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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兩人居然在懷善堂的大門外碰見了單雪洲。 小山眼尖,不等單雪洲看見她,便先閃到了一邊。 晏聽潮心說,這可真是天意助我。剛好可以把一些訊息面對面的傳給單雪洲,不必再多費心思另辟蹊徑。 他笑微微的上前寒暄:真是巧,單大人怎么也在京城? 單雪洲見到他略感意外,晏公子怎么也在京城? 晏聽潮袖手笑道:我陪著國師去了一趟苗神谷,剛剛返京。 單雪洲恍然一笑:原來如此。我受太妃吩咐,來給王府和侍郎府上送些年貨。順便也給白堂主送點年禮。 說罷,他又裝作無意的問起天以,國師也回來了? 晏聽潮點頭,國師和我一同回來的,此刻已經(jīng)去了宮里向圣上復命。 單雪洲試探道:我聽說,國師要去苗神谷爭奪長老位,這苗神谷的長老位有何稀罕的?難道比大周的國師還要吃香?能讓國師老人家大老遠的辛苦跑這一趟。 晏聽潮笑了笑,依我看,國師對那個長老位壓根也沒看在眼里,但不知道為何,非要較勁去爭一個長老位。 單雪洲的神色微動。 晏聽潮接著說:可惜的是,還沒爭到。國師這面子委實掛不住,在苗神谷里大鬧了一場,差點沒和谷主打起來。 單雪洲一怔,居然有這回事? 晏聽潮壓低聲道:國師和谷主鬧得很僵,還差點出事回不來。 單雪洲忙問:出了什么事? 國師離開苗神谷時,差點被重五爺?shù)纳哧嚩舅?。若不是重五爺死了,國師非要殺回去和他惡斗一場?/br> 單雪洲神色一驚,重五爺死了? 晏聽潮假裝驚訝,怎么,單大人也認識重五爺? 單雪洲窘笑:聽過,耳聞罷了。 晏聽潮拱拱手,單大人請便,我先進去抓藥。等回了揚州,咱們有空再敘。 離開懷善堂,上了馬車,小山忍不住問:單雪洲說的侍郎府是誰家? 單太妃還有一位兄長名叫單省之,現(xiàn)任禮部侍郎,每年都要由單雪洲出面,陸海商行出錢替他們兄妹打點關系。 小山想了想,看來他壓根也還不知道苗神谷里的消息,他連重五爺死了還不知道呢。 他要等倉然回來才會知曉谷中的一切。 你讓倉然何時去找他? 今晚。我方才把國師已經(jīng)進宮復命的消息告訴他了。等他晚上看到信,必定認為國師已經(jīng)把證據(jù)呈送給了皇上,一切為時已晚。 小山笑道:信里下的藥,本就讓人焦慮難眠,他再一想國師已經(jīng)把證據(jù)呈送給了圣上,這下,嚇也嚇死了,就算你不給他下藥都會徹夜難眠,所以他也就確信無疑,自己中了百日憂。 晏聽潮很愜意的點頭,正是。 那單雪洲會不會去確認段九尊信中內(nèi)容的真假? 晏聽潮笑了,他怎么確認?去問國師?還是去問皇上?問段九尊就更不可能了。 小山莞爾,對啊,無法確認,只能選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離開苗神谷多年的天以突然無緣無故的去苗神谷爭長老位,這件事本就透著蹊蹺。段九尊都能猜到天以是受皇命回谷調查,單雪洲自然也明白。所以,信里的那句話,不管真假,都足以讓他驚恐萬分。而信上有毒,更增加了這句話的可信度。 因為段九尊多年來依賴陸海商行的錢財才能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如果不是事情暴露,他絕對不舍得斷掉這條財路,給單雪洲下毒。 單雪洲離開侍郎府,神色陰郁的登上了馬車。 單省之給了他一張名單,按照慣例,每年都由他出面去打理這些關系,自然,錢物都是由陸海商行出。單省之和單敏儀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皆是表里不一的品行,各有各的惡心之處,可偏偏這兩人是他的血脈至親。 單雪洲縱然心里有諸多恨怨,卻無可奈何,只能這么走一步算一步,忍下去。 回到單宅,管家上前稟報,大人,倉然來了,我讓他在偏廳等候。 單雪洲神色一沉,疾步邁入偏廳。 倉然起身行禮,大人。 你幾時到的京城?谷中情況如何。 我今日剛到。谷主讓我?guī)б环庑沤o大人。倉然按照晏聽潮的吩咐,沒有多說別的,先把晏聽潮準備好的那封信遞給了單雪洲。 單雪洲一聽是段九尊的信,也不疑有他,立刻拆開信,打開卻是一張發(fā)黃的白紙。 谷主擔心泄密,交代說要對火烤一下才能顯出字跡。 單雪洲拿過燭臺,對著信烘烤了一下,隱隱聞見了一股奇怪的氣味,但也沒有在意,信上只有一句話。 天以已經(jīng)拿到了單家謀逆的證據(jù)。 看完之后,單雪洲臉色蒼白到瞬間失去血色,耳邊嗡嗡嗡作響。 晏聽潮說過,天以今日回京,連家門都沒入,直接進了皇宮復命。如果段九尊說的是真的,那么此時此刻,皇上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且看見了證據(jù)。 --