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
書迷正在閱讀:強制執(zhí)行人、奶飆小壞寶!被禁欲大佬甜誘哄養(yǎng)、三歲崽崽,綜藝坑爹、乖!jiejie疼我!冷舔病嬌嶼爺會撩、六十年代大祭司忙種田、病嬌奶一口:重生后冷欲大佬寵我、人外組曲、強睡協(xié)議(斯德哥爾摩)、甜夢(快穿)、國寶級女配2[快穿]
周小山笑吟吟的看著他,心想這就有意思了,難道他是看看她是不是活人,手有沒有熱氣?更詭異的是,她對他展顏一笑,霍秀庭臉上竟露出了驚疑不定,不可思議的表情。 按說他身為許夫人的侄兒,姑侄之間應(yīng)該很親近,但是許夫人對他并沒有什么好臉色,語氣淡漠,有一種掩飾不住的不喜。 周小山心里有個直覺,許夫人對晏聽潮有所隱瞞。 許家前后共四進院子,第一排臨街的做了店鋪,第二進是許員外的書房和會客花廳,外加兩間庫房。許員外夫妻住第三進,小夫妻住最后。 飯后,許夫人帶著許春音回前院休息,甚至都沒有對霍秀庭解釋借口和理由,而霍秀庭也沒有過問,只是恭恭敬敬的把母女兩人送到許夫人院子里,這就更奇怪了。 周小山等許夫人關(guān)了房門,忍不住問:許夫人,摔了茶盞的那個丫鬟,是不是那天跟著你們一起去了蓮華寺? 不錯,她也去了。 她見到我又慌又怕,霍郎君的反應(yīng)也有些不合常理,恕我直言,她和霍郎君是不是暗中有首尾? 難道是甘草和他動的手腳?許夫人愣了下,又連連搖頭,不會是他。他可是我娘家侄子,和春音青梅竹馬,感情很好。再說,我兄長家里并不寬裕,共有四個兒子,他入贅許家,將來這家業(yè)都是他和春音的,他沒道理要害春音啊? 會不會是兩人有了私情被許小姐撞破,所以起了惡念? 不會,我女兒寬容大度,因兩年不孕,曾對秀庭提過給他納妾。是我堅決反對。即便甘草和秀庭有私情,春音也只會順?biāo)浦邸?/br> 夫人,我也只是胡亂猜測。只要有可能會對許小姐不利的人,我家閣主都派人盯上了。夫人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許夫人點點頭,喚丫鬟進來,侍候洗漱。 周小山卸了頭上釵環(huán),脫去外衣,洗漱之后就睡在許夫人窗前的木榻上。 這月余時間,許夫人如同活在煉獄之中,獨女失蹤,丈夫去世,心力交瘁,今日又招呼眾多親友,早就體力不支,一躺到床上便沉沉入睡。 周小山閉目凝神,練了三習(xí)玲瓏心法,約莫時間到了亥時,這才悄然起身,點了許夫人的睡xue。 昨日許夫人和她初見相擁而泣的時候,她探過許夫人的脈息,毫無內(nèi)力,并無武功。 夜色如墨,萬籟俱寂。 她從隨身腰包里拿出一張露出雙目口鼻的鮫綃面罩套在臉上,然后打開衣柜找了一件許夫人的深色衣裙換上,這才悄然出了房門,踩著廊柱,輕身一躍上了屋頂。 許義深的書房就在前院,一片漆黑寂靜。 再遠一層是臨街的鋪面杏林藥房,燈光微弱,還有人守夜防衛(wèi)。 周小山悄無聲息的從屋頂飄下,如同一片被風(fēng)吹落的枯葉。 書房門是鎖著的,她也不想大動干戈去開鎖,直接從窗戶里翻身而入。 屋內(nèi)漆黑如一團濃墨,即便是習(xí)武之人,夜視能力好過常人,也很難看清東西。她拿出海月鏡,照向書桌。 那張?zhí)茨緯赖某閷侠?,有個暗匣機關(guān)。 她拉出抽屜,打開暗閘,里面卻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失望之余,突然一記掌風(fēng)從腦后襲來。 周小山大驚,腳尖點向桌角,一個偏身躲過,借腳下之力,彈開數(shù)丈。對方不等她有片刻喘息,掌風(fēng)席卷而至,居然不見消落,反能追續(xù),殺氣甚至比剛才更強。 周小山驚懼此人內(nèi)力之強,更可怕的是,此人比她先來書房,她竟然一點都沒覺察到其存在。 殺氣逼近眼睫,背后便是書柜再無退讓之地,腦子里突然飄過一個念頭,她喊了聲閣主。 手掌堪堪停在她鼻尖,若是再晚一剎,可能她就要被一掌劈暈。 果然是晏聽潮。 周小山行走江湖,仗著聰明機靈,輕功了得,雖然遇過險,卻幾乎沒遇見過真正的對手,此番算是領(lǐng)教了什么叫怕,舌頭都有點發(fā)軟。 閣,閣主,你怎么在這兒? 晏聽潮淡淡道:我正要問你。 周小山咽了下唾沫,我來看看有沒有許小姐失蹤的線索。 要找線索,明目張膽的讓許夫人帶你來,用得著偷偷摸摸做賊?晏聽潮突然扯掉了她的鮫綃面罩,冷哼一聲,這玩意可比木椅子好捏。 周小山想到李美娘那張稀爛的烏木椅子,馬上服軟,閣主息怒,我說實話。 說。 我聽長生哥說,許員外武功高強,內(nèi)力深厚,有一次,一輛裝滿了草藥的馬車險些翻車,許員外單掌撐住車壁,竟一掌把馬車扶正。習(xí)武之人,誰聽了不心動。我想來碰碰運氣,看他有沒有什么武功秘籍。 晏聽潮端著一副我就看你胡說的表情,說完了? 周小山弱弱的點頭,閣主你呢? 晏聽潮哦了一聲,我也是來找武功秘籍的。 騙鬼呢,我瞎扯一個理由,你也跟著瞎扯。 周小山一邊呸呸,一邊拍馬屁,閣主您老人家武功天下第一,還要找武功秘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