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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聽潮淡淡哦了一聲,難怪要找天目閣替你尋人,提供這么點信息就想找到人,豈不是比大海撈針還難。 周小山立刻點頭表示贊同,就是因為很難才找到天目閣。天下無人不知天目閣的威名,閣主英明神武,義氣豪爽,招攬了很多能人異士,這種事絕對難不倒閣主! 嗯,挺會說話的。 晏聽潮用指尖揉著太陽xue,慢條斯理道:沒有十萬兩銀子,天目閣是不會接這個活兒的。 十萬兩銀子! 周小山的眼睛先是瞪得圓溜溜的,然后使勁眨巴了兩下,像是驗證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晏七默默望天,難怪天目閣近來沒了生意,幾個月前難得有一個客戶登門,還被晏聽潮惹的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你們天目閣就是虛名在外,仗勢欺人,晏貔貅最大的本事就是漫天要價! 沒錯,天目閣上一任閣主人稱晏孟嘗,慷慨大方世人皆知,而眼前這一任閣主,外號是晏貔貅 眼前的小丫頭還挺鎮(zhèn)定,沒有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也沒有憤然離去,而是抱歉的說了句,十萬兩銀子我真的沒有。 晏聽潮面無表情,我知道你沒有。 晏七心里只翻白眼,這不是埋汰人嗎? 小姑娘還真是好脾氣,一點也不生氣,很抱歉的說:我知道委托天目閣尋人很貴,所以除了香雪膏的方子,外加我替閣主效勞三年以表誠意。 晏聽潮輕飄飄的哦了一聲,那香雪膏的方子也不值一萬兩啊。 言下之意就更不屑了,你一個小丫頭的三年效勞還能值九萬兩? 晏七忍不住想說,天目閣找個人也不值十萬兩啊!找個神仙還差不多! 這要是他,早就呸呸兩下,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小姑娘卻依舊心平氣和的,好聲好氣的,和沒良心的晏貔貅講條件。 閣主,丹華鋪已經被燒了,李美娘人也不在了。你有了香雪膏的方子,不僅可以在揚州開店,還可以把膏脂賣到關外,以閣主的本事,定能生意興隆,日進斗金。這么算起來,這張方子可絕對不止十萬兩。 晏聽潮哦了一聲,表情略有松動的樣子。 周小山馬上又補充道:我雖然人單力薄,可我有易容的本事,不僅可以幫閣主辦事,還可以保護閣主安全。 晏七忍俊不禁,保護閣主?就你這小身板?恐怕不成吧。 還有,我家主人這種絕頂高手,還需要被人保護?再說,他長了十七八個心眼,不把別人哄騙的團團轉就不錯了。誰還能欺負了他? 晏聽潮居然沒笑,反而一本正經的問道:怎么保護? 小山認認真真道:像閣主這樣的神仙人物,行走江湖,如稚子抱金過市,最容易被人覬覦美色,這次幸虧李美娘沒什么武功,不然對閣主見色起意,一番強取豪奪,后果真真是不堪設想。 晏聽潮繼續(xù)保持著淡然冷漠的表情,只是眼神已經冷掉了。 晏七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胡子直抽。 周小山認認真真的接著往下說:我可以把閣主易容的丑一點,確保閣主出門在外,安全無虞,無人無津。 晏七憋得肚子疼。好主意!妙極了! 晏聽潮低眉一瞟,原來是這么個保護法。我還以為你會什么絕世神功。 周小山赧然一笑:閣主折煞我了,天底下還能有誰比閣主的武功更高呢?輕輕一握就把一張烏木椅子拍成碎片。 嘴巴還挺甜的,很會拍馬屁。 晏聽潮回到正題,你為什么要找這個沈如寄? 小山恨恨道:她殺了我的家人,我要報仇。 你怎么知道是她? 當年我爹曾經在書房里藏了一幅畫,被我娘發(fā)現(xiàn)了。那畫上女人貌美如花,我娘十分吃醋,追問我爹是誰。我爹說是他以前的心上人,名叫沈如寄。周家被滅門的那天,一共來了三個殺手,其中一人就是沈如寄,因為我娘看過她的畫像,一眼就認出來是她。 晏七不解:她為何要殺你全家,因為你爹拋棄她,娶了別人? 小山搖頭,不,是她拋棄了我爹,她說她是戰(zhàn)傀,不能嫁人。至于為何殺我家人,我娘也不知道。 晏七忍不住又問:戰(zhàn)傀為什么不能嫁人? 周小山:我只知道這么多,都是我娘臨死前告訴我的。 晏聽潮略一沉吟,我會替你找沈如寄。不過,你確定香雪膏的方子沒有一絲錯?你可要確保做出來的香雪膏和丹華鋪的一模一樣。 周小山正色道:閣主放心,我以腦袋確保。要是沒有十足十的把握,我怎么敢來找閣主談條件。 晏聽潮盯著她,看了幾眼,方才開口,你回去收拾收拾,午后來長春客棧找我。 小山面露喜色的應了聲好,卻沒立刻走。 先在耳朵后沾了個東西,又在眼角處的眼皮上揉搓了幾下,片刻功夫,便從一個清麗嬌俏少女,重新變成了丹華鋪那個招風耳垂眼角的機靈小伙計。 晏七看的目瞪口呆,目不轉睛。 等她轉身離開,他忍不住對晏聽潮說:以前大公子在世的時候,天目閣也招攬了不少易容高手,只是沒見過她這樣的易容術,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