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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山淡淡說了句,我先上樓,各位請便。 天以目送他領著師務上了二樓,對天玄搖頭苦笑,事已至此,聽天由命吧。 天玄無奈的點點頭。 上了三樓居處,天以回房歇息,周小山瞅空進了晏聽潮的房間。 晏聽潮正在煮水泡茶,不等她開口,先說了句,你干娘雖然滿口謊話,不過做事還挺靠譜。 周小山立刻護短,不許說我干娘壞話! 晏聽潮失笑,我說的是實話好不好? 周小山瞪他一眼,反手掩上房門,話入正題,干娘是不是壓根沒對眉山叔提過我?我要不要自報家門告訴他? 晏聽潮好笑的看看她,傻丫頭,他受你干娘所托來的,怎么會不知道你是誰。 你怎么知道? 重蓮早就死了,他現(xiàn)在才拿著長老令牌來苗神谷。除了受人所托,不可能趕這么巧。 對啊,來得這么巧,著實讓人覺得蹊蹺。 小山好奇的問:你怎么知道重蓮早就死了? 因為他身上并未戴孝。苗神谷的規(guī)矩,師父如父母,師父去世,徒弟要戴孝三年。你看倉然全身皆著黑色,袖口里縫著白邊。 周小山一怔,那段九尊豈不是也知道這一點。 不知他是否留意。晏聽潮遞給她一杯茶,提醒道:你記不記得,臨走時,你干娘話說的吞吞吐吐,說可能會在苗神谷碰見眉山,但也不一定。說明她當時還不確定,能不能請的動這位朋友來苗神谷幫你。所以她才用了模棱兩可的語氣。 小山聽完陷入沉默,興奮的表情一掃而光。 晏聽潮問:怎么了? 小山眉梢掛著郁悶,我本來很高興眉山叔能及時趕到,只要他能贏了倉然,那段九尊再也沒有任何借口阻攔我們進長老閣,可聽你這么一說,他是受我干娘所托來幫我,并不是他自己要回谷來爭長老位的。 有區(qū)別? 當然有。她噘著嘴道:自愿回來和受托而來,當然不一樣。 晏聽潮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擔心他出事? 小山點頭,眉山叔萬一要是在比毒那一關被段九尊害了,我和干娘都會一輩子內(nèi)疚。我是很想進入長老閣,可我不能因為一己私欲讓他置于危險之地,我得去找他談談。 說著她便要起身。 晏聽潮按住她的手背,你讓他放棄? 小山抱歉的看著他,我們本來也沒打算能有重蓮長老的消息。眉山叔的出現(xiàn)是個意外,我們就當沒有眉山叔,另想辦法。我不想連累他。 晏聽潮:你當真這么想? 小山毫不猶豫的點頭,世上并非只有一條路。辦法也并未只有一個。 晏聽潮見她態(tài)度堅決,也沒阻攔,那你去找他吧。 段九尊派來的師務已收拾好房間,站在門口對眉山說:屋內(nèi)已經(jīng)收拾好了,貴人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小的隨時候命。 我這里不用人,天黑了送些晚飯熱水即可。你回去吧。 師務樂得沒事干,笑嘻嘻的下了樓。 眉山并沒有立刻進去,站在門外看向屋內(nèi),默默發(fā)呆。 周小山輕輕下了樓梯,站在他身后叫了聲眉山叔。 眉山扭頭看看她,動作慢了半拍似的,微微頷首,來屋里坐吧。 久未住人的房間,雖然打掃了灰塵,還是有一股破敗陳腐的味道兒,眉山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暗綠色的藥丸放在桌上,手掌壓著藥丸在桌上滾了幾下,瞬間這屋子里便浮起一種淡淡的桂花香。 小山好奇問:眉山叔,這是什么? 眉山將那顆藥丸小心翼翼的重新收入口袋,輕聲道:這是你干娘最喜歡的桂香丹。 周小山聽見這話,便知晏聽潮猜的沒錯。眉山知道自己是誰。 她也不繞圈子了,直接問道:是我干娘托你來幫我的對嗎? 對。眉山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他以一種長者的目光仔細打量著她,語氣又感慨又傷感,一晃十七年了。還好,你和你娘長的不是很像。 眉山叔和我娘認識? 眉山微微點頭,我和她倆從小就認識。在同州的眉山繡坊。 周小山突然明白過來,原來眉山繡坊里教她干娘易容術和武功的那位繡坊師傅,就是重蓮長老! 眉山叔,我知道你武功很高,可藥倉那一關很危險,我不想讓你冒險。 眉山擺擺手,你放心,我不會有事。苗神谷的毒都對我無效。 你也種了生絕蠱? 眉山搖頭,我外公是個用毒制毒的高手,我一生下來,他就用特殊的方式鍛煉我對各種毒草的抵抗性,漸漸變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 周小山松口氣。 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眉山皺眉,我最擔心的是段九尊,我怕就算我們贏了,他也不會乖乖就范。 正說著,突然樓下傳來喧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