑我曾同你哥哥共事過,你是他的親meimei,我也不能撒手不管。你若覺得欠我人情,日后你們一家人出息了后,總有還我人情的時候,你若是顧慮這個,大可不必。何況,我身為刑官,如今既下到葉臺來,便就是葉臺的父母官。父母官都是為百姓做事的,我既知道有壞人要害轄內(nèi)的良民,必然是該好好庇護(hù)你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