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
書迷正在閱讀:強制執(zhí)行人、奶飆小壞寶!被禁欲大佬甜誘哄養(yǎng)、三歲崽崽,綜藝坑爹、乖!jiejie疼我!冷舔病嬌嶼爺會撩、六十年代大祭司忙種田、病嬌奶一口:重生后冷欲大佬寵我、人外組曲、強睡協(xié)議(斯德哥爾摩)、甜夢(快穿)、國寶級女配2[快穿]
他頓了頓,接著說,地字派的那幾位長老不像天玄,不會把候選人的位置拱手相讓,倉然會和其他三位長老的弟子先比試。勝出者如果不是倉然,那我們就可安全無憂,如果倉然勝出,說明他武功高過其他弟子,你要當心。 周小山為了緩解天以的擔憂,莞爾一笑:國師你對我這么沒信心啊?要不,我現(xiàn)在先和晏聽潮過過招,請師父眼見為實。 天以直言不諱道:我知道你功夫不錯,不過,你有兩個致命的缺點,一是應敵經(jīng)驗太少,二是你不夠狠辣。 周小山聽到一還覺得不是什么問題,聽到二,便沉默不語了。 天以道:你可知道江湖中人以命相搏的時候,每一招都是致命殺招,心軟是大忌,若面對一個垂髫小兒,或是耄耋老者,手下留情便有可能讓自己喪命。 晏聽潮插了句話,阿寧初來乍到就被坑了一把,國師還是盡快把生絕蠱要過來給阿寧種上,以免段九尊和地字派的再搞什么幺蛾子。 天以點點頭,起身下樓,叫上天玄,直接去神谷見段九尊。 段九尊見到天以氣勢洶洶的樣子,連忙堆著一臉笑迎上來,不勝關(guān)切的問道:國師這是什么了? 天以也懶得和他繞圈子,徑直把手爐往他面前的桌上一放,砰地一聲,砸了一個坑。 段九尊一臉的笑都給砸飛了,國師息怒,這是? 天以冷笑:你派去的師務阿燦,竟對阿寧下毒。 段九尊一臉驚色,竟有這等事? 天以道:天玄可以作證,手爐里被阿燦下了藥。人證物證皆在,免得你說我誣陷你派去的師務。 段九尊窘笑:國師言重了,我怎敢懷疑國師誣陷。我這就叫人去叫阿燦來問個清楚。 不多時,阿燦低眉順眼的走進來。 段九尊指著手爐,質(zhì)問道:你在里面下了毒? 阿燦也不否認,垂著頭畏畏縮縮的解釋,我就是替小姐不平,想替小姐出口氣。那個手爐里我放了一點苦筋藤,并不是什么毒藥。我若是真的想害死她,也不會放苦筋藤,苗神谷的毒藥有多厲害,谷主和長老們都知道。 周小山笑微微道:聽你這么說,倒是一片好心,菩薩心腸了?我是不是還有謝你的不殺之恩呀? 阿燦當著段九尊的面,也不敢和她再斗嘴,低著頭悶悶道:不敢。是我錯了,請谷主責罰。 段九尊冷冷道:你自己去水樓里靜思三個時辰。 水樓是苗神谷的一座水牢,這樣的天氣,在里面待上三個時辰,不死也廢了。 阿燦嚇得噗通一聲跪下,谷主繞我一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好大的膽子,國師帶來的客人你也敢謀害。這位姑娘若是有個好歹,晏公子不把苗神谷鬧個天翻地覆才怪。 晏聽潮半真半假的笑:還是谷主了解我。我這人脾氣不大好,可能一氣之下炸了神谷。 段九尊忙喝令阿燦出去受罰,又對周小山道:請姑娘消消氣,我另外派一名師務過去侍候。 天以抬手謝絕,不必了,反正我在谷中也呆不了幾天,選出長老后我們便即刻離開。我和天玄已經(jīng)商議過了,天字派的候選人,便是我的徒弟阿寧。 段九尊一驚,立刻看向周小山,阿寧姑娘? 周小山心里驚嘆,這老頭可真會演戲啊,這表情,這眼神,明明早就知道的事,居然演的如此逼真,仿若這一秒才知曉,唉,這演技,真真是自嘆弗如啊。 對,就是她。天以毫不客氣道:阿寧下毒解毒的功夫,比不得谷中弟子,萬一和地字派的比試,來不及解毒,我可不想再像天玄的徒弟水城一樣,事到臨頭卻找不到生絕蠱。請谷主先將生絕蠱先拿過來,我預備著以防萬一。 段九尊抽了下嘴角,面露難色,這, 怎么了? 段九尊先是看了一眼天玄,然后嘆了口氣,我知道天玄一直為了水城的事怨恨我,以為是我故意藏起了生絕,害死了水城。 天玄不咸不淡道:我可不敢怨恨谷主,只是想不通為何那天我在蠱樓里遍尋不到生絕蠱的蠱盒。 段九尊摸著胡子,幾番欲言又止,白白胖胖的臉上,硬生生苦惱出來幾道褶皺,仿佛是極難啟齒。 天以冷著臉問:谷主究竟有何難處? 國師,這件事我本來不打算說的。實際上,并非是我藏起了生絕,而是倉朱偷走了所有的生絕蠱,還帶走了蠱王。我讓他交出生絕,他不僅不承認偷了生絕,還說我冤枉他,為此和我翻臉決裂,帶著弟子離開了谷中。 晏聽潮面色一沉。 周小山心里咣當一下,沒有生絕蠱,即便她武功蓋世,三項也只能贏得一項,必輸無疑啊。 天以也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 段九尊苦笑,國師我何必騙你,我和倉朱吵架決裂的事,地字派幾位長老都知道,你一問便知。我可以肯定是倉朱偷了生絕蠱,可又沒有人證,他咬死不承認,反說我誣陷冤枉,容不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