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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塵一大早出關(guān),就立即奔向音離的住處,剛從天上落下來,就看到門口那具尸體,嚇的他連忙沖進(jìn)了屋子,卻是看到坐在角落邊的兩人。 師祖,你出關(guān)了? 聽到謝謹(jǐn)行的聲音,音離也微微抬眼,有氣無力道:師父,你怎么來了? 你個沒良心的,師父煉好丹藥第一時間就來你這里,還問我怎么來了。忘塵數(shù)落了音離幾句,這才問:門外的尸體怎么回事?我瞧著好像是鏡月峰的弟子。 音離沒說話,打了招呼后就放心的閉眼補覺,有師父在,不會有事。 謝瑾行注意她的舉動,眼眸微斂,不過瞬間,他就平復(fù)好心情,與忘塵把來龍去脈說清。 這魔修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居然都混到宗門里來了。 徒孫不知。 忘塵沒再細(xì)想:這件事一會兒我會跟掌門說,你說的那顆寶石就是那顆?他用眼神示意聚靈陣中的寶石。 是的。 忘塵上前去,稍微輸入靈力,立馬就覺此物不凡。 確實是個寶物,可既是個寶物,為何會被魔修隨意丟棄,如今又跑過來搶。 謝瑾行將自己的猜測說出:當(dāng)時打斗,魔修是占據(jù)上風(fēng)的,所以魔修如果要帶走寶石,師父絕對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說明魔修可能并不知這個寶石。 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猜測,雖然這個猜測有些太離奇,但確實是最可能的。 忘塵沒說話,他自然知謝瑾行所說的什么意思。 魔修不知寶石的作用,卻有魔修來搶,那最有可能做這事的就是舒暮云,畢竟除了音離和謝瑾行,只有她知道這塊寶石并且想要得到。 再一個就是時間方面太過巧合,音離他們剛回宗門,當(dāng)晚就被搶奪。 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那么就證明她早與魔修有勾結(jié)。 謝瑾行拱拱手:此事關(guān)系重大,我建議師祖跟掌門說說,但還不能外傳,特別是流明師叔,我覺得不應(yīng)告訴他。 忘塵聞言深深的看著他,一時間屋內(nèi)安靜,謝瑾行沒得到回答,微微抬眼,便見到忘塵微深的眸色,他再次拱手:徒孫失言。 師祖怎么做,哪里需要他來說? 謝瑾行是有些習(xí)慣了,對音離習(xí)慣的說出自己建議,所以對忘塵也不自覺說出來。除了這個,就是提醒,怕忘塵顧念師兄弟情深,告訴流明,打草驚蛇,可能會對音離造成危險。 你倒是為你師父著想。像忘塵這種活了幾百年的人,謝瑾行那點道行自然瞞不過他的眼。 師父于我有大恩。 忘塵哦了一聲后,眼眸越發(fā)的幽深:僅此而已嗎? 對上那雙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謝瑾行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他不知道,他隱藏在最內(nèi)心的東西居然被這個平時看起來為老不尊玩世不恭的師祖看出。 師祖在說什么? 忘塵但笑不語,剛剛他進(jìn)來時,可是清楚看到他這個徒孫對他寶貝徒弟露出的眼神,溫柔眷戀卻又隱藏著深深的占有,這哪里是一個徒弟對師父該有的眼神? 他不說話,謝瑾行卻感覺周邊的空氣似乎都稀薄了起來,出竅期大能的注視,可不是他一個心動期的人能夠抵擋的。 我承認(rèn),我確實對師父有心。他咬咬牙,再次痛恨自己的弱小。 忘塵瞥了他一眼,男人雖斂著眸子,但身上散發(fā)的強大不甘氣場,便是他也不由為之吃驚,他淡淡道:你放心,我不會跟音離說什么,但是我希望在你還沒有能力保護(hù)她時,不要讓她知曉你心意,這點你可能做到? 我能。他本就是這么打算的。 忘塵拍了拍他稍顯瘦弱的肩膀:雖說當(dāng)初我不太贊成音離收你為徒,但她既收了,你就是我徒孫,我自會護(hù)著你,不必對我如此戒備。 多謝師祖。 他聲音稍輕,但忘塵還是能看出,他并不信任他。 忘塵沒再多說,從儲物戒掏出不少丹藥和符篆遞給謝瑾行,囑咐他交給音離后,這才離去。 謝瑾行看著空蕩的屋子,松了一口氣。 他轉(zhuǎn)頭看向那顆石頭,已經(jīng)變成全白,他意念一動,石頭便被收入儲物戒中。 地板上的小姑娘,早已不知何時躺下,謝瑾行嘆了一口氣,然后慢慢走到她身邊,緩緩將人抱起。小姑娘微微動了一下,嚇的謝瑾行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小姑娘沒醒,只是鼻子嗅了嗅,似乎知道是他,然后安心的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了進(jìn)去。 看著這樣的音離,謝瑾行心軟的一塌糊涂。 可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修煉報仇! 音離醒來時,就和謝瑾行一起來到凌云殿。 掌門紫元問了一些魔修的事情后,又問了那塊石頭的事情。 放心,這寶物既是音離師侄找到,自然由師侄處理。 等問完以后,兩人這才離開凌云殿,對于紫元問石頭的事情他們也沒多想,以為是忘塵說的,他們不知道,昨晚在流明的口中,他就已知曉這塊石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