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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才夫婦高高興興回了自己房間后,秋穗則說:看在你今日千里迢迢辛苦趕來的份上,我就親自下廚招待你吧。別說不餓,就算晚上是吃飽了來的,這會兒也好幾個時辰過去了。你又快馬加鞭趕來的,怎么可能受得了? 傅灼心里暖暖的,心里再次感嘆了一句,有媳婦是真的好。 那就辛苦娘子了。然后他主動點了餐,我想吃娘子親手搟的面。 秋穗輕哼了一聲:你還挺會挑的。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也是高興的。 秋穗去廚房親自給他搟面下面,傅灼則也沒閑著,跟著一道過去了。這會兒功夫府上的奴仆們也都歇下了,二人又都很享受獨處的二人時光,并不愿再叫了家奴來幫忙,于是,傅灼就自己坐去了灶膛下,學著燒火。 長到這么大,這的確是他生平第一次燒火。雖說不難,不過是往灶膛里扔柴火罷了,但對初學者傅灼來說,卻是需要時刻都保持著高警惕的。所以,傅灼絲毫不敢分神,只拘謹?shù)亩⒅钐爬锏幕鹂?。一見火勢小下去了,立馬扔一些柴火進去。秋穗見他也有這么窘迫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 傅灼聽到了她的笑聲,輕蹙著眉心朝她望去一眼后,然后輕輕咳了聲清了下嗓子,之后又略直起了些腰板,盡量去表現(xiàn)得自己很淡定。秋穗走過來說:要不我來吧? 沒事。傅灼還是個性子比較執(zhí)著的人,這世上沒什么事是他不會做的、不能學得會的,所以,此刻尤其在未婚妻面前,他更不會輕易放棄作罷,我能做好。說罷,又朝灶膛里扔了根柴火。 秋穗見他執(zhí)拗,也就沒勉強,只是又轉身忙自己的去了。 忙忙碌碌一遭后,湯水面總算下好了。秋穗拿了兩只碗來,一只大的一只小的,大的盛給他,小的盛給自己。 夜深人靜,兩個人并肩坐在一起吸著熱氣騰騰的面,如此溫馨的時刻,足夠日后回味一生了。 * 年初一是各家走動拜年的日子,余家如今是葉臺的名門,一大早起,登門送禮的便絡繹不絕。余秀才夫婦和余豐年余歲安兄弟一起接待的客人,秋穗則同傅灼仍舊過二人世界。 兄弟二人也跟著忙得腳不沾地,偶爾得閑撞上閑庭散步的二人時,就連一向穩(wěn)重的余豐年,不免也要說幾句牢sao話了。 你二人倒是清閑,我們這會兒功夫都忙得不知東南西北了,你們還能有閑情逸致散步賞雪。他重重嘆息一聲,真是好生羨慕。 秋穗也調侃他說:那哥哥你今日也去你岳丈家拜年不就行了?反正你也還是未過門的女婿,梁家不會勞累你待客的。 余豐年也玩笑說:早知我今日是真該去的。然后又想著,就算今天不去,接下來的幾日,也得抽一天去京里梁家登門拜年。雖說還沒成親,但卻是定了迎娶的日子了的。婚事也早就是鐵板釘釘,若這種情況下還不登門拜年,怕就是對岳家不敬,是失了禮數(shù)。 想起這些,余豐年又沒空再調侃秋穗二個,只又匆匆跑開,盤算著哪天登老丈人家的門去了。 今日葉家一家也過來了,是近午時時分時過來的。帶了一車的年貨吃食,還帶了幾樣新打做好的家具,說是余家眼瞅著就要辦三場婚事,他們家也沒什么東西拿得出手,也就葉凌修手藝活不錯,湊合著能送點他親手做的家具。 余家知道葉家是真心,忙熱絡著招呼他們進門。 有過之前那次后,如今兩家再相處,儼然和諧很多。畢竟是幾十年的老鄉(xiāng)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余家留葉家一家吃飯,葉老伯夫婦陪著余家夫婦說話,葉凌修夫婦給長輩拜完年后,就去找了余豐年兄弟。余家當年落難時,余歲安曾受過葉凌修不少恩惠,所以,他對葉凌修會更親一些。見葉凌修過來,他忙拉著葉凌修說話,都是說的小時候的一些事。 柳氏略坐了會兒,插不上他們的話,便同葉凌修耳語了幾句,然后帶著兒子青白出門走了。 柳氏很喜歡余家的這座園子,之前第一次登門時她就想著,這輩子若能住進這樣的宅子里,叫她少些壽數(shù)她也愿意。這會兒正得閑,她就又好好同兒子一起逛了起來。 小青白正是調皮的時候,一個沒看住,就跑得不知所蹤去了。柳氏怕他會繞迷路,于是立即跟了上去。 才下過雪,路上濕滑。小青白沿著湖邊跑,一個沒站穩(wěn),便踉蹌著倒跌進了湖里。湖面本來是結冰的,但這會兒正午時分日頭最烈,冰也融化了。只聽噗通一聲,然后緊接著,就是柳氏撕心裂肺的尖叫,以及喊救命的聲音。 柳氏拼命喊了幾聲后,眼見兒子那小小身影一點點的已經沒入了水中,她也不管自己會不會水了,也不管這會兒天冷不冷,只噗通一聲,也跟著跳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府上家奴們聽到呼救聲已經立即趕了過來。有會水的,也趕緊都跳了下去救人。 葉凌修本來還有些對過去耿耿于懷,總覺得秋穗是他此生的意難平,尤其是這會兒,他同余家兄弟又再談起兒時時的一些事情時。只是突然的,聽得府上家奴匆匆來稟說兒子妻子都落了水,兒子被救上來了,倒沒什么事兒,而妻子卻生命危及,好像沒了呼吸他立刻頭昏腦脹,一下子沒站穩(wěn),險些就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