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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雪靈目光一掃,恨恨的指著周小山,就是她? 晏聽潮沒回答,側(cè)頭垂眸看看周小山,眼神示意她該怎么做。 周小山咽了口口水,這會兒她要是不把這戲唱的天衣無縫,被段小姐看出來破綻,晏聽潮可能就真的一拍屁股把她踢出苗神谷,自己當(dāng)苗神谷長老了。 她立刻點(diǎn)頭,對啊,就是我。 為了驗(yàn)證自己的話,她先是沖著晏聽潮甜甜一笑,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胳膊上,然后對著段雪靈得意的擠了擠眼睛。 段雪靈萬萬沒想到周小山一點(diǎn)也不扭捏害臊,還做出一副宣示主權(quán)的架子,氣得臉都紅了。 她氣勢洶洶的瞪著晏聽潮,你不是說你就算解了毒也不能成親生子么?你為何又定了親? 周小山心里一震,目露驚色的看著晏聽潮。 晏聽潮面不改色,淡淡道:她不介意和我做名義上的夫妻。說著,他垂眸看著抱著他胳膊的周小山,你是不是不介意? 不介意,我心甘情愿。周小山雖然心里吃驚到像是滾開了一壺水,面上還是擺出一副我心匪石的堅(jiān)決和柔情,演戲演的很逼真。 段雪靈死死盯著晏聽潮,你是不是騙我的? 我騙你做什么。晏聽潮的語氣既平靜又平淡,保持著一種客客氣氣,卻又拒人千里的尺度。 段雪靈看著心上人這個死樣子,真是又氣又恨又無奈,心里刀割似的疼了半晌,終于紅著眼睛道:你要是騙了我,我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找你算賬。 晏聽潮淡淡一笑:那倒不必那么辛苦,你將來想找我算賬,去陰曹地府找我就行了,大家早晚都在哪兒會合。 周小山若是平時,一定會被晏聽潮的鬼話逗笑,可是今天卻一點(diǎn)也笑不出來。 段雪靈跺腳走掉。她甚至忘了松開他,下意識的還把手指掐到了他的rou上,吶吶道:你對她說的是真是假? 晏聽潮面色平靜,什么真假? 周小山直直看著他,你解了毒也不能成親生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晏聽潮呵了一聲,你反正也是和我假定親,你問這個做什么? 周小山張口結(jié)舌,欲言又止。 晏聽潮挑了挑眉,怎么,你很關(guān)心我啊? 周小山像一只悶葫蘆,只有眼波流轉(zhuǎn),嘴巴動了動,卻最終一個字沒說。 晏聽潮慢慢道:你到底走不走,我給你一夜的時間好好想想。 我不走。 你想好了? 想好了。 第52章 晏聽潮聽見這句答復(fù),眸光方才從她的臉上挪開,垂落到自己的胳膊上,掐了這么久,是不是很過癮? 周小山連忙松開手,目露關(guān)切的問:沒掐疼吧。 晏聽潮裝模作樣的嘶了一聲,皺著眉道:疼得很,只怕晚飯都要你替我夾菜。 周小山抽了抽嘴角,不至于吧,她又沒有鐵指甲,掐了兩下就不能夾菜? 晏嬌花揉著胳膊,慢條斯理道:天以帶了神機(jī)營的人來,段九尊不敢輕慢,晚上必定要請我們過去吃飯,屆時段雪靈可能也在,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怎么做吧。 周小山恍然道:我明白了,閣主想讓我當(dāng)著她的面,戲演的更像一些,讓她徹底死心。 晏聽潮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周小山狗腿兮兮的說:閣主放心,我一定替你夾菜。 還叫閣主?晏聽潮皺起眉,不滿道:先叫一聲無尤哥哥。 周小山腦子一暈,這是什么鬼稱呼。 無尤已經(jīng)夠別扭了,還加了一個哥哥! 她心里先試著叫了一聲,瞬間天靈蓋都冒酸氣,膩到張不開嘴,耳根也開始一陣陣發(fā)燙。 晏聽潮慢悠悠問:怎么,這幾個字有毒? 周小山咬著唇,心說和有毒差不多,簡直辣舌頭。 晏聽潮不依不饒,方才你還說,不管做什么都肯,怎么,轉(zhuǎn)眼就不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周小山只好深吸口氣,硬著頭皮叫了聲無尤哥哥,叫得她自己臉上先行發(fā)燙。 得償所愿之后,晏聽潮還不知足,捏著她的臉蛋,把她的嘴巴捏成了一條小魚。 周小山嗚嗚說出不來話,只得瞪著他,用眼神問他什么意思? 晏聽潮一本正經(jīng)的往她嘴巴里看,我看你舌頭咬住了沒有。 周小山: 晏聽潮松開手,不講武德的繼續(xù)威脅,你多叫幾聲習(xí)慣習(xí)慣,不然我可能見到天以又要改主意。 改什么主意?周小山急了,你剛才答應(yīng)過,只要我答應(yīng)不走就讓我繼續(xù)當(dāng)國師弟子。你不能言而無信啊! 晏聽潮哼道:是你言而無信在先。 周小山正要辯解。 晏聽潮握著她的肩膀,低腰一笑:你好好哄我,我就不提。 周小山立刻很明智的不再頂嘴。 晏聽潮直起腰身,順手摸了一下她的頭,笑吟吟說了個字,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