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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聽潮很贊許的看看白一麟,你比你師父強多了,以前他遇見個潑婦,能讓人把臉都撓破了。 周小山目瞪口呆,天哪,還有這事? 白一麟窘笑:我?guī)煾妇褪沁@樣的性子。兩位是去神劍莊么? 晏聽潮微微頷首,在下是天目閣閣主晏聽潮,來拜會掌門卓老先生。 白一麟一聽天目閣閣主,立馬露出崇敬之色。 周小山暗嘆,小白你肯定不知道天目閣閣主已經(jīng)換人了,這位可不是晏孟嘗。 晏聽潮笑吟吟的看著周小山,馬上就到神劍莊了,你師父是那位? 周小山磕磕巴巴的說:也,是,謝云深。 白一麟一愣,我看姑娘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是不是, 晏聽潮笑了笑:是不是在夢里見過。 周小山: 白一麟俊臉通紅,窘的一路上都不敢再看周小山了。 因為有他引路,到了神劍莊也不用等人通報,徑直把兩人領(lǐng)到了謝云深的院子。 晏聽潮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等著小丫頭一會兒露餡,抱大腿求饒。 怎么罰她才好呢?雖然這丫頭時不時的頂嘴,不過說話十分有趣。他舍不得拔掉她的小舌頭。 正琢磨著,謝云深從屋里出來,沖著周小山就甩了一句,你還知道來找我! 周小山嬉皮笑臉的作揖,師父別生氣,等會兒再聽我解釋。 這小丫頭真是謝云深的弟子!這個結(jié)局,倒真是晏聽潮沒想到的。 謝云深瞪了她一眼,轉(zhuǎn)頭看著晏聽潮,這位是? 在下天目閣晏聽潮,前來拜訪卓掌門。 謝云深兩眼放光,晏聽潮?莫不是師父早年間收過的那位弟子? 晏聽潮謙遜的抱拳,在下幼年時曾追隨卓掌門學了兩年劍法。 師父經(jīng)常提到你,說晏師弟天資過人,這神劍莊百年來也沒有一位弟子能超過晏師弟的領(lǐng)悟力。謝云深說著,一臉疑惑的問周小山,你怎么和師叔在一起的? 師叔?! 周小山心里仿佛有個小人抓狂暴走,啊啊啊啊啊,煩死了。 武功已經(jīng)壓我一頭了,現(xiàn)在輩分又壓我一頭。 第12章 晏聽潮沖著周小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顯然十分受用這個稱呼。 周小山心里雖然極度不爽,可當著師父的面也不敢辯駁,乖乖巧巧的說:師父,閣主急等著去見卓掌門,你老人家先帶他去攬月樓吧。等會兒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對了,我和閣主都沒吃晚飯。 晏聽潮道:不急,我先去拜會掌門。 謝云深笑道:師父那里的伙食比我這里好得多,晏師弟還是去師父那兒吃飯吧。師弟和師父多年不見,又遠道而來,師父肯定要拉著你喝上幾杯的。 說罷又交代白一麟去廚房給周小山找點吃的,然后領(lǐng)著晏聽潮先去拜會掌門。 神劍莊在云起山已有上百年的歷史,門規(guī)森嚴,江湖名望極高。掌門卓青峰年歲已高,獨居攬月樓清修,山莊的各項雜務(wù)都交給幾位大弟子去打理。謝云深年歲最輕,論資排輩還輪不到他管事,于是便一門心思的研習武功,教授弟子。 周小山在清風苑住了六年,對此處的一草一木都異常熟悉,對師父的幾位徒弟也依稀還有印象,白一麟雖然比周小山大一歲,卻來得比她晚,幼時一直叫她師姐。只是時隔六年不見,大家都有脫胎換骨的變化,驟然重逢,一時也沒認出來。 等白一麟端了晚飯過來,周小山按照小時候的稱呼,叫了他一聲小白。 白一麟當即臉都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叫了聲師姐。 周小山問他:其他幾位師兄呢? 他們被師父派出去找?guī)熃懔恕?/br> 周小山愣了,找我? 白一麟點頭,師父說師姐五日前就該到了神劍莊,不知為何遲遲未到。師父不放心,就讓師兄們?nèi)ト强纯础?/br> 奇怪,師父怎么算到她五日前就該到,難道是干娘給他寫了信? 周小山端起碗筷,吃了兩口就忍不住皺眉,清風苑做飯的還是王老催? 白一麟笑道:是他。 王老催是附近村子里的一個孤寡老漢,因獨眼瘸腿時常被人欺辱,謝云深便留他在清風苑里做飯,這一待就是十幾年。 周小山嘆氣,師父就知道當菩薩,也不替徒弟們著想,天天練功那么辛苦,還吃這么難吃的飯。 白一麟忍不住笑,師姐說得也對,可是師父都能吃,我們也不好嫌棄,只好忍了。 我記得你當初被你家人送來的時候,一邊吃一邊哭的稀里嘩啦的往外吐,說這是豬食。 白一麟的臉又紅了。 師父說你是福窩蜜罐里長大的孩子,肯定吃不了神劍莊的苦,早晚要回家找阿娘。沒想到你一直待到現(xiàn)在。 白一麟不好意思的笑:習慣了就好。我如今反倒吃不慣大魚大rou了,師姐這幾年過的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