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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瓚解釋道:我回到揚州連著兩次遇刺,回京請沈大人查明真相找出幕后指使,算不得無緣無故。揚州這里有人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一擊不成,必定還有二次三次。母親也不想我再出事吧? 單敏儀有些惱怒,你是我嫡親的孩子,我怎么會想你出事! 李瓚態(tài)度堅決,請母親應允。等沈大人抓到幕后指使,我再回揚州不遲。 單敏儀無奈只好答應,你回京后一定要稟明太后和圣上,以免圣上誤會。 李瓚點頭應好,先行離開。單雪洲卻沒有一起告辭,而是對單敏儀使了個眼色。 單敏儀揮手命身邊的侍女退下,領著單雪洲進了內間。 內室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香氣,源自多寶閣上擺放的幾十串沉香佛珠。 單敏儀隨手拿起一串佛珠,問道:刺客是什么人?還留著活口嗎? 是苗神谷的人。單雪洲故意沒說刺客是否還活著,留意她的神色。 單敏儀驚訝道:苗神谷? 單雪洲點頭,對,為首的是地字派的長老倉朱。 單敏儀吃驚道:怎么會是他? 單雪洲道:倉朱和殿下無冤無仇,為何要行刺殿下?我百思不得其解。 單敏儀忍不住罵道:賢王府對苗神谷不薄,給了那么多好處,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單雪洲突然叫了聲阿姐。 單敏儀握著佛珠,情不自禁的皺起眉。 單雪洲不會知道,她心里對這個稱呼,有多厭惡。 一個卑賤的瘦馬,用了下作的手段,成為單太傅一世清名上洗不掉的污點,還留下一個精明過人,相貌出眾的兒子。幸好這一切只有寥寥幾人知曉。 雖然父親從未承認過我的身份,可我對單家一直殫心竭力,對阿姐忠心耿耿。父親去世后,我視阿姐為最親的人,對阿姐的話言聽計從。多年來,我對單家和賢王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阿姐卻, 在她面前一向卑微順從的單雪洲,語氣中夾帶著從未有過的尖銳和不平,目光咄咄逼人,帶著怒意。 單敏儀心里的厭惡之情越發(fā)濃烈,猛地打斷他的話,你想說什么?你在暗指是我派人行刺殿下? 單雪洲沒有否認,雙目灼灼,我只是想不通倉朱為什么要行刺殿下,阿姐能否給我一個理由。 單敏儀厲聲道:苗神谷行事詭異,谷主老jian巨猾,天地兩派又勾心斗角,我怎么會知道他們的心思?你問我要什么理由?你該問的是那個白眼狼倉朱! 倉朱已經死了,那個假冒車夫的刺客也死了。死無對證,所以長姐毫無顧忌。 單敏儀怒罵:閉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單雪洲冷冷道:我自然知道我在說什么,我還知道阿姐心里想要什么。請阿姐不看僧面看佛面,手下留情。 單敏儀氣得手指哆嗦,指著單雪洲的鼻尖兒,你真是昏了頭,竟然懷疑到我的頭上。你別忘了,你當年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我替你求情,父親早就將你剁碎了扔到海里喂魚! 單雪洲不卑不亢道:阿姐對我的恩情我記在心里。也請阿姐記著,我為單家和賢王府所做的一切,早就足以抵消阿姐對我的這點恩情。 單敏儀怒道:放肆!沒良心的東西!你有今日全是依仗著賢王府!依仗著單家! 單雪洲冷冷一笑:阿姐說反了,如今的賢王府和單家,全靠著我陸海商行! 說罷,他轉身闊步離開。 單敏儀咬牙盯著他的背影,目光漸冷,心頭火卻越燒越炙。 賢王遇刺的消息,整個王府都傳了個遍,沉香苑也不例外。 李美娘當著白夫人的面,不便開口詢問周小山。周小山知道干娘心急,便主動把遇刺的前前后后都說給白夫人聽,也就等于告知了李美娘。 白夫人聽完,面上漸漸露出不安的神色。周小山說到李瓚假扮她離開天寶樓,她也如周小山和李美娘一樣,猜測李瓚會去找林香云的墳墓,可接下來卻怎么都想不到他去找的人是單雪洲。 是偶然所為,還是他猜到了什么? 這孩子打小就離開王府,說實話她對李瓚并不甚了解,只看容貌氣性,是個干凈單純的模樣,未曾把他心思想的太深。 正心神不寧,聽雪站在簾外稟告,說前頭傳了話,晏家來了人要接周姑娘回去。 李瓚此次遇刺鬧出了大動靜,單敏儀就算是做做樣子也會在府里徹查一番。 周小山留在府里可能還要被牽扯進去,李美娘遞了個眼神給她,示意她立刻回去。 小山索性連向李瓚辭行也免了。 她本不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左思右想,總有覺得李瓚有些不對勁。 晏家的馬車就停在王府門外。 周小山撩開車簾,嚇了一跳,晏聽潮居然坐在里面。 閣主你怎么親自來了? 晏聽潮不滿的瞅瞅她,我怕你不肯回來,要是你不走,我就進去把你拎出來。 周小山莞爾,閣主想多了,堂堂賢王府,我那敢賴著不走啊。上次要不是被單雪洲送來,我想進都進不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