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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掩飾,她的眼神里還是隱隱露出了酸意和不快。 不然你以為呢?晏聽潮望著她的眼睛,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我若是為了來找姑娘尋歡作樂,我還帶你來煞風(fēng)景? 說的也是。 她轉(zhuǎn)念一想,他就算來尋歡作樂關(guān)我屁事啊,我干嘛要失望生氣。反正又不花我的錢,只管吃,只管喝,只管過眼癮看美人。 一位嬌媚的美人引著兩人進了雅間,晏聽潮吩咐了幾道菜,接著又叫了一位美人來彈曲兒。 一曲未畢,菜已經(jīng)上齊,還有一壺酒和一壺茶。 晏聽潮十分周到的將兩盤菜調(diào)換到周小山面前,慢悠悠道:這是茭白豬舌和芙蓉鴨舌,你嘗嘗味道。 一個動不動就說拔了舌頭喂豬的男人,專門點了兩道帶舌的菜,還特意讓她嘗嘗。周小山有種不妙的預(yù)感,這個男人今天有點不對勁。 晏聽潮又提壺斟了兩杯茶,這是雀舌茶。 又是舌,用意很明顯了。 小山定了定神,索性先問:閣主,你今天點的這菜和這茶,怎么都帶個舌字? 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和舌頭有關(guān)。 什么好日子? 晏聽潮笑了笑,黃歷上寫,今日宜老實做人,不宜撒謊。否則就要像這些舌頭一樣,沒有好下場。 小山差點沒被茶嗆住,連那彈琵琶的美人都忍俊不禁噗嗤笑了一聲。 晏聽潮難得正經(jīng)的樣子,今日你隨便問我一件事,我都會如實相告。 真的? 晏聽潮點頭,問吧。 小山好奇的看看他,你小時候為何四處飄零? 晏聽潮抿了一口茶,這個說來話長。我大哥比我大了十幾歲,因父親常年在軍中,對大哥疏于管教,我祖母和母親將他寵的無法無天,成了金陵城中著名的風(fēng)流公子,二傻子。 那美人沒忍住,又噗嗤笑了一聲。 小山憋著笑,繼續(xù)往下聽。 他隨我父親,喜歡舞刀弄劍,金陵城打架沒輸過。文不成武不就,最大的長處便是人緣好,天生的吸人氣。出手大方,動不動送人禮物,我爹氣得指著他鼻子尖罵敗家玩意兒。 小山心說,出手大方的人,當(dāng)然人緣好啊!摳成晏貔貅這樣的要是人緣好那才是出了鬼了。 父親眼看大哥這樣,生怕我再被養(yǎng)廢了。我剛滿四歲便被送到慧廬書院,后來父親去世,我大哥又將我送到神劍莊,孤絕島,苗神谷,所以稱四處、飄零。 原來是這么個四處、飄零。 小山又想笑,又覺得這男人也挺可憐。 父母雙亡,長兄也不管他,一直流落在外,還不如她呢。 她雖然東躲西藏,不能見光,好歹還有師傅和干娘疼愛。 吃完飯,那美人婷婷裊裊的抱著琵琶告退,晏聽潮吩咐外面的人進來結(jié)賬,順便去把老板娘叫來。 不多時,一位中年美婦笑靨如花的走了進來。 晏聽潮不吝夸贊:你這里的菜做的不錯。 老板娘嘴巴抹了蜜一樣甜,公子呀,我們青鳥坊不僅菜做得好,那姑娘也是一頂一的好,金陵城最好看,最有才情,最會侍候人的姑娘,可全在我們這兒了呀。 不必了,最好看的姑娘我已經(jīng)有了。晏聽潮橫了一眼小山。 不言而喻就是她。 小山忽一下紅了臉,他怎么突然不正經(jīng)起來。 我想向你打聽個人。晏聽潮拿出一錠銀子。 什么人啊?老板娘一看銀子,笑得更甜更殷勤。 有個叫紀(jì)柔嘉的姑娘,你還記得么? 周小山嚇得心里噗通一驚,這不是干娘在周家用的名字么? 老板娘眨巴眨巴眼睛,紀(jì)柔嘉?我青鳥坊沒有這個人呀。 晏聽潮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忘了,她大約二十年前在青鳥坊待過。 老板娘斬釘截鐵道:那我更不可能忘,那時候我才接手青鳥坊,手底下只有六位姑娘,個個我都記得清楚,沒有叫紀(jì)柔嘉的。 晏聽潮沒再繼續(xù)追問,示意她拿著銀子出去。 老板娘看晏聽潮衣著不凡,出手大方,那舍得放過他,嬌聲細氣的說:公子,我們這兒的姑娘個頂個的漂亮,貌美如花,還有淸倌兒。 晏聽潮淡淡一笑,我只是來吃個飯而已,喝完這壺茶就走了。 老板娘不大甘心的扭著腰離開。 屋內(nèi)靜若空谷,晏聽潮蹲起茶杯,撇開茶沫兒,忽又放下蓋碗。 隨著瓷器相碰的那一聲輕響,小山的心也是怦然一聲震動。 他向老板娘打聽紀(jì)柔嘉,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晏聽潮不動聲色的拿著筷子敲了一下她手背,紀(jì)柔嘉這個名字你熟不熟? 周小山已經(jīng)□□娘訓(xùn)出了習(xí)慣,只要被東西碰到,就啊的一聲喊疼。 晏聽潮微微挑眉,很疼? 周小山面不改色的瞪著他,當(dāng)然很疼啊!要不我敲你一下試試。 晏聽潮盯著她的眼睛,停了片刻才道:你演的挺像的,不過有個地方,還是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