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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糊涂不管用了,那就拖字訣。和他硬碰硬,他只會仗勢欺人對她又親又吻,于是她很識時務的不再和他硬頂抬杠,低聲道:你快穿上衣服,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我看還是今天說清楚比較好。晏聽潮好整以暇道:我們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回去后就趕緊成親。 小山羞惱的反問:誰和你有肌膚之親了? 方才是誰撲到我身上緊緊抱著我的,把臉都貼我身上,恨不得融為一體。 那不算! 不算?晏聽潮低頭望著她,意味深長道:那怎么才算? 小山從未在他面前披散過頭發(fā),如緞黑發(fā)越發(fā)襯出肌膚的雪白,如描如畫的眉眼,小小的櫻桃口被他□□的飽滿水潤。 反正不算,你別胡說八道! 她原本就衣衫不整,內(nèi)衫還沒來得及系上腰帶,和他掙扎的功夫,已經(jīng)散開,露出里面的抹胸不說,胸前的肌膚幾乎全都露了出來。 晏聽潮呼吸越來越急,目光也越來越野。周寧兮,你再嘴硬,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變成晏寧兮。 說著,伸手就朝著她胸前而來,小山以為他要來真的,嚇得聲音都變了,你敢! 這是什么?晏聽潮挑起她脖子下的項鏈。 是那條刻著單字的金舟項鏈。 原來不是扯她的衣帶,周小山松口氣,答道:這是我娘留給我的紀念。 晏聽潮拿起那片小小的金舟,看見了那個單字,心里不由一怔。 為何會有個單字?他略一遲疑,低聲問她:你爹是單家人?他姓單? 不知道。我問了干娘,她不肯說。 小山頓了頓,她說我不需要知道我爹是誰,我爹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他不過是單家的幫兇,坑害了我娘一輩子。這樣的人,不配做我爹。 她說的對。晏聽潮低頭親親她的臉,你有我就夠了,我照顧你。 溫熱的呼吸燙著她的臉,她剛剛打定的主意,瞬間又被他弄亂,心軟的一塌糊涂。 他柔聲道:你不是要花我的錢么,你想花多少,我都給你。 她羞惱的呸了一聲,我那是刺激你的,你聽不出來啊。 晏聽潮揶揄一笑,聽出來了,你舍不得我死。 小山臉紅的認輸,很明智的沒有往下接話,他臉皮比她厚,再說下去,她肯定越說越吃虧。 你這么喜歡我,就嫁給我好了。 小山臊紅了臉,甚至不知如何反駁,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呼喚聲。 是國師他們。小山忙催他,你快穿上衣服,叫他們過來。 國師來得太及時了,否則和他單獨相處一晚上,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應對, 晏聽潮略微有點意外,沒想到他們來的這么快,還以為明早天亮了才會找過來。 不用,這邊燒著兩個大火堆,很醒目。他們一會兒就能看見。 兩人把半干的衣服一一穿上,周小山又把頭發(fā)梳好。 天以手持火把尋了過來。同來的除了安庭,果然還有去而折返的眉山。 見到兩人安然無恙,也沒有受傷。天以先是長長舒了口氣,然后摸著胸口往下順氣,慶幸道:還好你們沒事。老漢我都快急死了。 眉山焦慮的打量著周小山,想要關切幾句,又怕天以看出端倪,懷疑他和周小山的關系,欲言又止的不便吭聲。 周小山看出他的擔憂,笑吟吟對天以道:沒事,我好端端的,只是喝了點江水。她指了指晏聽潮,多虧晏公子救了我。 天以一副后怕不已的樣子,我不擔心晏二,他跟空明山人在海島待了好幾年,水性好得很。我就只擔心你。你要是有個閃失,他不得要我半條老命。 小山窘笑。 晏聽潮正色道:那不會。我會讓你去找老不死的,把他大卸八塊扔到江里喂魚。 小山問:石磊怎么樣了? 天以道:他也沒事,我讓他在茶寮里烤火,沒讓他跟來。走吧,我們這就回去。 一行人沿著江邊,曲曲折折走了半個時辰,才回到茶寮。 石磊正在火堆旁烘衣服,除了臉色發(fā)白,看上去沒有什么大礙。 重五爺依舊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冷漠表情,好像這些人的生死都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天以因為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心情比來時好得多,臨走前客氣了一句保重。 重五爺跟沒聽見似的,沒一點回應,只是抬起頭,默默看了看眉山。 眉山心里一沉,走出茶寮又拐回來,沖著老頭抱拳行了一禮,五爺保重。 重五爺悶聲道:重蓮的兒子,真的死了? 眉山猶豫片刻,低聲道:其實沒死,只是師父不想讓谷里人知道他的下落,所以讓我告訴段九尊說他死了。還請五爺保密。 重五爺默了默,她兒子,還好么? 眉山點頭:他過得不錯,早已娶妻生子,就快要抱孫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