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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師父老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還忒不服氣,心想我也不差啊,而且我的練武天分,可是世間少有!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得,現(xiàn)在后悔也遲了,硬著頭皮繼續(xù)干吧。 林管家因為許春音的喪事累了一天,正睡的香甜,房門被敲得震天響。 管家,管家快開門。 林管家不情不愿的從床上爬起來,扶著腰打開房門,看見外面是許夫人的丫鬟秋菊,問道:什么事啊? 管家快去看看,夫人死了。 管家傻了一樣,愣怔片刻,連忙披上襖子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喊人。但是他率先去的并不是許夫人的院子,而是前面第一進(jìn)院子。 周小山扯去人皮面具,戴上自己的鮫綃罩,輕身躍到房頂,幾個起落到了前院。只見林管家急匆匆的敲開一間房門,向一個男人稟告許夫人的死訊。 那人身形高大,雙臂修長,一眼就能看出是習(xí)武之人,聽罷管家的話,立刻和管家往許夫人的院子趕。 周小山心想,這個男人大約就是許夫人口中,監(jiān)視許家的那個人,只是沒想到管家也和他是一道的。 正在偷看,肩上被輕拍了一掌,跟我來。 周小山嫉妒的咬牙,這到底是什么鬼內(nèi)功心法啊,怎么做到跟一只鬼似的!悄無聲息,一點感應(yīng)不到行蹤。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感覺,真是討厭死了! 晏聽潮徑直進(jìn)了那人的房間,周小山緊跟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晏聽潮伸手,海月鏡給我。 周小山掏出自己的小寶貝,不情不愿的遞給他,閣主你這么有錢,身上至少該配一顆東海夜明珠吧。 有錢燒的么?用那么貴的玩意兒。 周小山咬牙,不愧是晏貔貅。 晏聽潮拿著海月鏡,在房間里細(xì)細(xì)查看了一遍。 這房間和藥鋪相通,中間有一道門。屋內(nèi)布置簡單,有刀劍,也有一些古玩,桌邊立著一架書柜。 許員外的書房,書架上擺放著很多書,這個書柜卻只有靠近書桌的那兩排格子上放了書,上下皆空。 周小山以為會是武功心法,刀法兵書之類的書。 晏聽潮舉著海月鏡照過去,發(fā)現(xiàn)那兩排書,是讀書人家里很常見的《論語》《史記》《戰(zhàn)國策》。 晏聽潮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那書架,然后抽出一本《論語》,翻開看了幾頁放回去,又抽出《戰(zhàn)國策》,最后是《史記》。 周小山迷惑不解,閣主你打算找什么? 就找這個。晏聽潮把兩冊《史記》往周小山懷里一扔,拿著。 周小山十分迷惑,閣主你偷人家的書干嘛? 不是偷。是拿。 這和偷有區(qū)別? 走吧。 這就走了? 周小山不理解,引開這個人,就為了來他屋里偷兩冊《史記》? 晏聽潮呵呵:不走等著人家來抓你?說你毒死了許夫人? 周小山一聽跑的飛快。 回到客棧,晏七還等著沒睡,見到晏聽潮方才松口氣,公子你再不回來我就去找你了。 這不有個保鏢么?晏聽潮往身后一指周小山,用著還挺趁手的。 閣主滿意就行。周小山笑嘻嘻的看向晏七,七哥,咱們什么時候發(fā)月錢啊。 晏聽潮一聽錢就冷了臉,立馬趕她去睡覺。 晏七關(guān)上房門,低聲問道:閣主,許夫人說了么? 她想把所有的秘密都帶進(jìn)棺材,前幾日已經(jīng)服了毒。我去許家沒多久,她就毒發(fā)身亡。 那她服的毒和許員外中的毒,是一樣的么? 不是。 晏七嘖嘖道:許員外早就和兄弟分了家,二房和杏林藥鋪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許夫人一死,這藥鋪就要充公,藥鋪的真正主人難道會甘心把財產(chǎn)充公? 晏聽潮冷笑,能cao控許義深的人,必定是位大人物。許家藥鋪的這些財產(chǎn),想必他也沒看在眼里,只不過是借助藥鋪做個幌子,讓許義深替他做事。藥鋪里藏著什么秘密,才是最值錢的地方。 那公子查到了什么? 就查到了這個。晏聽潮指了指兩冊《史記》。 晏七一臉不解,就這? 對了,那天我去許義深的書房,周小山也跟著去了。她武功比我想象中好得多,輕功雖然和我不能比,倒也不差。我倒是小看了這個小伙計。 你懷疑她的來歷? 你明天帶人先走,我繞道去個地方,辦完事去京城找你。 去哪兒? 晏聽潮笑笑:去看看這個小伙計到底是不是個小騙子。 公子你不是說管她是不是真的周寧兮,你只要香雪膏方子是真的就行么? 晏聽潮摸摸下巴,那我現(xiàn)在不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么。再說你押著車走得慢,我閑著也是無聊,不如看場猴戲打發(fā)時間。 晏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