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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雪洲帶了周小山從西側小門入府,未驚動王太妃,叫了個下人去通報賢王。 周小山心想,反正她救過李瓚,一會就算被戳穿也無妨,李瓚應該不會讓單雪洲動她一根毫毛。 不多時,李瓚帶著安遠過來,見到單雪洲,笑著稱了聲小舅。 單雪洲也不廢話,指著周小山問:殿下可認識她? 李瓚瞟了一眼帶著面具的周小山,正打算開口說不認識,周小山已經抬手取下了鮫綃面具。 李瓚沒想到是她,露出驚訝萬分的表情。 而單雪洲,比李瓚更為震驚。 真難以相信,這世上居然還有一個女子,長了同樣一對風華無雙的瀲滟明眸。 第35章 原來是周姑娘!李瓚先是驚嘆了一聲,接著便一臉急切的問:周姑娘怎么受了傷? 周小山路上已經想好了說辭,先開口說道:說來話長。我去追一個人,不小心被單大人誤傷,其實都是皮外傷,并不礙事,單大人不放心,定要親自送我回來。 她故意說的含糊不清,似是而非,單雪洲也挑不出毛病來。 李瓚注意力全在她受了傷的胳膊和手背上,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單雪洲為何要把她送回到賢王府,急聲吩咐安遠,去請白夫人過來,說我這里有位女客受了傷請她來看看。 單雪洲親自送周小山到王府,就是為了驗證她是否說謊,眼下親眼所見周小山和李瓚相識,且李瓚對周小山十分關切,也不再懷疑周小山的身份,客套幾句便告辭離開,臨行前看了看李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周小山估摸他心里特別想要打聽李瓚遇刺的事,但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問,畢竟不是親舅舅,加上兩人身份地位懸殊,不可能像尋常百姓家的舅甥關系那么親和。 周小山來到王府只是事急從權,等單雪洲一走,便對李瓚道:殿下,我這些皮外傷不礙事,回去涂點傷藥便好了,不敢勞煩殿下請人替我看傷。 李瓚柔聲道:周姑娘的救命之恩,本王一直記在心里,只是擔心母親知曉,未敢登門拜謝。姑娘救過我的命,和本王不用客氣。 師叔還不知道我在王府,恐怕正在四處尋我。 李瓚微怔,師叔? 周小山莞爾,忘說了,晏公子就是我?guī)熓濉?/br> 李瓚恍然道:難怪你一直跟著他。我這便讓人通知晏表哥,說你在我這里,讓他放寬心。 周小山壓根沒把自己那點小傷放在心里,一心想趕緊離開,正要繼續(xù)推辭,突然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告辭的話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我私自出門又受了傷,回去恐怕師叔責罰。能否在王府里暫住兩日,等師叔消消氣再回去。 李瓚顯然有點意外這個暫住,又驚又喜道:好啊好啊,姑娘想住多久都行。 李瓚轉身吩咐安遠,派個人去給天目閣的晏公子送信。等他回過身來,周小山忍不住問:殿下,小山幽徹,遍地堆香雪,那句詩的下一句是什么? 只恐今宵入夢,夢到處,魂孤絕。 周小山心里一沉。 這一句聽上去很不吉利啊。 難道給香雪膏取名的人,暗示她娘已經不,不會的,干娘從未說過她娘已經不在人世,她來揚州就是想要找到她娘的下落。 周小山心神不寧的看向門外,一位中年美婦從抄手游廊款款而來,素衣青裙,風姿清雅。身后跟著一位丫鬟,另有一位仆婦手里提著藥箱。 白一麟曾對她說過,他有位姑姑是老賢王的側妃,想必就是眼前這位白夫人了。不得不說,白家人長的真是好看,大約是行醫(yī)之人,舉手投足都自帶一股悠然自得之氣。 李瓚走到廳門處,微微頷首叫了聲白姨,比對舅舅單雪洲,明顯多出幾分敬重。 白少瓊笑眼看向周小山,可是這位姑娘受了傷? 李瓚道:正是這位周姑娘。 周小山上前行禮。 周姑娘別多禮。白少瓊伸出纖纖素手,在周小山胳膊肘下虛虛一托,周小山演戲成了習慣,當即痛呼一聲,倒把李瓚嚇了一跳。 周小山忍著好笑,忙低頭致歉,讓王爺夫人受驚了,我從小就怕疼。 李瓚微微擺手,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小姑娘家嬌氣怕疼很常見。白少瓊笑著吩咐身后的仆婦,把金川藥和柳枝水拿出來。 周小山瞟了一眼那仆婦,三十許的年紀,容貌寡淡,帶著一股子呆氣,但是手指卻出奇的靈巧,動作快捷。 白少瓊接過她遞來的柳枝水,清洗血痕,周小山假裝很痛的樣子,咬著下唇,皺著黛眉,眼淚婆娑。演的正投入,突然一抬眼發(fā)現李瓚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眼睛里全是愛憐,一副恨不得替她受苦的樣子,頓時有點窘。 白少瓊替她上了藥,仔細包扎好,柔聲細氣的說道:姑娘的傷沒什么大礙,養(yǎng)幾天就好了。傷口別見水,每日換藥即可。 多謝夫人。周小山偏頭看著李瓚,問道:殿下,我想要住在白夫人那里,方便夫人替我換藥。不知夫人是否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