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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穗這會兒感覺自己的心是飄在天上的,很開心,心底有怎么都壓制不住的喜悅。并且對婚后二人相處的日子,她也是開始期待著的了。 和這樣的一個人過一輩子,想來會很幸福吧? 梁晴芳找過來時,秋穗還有些失神,一時沒察覺到梁晴芳的靠近。梁晴芳過來輕輕推搡了她一下后,她才陡然回過神來,然后就見梁晴芳捂著嘴在笑。 秋穗知道她笑什么,便挺直了腰板說:你同我哥哥私下里也見過好幾回面,你笑我什么? 梁晴芳說:我又沒說你什么,你怎么還著急上了呢?再說我承認我就是喜歡你哥哥啊,那你也承認你心里有傅提刑啊。 秋穗的確心里是有他的,但她性子同梁晴芳不一樣。即便是有,她也會只默默藏在心中喜歡,或是只二人在時,她含蓄的流露出對他的愛慕之情。這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但凡有第三個人在,她就做不到坦蕩自在。 梁晴芳知道秋穗在感情之事上臉皮很薄,所以開玩笑也會有個度。略嬉鬧了一番后,二人便又正經(jīng)起來。 目下二人最關(guān)心的,自然是春禾的事兒。所以這會兒閑下來,梁晴芳不免同秋穗說嘴道:那莊家一家,如今可真是連裝都裝不下去了。見春禾糊弄不過去,他們反倒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篤定了春禾心軟,絕對不會真肯把事情鬧去侯府老夫人那里去嗎?要我說,就打莊家一個措手不及,他們不是覺得春禾不敢嗎,那春禾就做給他們看去! 秋穗諷笑道: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的,至少,莊家偽善的嘴臉是徹底在春禾跟前暴露出來了。他們一家之前都虛偽至極,明著是幫春禾,其實暗地里就是想等春禾徹底在老夫人那兒失去寵信后,再隨手拋棄她。如今春禾沒依他們的意思辦,日日到老太太身邊孝敬,莊家的如意算盤,是徹底落空了。 其實別看他們現(xiàn)在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他們心里才叫著急呢。春禾不急,且先跟他們一家玩兒著。我倒要看看,等那香珺有了身孕后,莊家會怎么做。 秋穗都能猜到莊家從頭到尾的盤算,畢竟莊少康是他們的親兒子,他們不可能真大義滅親,同自己的血脈徹底割裂。若莊少康堅決要棄了春禾另娶香珺,莊家即便再不喜歡,最后看在兒子堅持的份上,多半也得松口。如今雖是把莊少康趕出去了,不過是為了穩(wěn)住春禾,以好叫他們莊家實施一個計劃。 穩(wěn)住春禾,再慢慢將春禾從老太太身邊架空。等到那時,即便香珺懷孕了,想攜子嗣上位,莊家想打發(fā)沒了唯一靠山的春禾,也是容易得很。隨便一個借口,就能休了她。至于嘉哥兒,也絕對是不可能會給春禾帶走的。 到時候,莊少康娶得心上人為妻,春禾卻只能落得個下堂妻的身份和母子分離的慘局,無依無靠的她,又能活多久呢?說不定,莊家有心想暗害了春禾也不一定的。 莊家一家的惡毒之心,由此可見一斑。 秋穗不想以惡揣度人心,但人的善惡,的確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的。 也由此,秋穗忽然又想起從前的一件事來。莊嬤嬤探得了老夫人的心思,便時常在她老人家跟前進言,她明知道她是一心想贖身出府去的,但卻從沒在意過她的想法。 當時并不覺得有什么,只覺得不過是奴仆為主子盡忠心罷了??扇缃裨倩仡^細想,不免也會起疑心,當初老太太之所以那么堅定的想留她下來,是否其中也有莊嬤嬤推波助瀾的效果呢? 此事雖早過去,但如今細想來,卻是深思恐極。 不過不管她當初是個什么心思,如今,她為了春禾,都是已經(jīng)站在了莊家的敵對面了。春禾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 我想,再過不了多久,莊家該急得跳腳了吧。秋穗冷笑。 梁晴芳也是個瞧熱鬧不嫌事大的,她開始摩拳擦掌:我已經(jīng)等不及要看莊家的笑話了。 * 那邊春禾聽了秋穗的話,莊家不急,她反正就更不急了。她一步都不肯退讓,堅持要莊家將莊少康這個逆子從族譜中除名,且立字據(jù),日后三房一應(yīng)家財,皆歸嘉哥兒一人所有。 莊家當然不肯,好勸歹勸勸了好幾撥,嘴皮子都磨破了,春禾就是不肯松口。 不但一邊同莊家那邊僵持著,另外一邊,她還日日都去老夫人身邊點卯。有的時候,甚至把嘉哥兒也一并抱過去。 侯府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添丁了,所以嘉哥兒雖然是家生子,但老夫人瞧在春禾面子上,也十分喜歡他。 秋穗這些日子也常往侯府來,常常的,一呆就是呆上半日。正好遇上春禾時,姐妹二人能說上好半天的話。 如此一日日過去,果然莊少康那邊送了消息入了京中,說是香珺有了身子。他問家里肯不肯接納香珺,若不肯的話,那么他就自此帶著香珺徹底獨過,日后再不會回家一步。 到了這一步,莊家也沒辦法,只能好言勸了春禾家來,打算一家人先坐一起好好談?wù)劇?/br> 春禾心里有底氣,背后有靠山,她自不畏懼。既要談,那她就大大方方談,她倒是想看看,這莊家到底能談出個什么結(jié)果來。 春禾是被從侯府里叫回來的,但她卻沒帶嘉哥兒一道回來,而是留了嘉哥兒在侯府那邊,她自己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